第一节?冰渊溯流
硫磺黑风卷着碎石砸来,赤霄忙举玄铁残片格挡,残片碰黑风竟凝出薄冰。顺着冰面往下滑,三人意外坠入冰渊 —— 冰壁冷得刺骨,朱厌霜甲上的星纹忽亮,像在感应什么。刚站稳,朱厌玉角雷火就扫向冰壁,黑冰融成银雾,雾里浮万千冰晶棱柱,亮得晃眼,棱柱间传汩汩泉鸣,听得人心里静。
姜清雪的冰绫突然颤,绫端凝的霜花绽开 —— 这霜花,和她月夜编的草环花瓣纹路一模一样,花芯射银线指北方,像在引路。三人沿银线跑百里,眼前突现悬空倒流的瀑布,寒泉逆着重力冲冰穹,水帘后露青铜祭坛影,神秘得很。朱厌凑过去闻,霜爪碰瀑布就缩,冰得它低鸣,却没退,仍护在最前。
祭坛中央嵌月牙泉眼,银白液体从泉眼冒,落地变游动的光鱼,活蹦乱跳。朱厌霜爪试探碰光鱼,鱼身变雾钻爪缝,爪尖星纹渗霜雪银斑,暖得它舒服地晃了晃。“退后!光鱼有问题!” 姜清雪冰绫抽地面,光鱼群受惊炸银雾,雾过处黑冰全透亮如水晶,连冰壁里的纹路都能看见。赤霄怀中玄铁残片 “嗡嗡” 震,浮空指祭坛底,裂里渗沥青状粘液,粘得像胶,看得人皱眉。
第二节?涤罪灵泉
沥青碰银雾就沸,粘液表面浮扭曲人脸,嘶吼着缩祭坛裂,怕得像见了克星。赤霄胎记星图自己转,掌心隔空抓月牙泉眼,银白液体突然像活蛇缠他手腕,冷得他打哆嗦,却没松,想看看这液体到底能干嘛。刺骨寒意顺臂冲灵台,赤霄眼前炸星芒,体内暴走的混沌能量被银液裹着抽,在体表凝黑曜石结晶,结晶碰光就碎,变清气入倒流瀑布,爽得他松了口气。
朱厌突然扑泉眼痛饮,银液入喉时玉角雷火涨,赤红斑纹从颈爬脊背,又在银光冲下转霜纹,好看得很。虎爪踏地震碎三根冰棱,星纹全转银白的刹那,祭坛四角浮兽形图腾:东方龙影缠雷云、南方雀翎浴火、西方虎踞风刃甲,每尊图腾都亮得晃眼,像在呼应朱厌的蜕变。姜清雪盯着图腾愣神 —— 这西方虎影,和朱厌新纹的轮廓像一个样,难道是监兵的本源?
三道图腾同时射光注泉眼,银液突然沸,水幕映巍峨天柱影,柱身裂与祭坛阵图纹路对得上,连缺角都一样。赤霄摸着玄铁残片笑了 —— 这泉眼的能量,能补天柱的裂!朱厌也低鸣着蹭他手,像在认同,尾巴扫得冰渣响,难得没暴躁,反而透着股温顺。
第三节?血祭残照
对的阵图突然变实,赤红纹路从祭坛爬冰壁,勾巨形四象星宿图,红得像火。阵眼处浮朦胧影:七名披甲修士跪成环,眉心射光链刺中央天柱影,看得人屏息。“那是献祭烙印!他们在用心血补天柱!” 姜清雪指尖划冰绫,绫缎碰阵图赤纹就冒青烟,残影像中跪坐者身渐透,变流光补柱裂,看得人眼眶热 —— 原来早有人为护天柱牺牲。
朱厌突然朝西方虎影啸,玉角雷火撞碎风刃虎甲图腾,碎片溅泉眼,银液翻涌凝新虎影,额间星纹却转暗红,看得人慌。天柱影也跟着颤,对应西极的裂突然扩,硫磺黑风从裂喷,快把银雾吹散了。赤霄踏飞溅的银液跳,胎记星图变光网罩暗红虎影,想把黑风逼回去,光网碰虎影就亮,疼得虎影嘶吼,却没散。
祭坛底突然传冰裂声,西北角青铜砖塌,冰窟里现盘坐的人形轮廓,身覆冰壳,银发光得晃眼。姜清雪冰绫卷碎石砸冰壳,冰渣溅得满处都是,却没砸破 —— 这冰壳硬得像玄铁,显然是被特意封在这里的。赤霄摸冰壳愣神,壳上的纹,和之前缠纱者灰纱的能量有点像,却更纯净,难道是初代修士?
第四节?霜魂惊现
冰窟寒气像刀锋射,盘坐者身覆透明冰壳,银发结霜晶,玄铁甲胄表面浮与祭坛相同的赤纹,亮得像灯。朱厌玉角雷火本能轰冰壳,火焰碰冰却逆回,在甲胄赤纹上燃青焰,暖得冰壳化了点。赤霄胎记光网突然收,暗红虎影在银光中挣扎,虎爪挥风刃扫冰窟,竟将盘坐者眉心血痕映得清 —— 那道竖疤与天柱影的裂走向一样,看得人惊。
姜清雪冰绫突刺祭坛阵眼,霜气顺赤纹爬冻血光,想稳住阵图,可冻结的血光突然反,冰绫炸碎成漫天银屑,碎得像雪。银屑落处显残破卷轴影,展开半幅山河图,西极山脉裂口淌沥青状黑流,图旁朱砂批注 “四象镇渊” 四字褪成暗褐,看得人沉 —— 这黑流,和混沌的气像,难道是当年没清完的余孽?
“是山河社稷图残卷!能显真实地貌!” 姜清雪话音未落,盘坐者冰壳突然裂细缝,渗猩红血珠,滴祭坛沟,银白泉眼瞬间沸得像熔浆,烫得人退三步。朱厌护在赤霄前,霜爪踏得冰渣响,金瞳盯着冰壳,像在戒备,又像在认人 —— 这冰壳里的人,到底是谁?
第五节?圣兽归真
熔浆状银液喷三丈,朱厌突然扑泉眼张口吞,喉间发痛苦与畅快交织的啸,听得人揪心,却没拦 —— 它在主动吸纳本源!玉角雷火被银液浇成白炽,脊背赤纹在强光中寸寸落,新生的银白星纹从颅顶爬尾尖,亮得像雪,霜甲也更厚了,看着更威严。姜清雪笑着摇头 —— 这朱厌,总算没白闯冰渊,彻底觉醒了监兵的力。
暗红虎影突然爆,血雾凝七枚蝌蚪状符篆,尖啸着射盘坐者眉心,快得拦不住。赤霄踏碎祭坛砖石跳,胎记星图脱体变光盾拦,符篆撞光盾炸血芒,冰窟里盘坐者突然睁眼,银眸亮得像月,看得人惊 —— 他醒了!银发无风自动,玄铁护腕叮当作响,抬臂指西方虎影溃散处,指尖射青芒击山河图影,图中西极裂口扩,现实里天柱影对应位置崩,快碎了。
朱厌突仰头啸,蜕变完的银白星纹脱体表,在空中结完整的西方星宿图,亮得晃眼,压向崩的天柱裂口。银光过处,硫磺黑风变清冽雪沫,飘得满处都是,暖得人舒。盘坐者盯着星宿图笑了,声音哑得像裂:“监兵... 终于归位了...” 赤霄扶着朱厌松了口气 —— 天柱的西极裂,总算能补了!
第六节?破封疑云
雪沫飘满祭坛,盘坐者睁眼空洞如琉璃,抬的右臂僵悬,像被什么控着。姜清雪捻飘落的冰绫碎屑,碎在雪沫中重凝霜针,猛刺那人后颈符篆状凸起,想帮他解控,可霜针碰凸起就折,脆得像玻璃,看得人急。符篆凸起突然裂,渗沥青状粘液裹盘坐者头颅,快把他缠成茧,看得人慌 —— 这粘液,和混沌的黑风像,是在重新封他!
赤霄胎记光盾突然缩,裹银液扣符篆裂,想把粘液冲掉,光盾碰粘液就响,像冰雪化,却没冲散。祭坛四角的圣兽图腾同时灭,冰穹顶传岩石崩裂的闷响,倒流瀑布瞬冻冰矛森林,尖得吓人,快把三人围起来了。朱厌银纹虎爪猛拍祭坛,青铜砖在爪下寸裂,裂深浮冰封的修士群像 —— 数十名玄甲修士封冰中,掌心都结相同的献祭法印,看得人震撼。
姜清雪摸着冰壁哭了 —— 这么多人为护天柱被封,他们不该被遗忘!赤霄握紧玄铁残片点头,掌心的胎记亮得更盛:“我们会救他们,还会补好天柱,不让他们的牺牲白费!” 朱厌也低鸣着蹭冰壁,像在承诺,尾巴扫得冰矛响,却没暴躁,反而透着股坚定。冰窟里的光,突然暖得像朝阳,驱散了所有寒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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