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混乱的年代,逃荒者们如同一群失去理智的野兽,他们用石块和土坷垃作为武器,攻击着孙柴刀和周翠娥老两口。
老两口在逃荒者的围攻下,只能躲在一辆破旧的架子车下面,身体颤抖着,恐惧和无助充斥着他们的内心。
乔老头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这一切。
他似乎对这种场面感到满意,甚至有些得意。
他迅速指挥着十几个逃荒者,让他们散开,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孙柴刀老两口团团围住。
然后,他们从各个角度发起攻击,有的站在高处向下投掷石块,有的蹲在地上,瞄准目标,确保没有任何一个角落能够逃脱他们的攻击。
石块和土块如同雨点一般,从四面八方飞来,不停地砸向孙柴刀老两口。
他们试图躲避,但在这密集的攻击下,躲闪变得异常困难。
“嗖”。
一声沉闷的响声划破了空气,接着孙柴刀发出了一声惨叫。
一个土坷垃准确无误地砸中了他的肩膀,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与此同时,周翠娥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腰窝被一块石头击中,疼痛难忍。
孙柴刀老两口在架子车下面蜷缩着,尽管他们努力躲避,但越来越多的石块和土坷垃还是无情地砸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痛苦地呻吟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啊啊啊!”
“啊啊啊!”
孙柴刀的脑袋被一块土坷垃击中,立刻鼓起了一个大包,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周翠娥的下巴也被一块石头砸到,迅速肿了起来,她用手捂着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在这场单方面的攻击中,孙柴刀的愤怒达到了极点。
他气得几乎要冒烟了,他把砍刀踩在脚下,随手捡起逃荒者扔过来的石块,准备反击。
然而,正当他鼓起勇气,从架子车下面探出头,准备扔石头反击的时候,几个土坷垃呼啸着迎面而来。
孙柴刀眼前一黑,三个土坷垃几乎同时砸在了他的脸上。
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片模糊,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发出了一声惨叫,再也不敢从架子车里面出来反击。
乔老头指挥着十几个同样饥肠辘辘的逃荒者。
他们手中握着不起眼的石块和土块,却是他们最合适的武器。
在乔老头的指挥下,他们如同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向孙柴刀老两口发起了攻击。
孙柴刀和他的老伴儿,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能躲到他们唯一的庇护所——一辆破旧的架子车下面,瑟瑟发抖,不敢露出头来。
乔老头的计划很简单,但也很残酷。
他们的最终目标,就是抢夺孙柴刀架子车上面的粮食。
这些粮食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食物,更是生存下去的希望。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粮食比金子还要珍贵。
看到孙柴刀老两口躲在架子车下面不敢冒头,乔老头判断时机已到。
他深知,这是他们行动的最佳时刻。
于是,他将正在用石头砸人的乔三木叫到跟前,嘱咐道:“老三,你去,把架子车上面的那一麻袋粮食给扛回来。记住,悄悄地,别被架子车下面的老头发现,他手里有一把砍刀,可要当心。”
乔三木重重地点了点头,保证道:“二大爷,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一粒粮食也不少地给它扛回来。”
于是,乔老头一边让逃荒者同伴加大攻击力度,制造混乱,一边让乔三木从一个角度悄悄地溜过去,准备去把架子车上面的粮食扛回来。
乔三木小心翼翼,如同一只潜伏的猎豹,从孙柴刀的身后走过去,尽量不让孙柴刀老两口发现自己。
终于,乔三木来到架子车前面,看着满满一麻袋粮食就在面前,乔三木眼冒精光。
自从逃荒以来,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粮食。
这八九十斤粮食,足够他们这群逃荒者吃好多天了。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简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况且,这粮食是我乔三木扛回去的,到时候分配粮食的时候,必须要给我多分一点粮食。
乔三木得意极了,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同伴中受到的尊敬和羡慕
他开始动手,准备将粮食扛走。
架子车上的粮食,对于这群逃荒者来说,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食物的渴望,这不仅仅是粮食,更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他们必须抢过来,因为这关乎到他们能否继续南下逃荒。
可是,正当乔三木小心翼翼地靠近那辆装着粮食的架子车,准备将上面的粮食扛起来带走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扛不动这一满满一麻袋粮食。
这让他感到无比震惊,因为在这之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在逃荒前,乔三木是村里有名的壮汉,他的力气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他两只手能分别提起一百斤粮食,脸不红气不喘的,那点重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肌肉结实,身材魁梧,是村里人公认的大力士。
然而,逃荒的这几个月,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这群人每天都吃不饱,甚至连着两三天都没一口吃的。
饥饿成了他们最忠实的伴侣,它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们的身体和意志。
乔三木也不例外,他的身体日渐消瘦,肌肉逐渐萎缩,整个人变得皮包骨头。
面对着这八九十斤重的粮食,乔三木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他用尽全力,试图将麻袋扛上肩头,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他的指挥。
他的手臂颤抖着,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但那沉重的麻袋却纹丝不动。
乔三木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挫败感,他意识到,逃荒的生活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身体,他再也不是那个力大无穷的壮汉了。
周围的逃荒者们原本是期待满满,等抢到了这一麻袋粮食,一定要饱饱的吃上一顿。
然而,当他们看到乔三木挣扎着扛粮食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另一边,被逃荒者不停地攻击,躲在架子车下面的孙柴刀老两口正瑟瑟发抖。
这群逃荒者为了抢夺粮食,用石头和土坷垃砸孙柴刀老两口,孙柴刀老两口被砸中了很多次,浑身上下疼痛不止。
孙柴刀是附近村子的,他们虽然没有到逃荒的地步,但家里的存粮也不多。
他拉着这九十斤粮食,就是去收购泥鳅,赚取更多的粮食。
要是让他放弃架子车上面的九十斤粮食,就跟割他的肉没有区别。
逃荒者的石头一个接着一个砸来,没有减弱的迹象,孙柴刀老两口躲在架子车下面,挤在一起,尽量躲避石块的攻击。
突然,孙柴刀不经意间发现身后站着一只脚。
这只脚穿着一双破草鞋,不用猜,肯定是攻击自己的逃荒者。
孙柴刀脸色铁青,这群卑鄙的逃荒者,一边用石块和土坷垃砸他,一边准备偷偷地把架子车上面的粮食偷走。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
孙柴刀忍无可忍,他抽出脚下踩着的砍刀,冲着逃荒者的脚踝处,狠狠地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