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将军,你们……你们……。”来寻白清欢的方瑶被吓的不轻,忙背过身去。
“大将军……。”冲进来的另一个护卫似乎要禀报什么?便被方瑶一把抓住,拦在了门外。
看着方瑶的表情,那护卫立时明白了什么?赶忙转身立在门口,守候着。
此时被方瑶那呼唤声惊醒的白清欢与成思予泪二人,还懒洋洋的揉着睡眼惺忪的眸子。
成思予泪还怪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妥与白清欢。
直到,率先反应过来的白清欢惊恐的惊呼一声!
才彻底将成思予泪吓的清醒过来。
“啊~!白清欢,你……,你怎么在我床上?”成思予泪吓坏了,不知所措的望着一丝不挂被被褥死死包裹的白清欢。
而白清欢也是一脸无辜,泪眼婆娑,忙撕扯着被褥,希望能将自己盖的再严实一些。
“我……我,呜呜呜呜呜,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你,都是你,是你的错……你,你轻薄了我。”呜呜呜呜。
白清欢伤心欲绝的没脸见人了,只顾哭,也不说发生了啥?
不过,白清欢撕扯着被褥的同时,那抹鲜红的落红也猛然的撞入了成思予泪的瞳孔。
他瞳孔一缩,整个一震惊的吓出了残影。
不!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我跟白清欢,怎么可能呢!我只将她当兄弟啊!
直到受到惊吓的白清欢不断撕扯着被褥后,成思予泪那略带清瘦的身躯才渐渐展现,虽然不够强壮,但身姿还算挺拔吧!
甚至的,连最重要之物都露了一半出来……。
成思予泪惊恐万分,还没有找到什么遮挡物之时,便看见这一幕的白清欢又一次惊叫了起来,赶紧侧眸紧闭双眼。
“你……你过分,你太过分了,你耍流氓,成思予泪,你无耻,你无耻……。”白清欢忙扯着被褥将自己裹好。
成思予泪惊慌不已,赶紧从地上找来自己的衣衫,慌不择乱的穿好衣服。
他的整个人都都是懵的,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只是手足无措,慌乱不堪,又窘迫又尴尬,甚至是自责和懊悔。
昨日夜里,他不该喝那酒的。
唉!真是糊涂。糊涂啊!成思予泪懊恼的不断拍打自己那还有些胀痛的脑袋……。
他多么希望这一刻是在做梦啊!只要一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啊!
白清欢也趁成思予泪背着她穿衣服时,赶紧穿戴整齐,整理好仪容。
只是,床榻上的那抹落红,却醒目而又显眼。
成思予泪忙将其遮掩住,用被褥好好遮盖着。
当他转眸望向白清欢时,心中想着先道歉,再提出解决的办法……。
可是,当他转眸时,白清欢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白大将军,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昨日夜里,我,我喝多了,可能,可能将你当成了……。”成思予泪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白清欢便趁机冷冷一哼!又趴在桌案上哭了起来。
他说的没错,昨晚夜里,他口中喊着的一直都是花祭的名字,哪怕是跟她翻云覆雨,口中也不停喃呢着爱慕花祭的话。
要知道!昨晚,她是怎么忍着心痛熬过来的么?她的心,都碎了……。
“白大将军……,”成思予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整个人都乱糟糟的不知所措。
而这时,选择以退为进的白清欢,却带着失望与痛苦之色,“心如死灰”的来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你心里藏着谁,昨日,也是我的错,不该与你畅饮那几杯酒,那咱们……咱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吧!忘了它,我也忘了它,再见……。”
白清欢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抹了抹泪,潇洒的转身走了。
可是,方瑶与另一个护卫,还一直守候在门外。
成思予泪大喝一声:“来人”
护卫闻讯赶忙冲了进去,恭敬且带着小心翼翼道:“少公爷,您有何吩咐?”
成思予泪已经怒火中烧,阴戾的眸子一暗,厉呵道:“昨日为何不拦着我?”
护卫也是无奈,憋屈的很。
“属下拦了,只是没拦住,您非不让属下多管,还要拿属下的人头相胁,也不让所有人打扰,再则,当时您与白大将军正在那啥……,属下真的不好硬闯,扰您雅兴……。”
这护卫说的倒也真实。
当时成思予泪已经冲昏了头脑,只以为身边儿的人是花祭,一上头,加之醉酒,朦胧模糊中,只将白清欢当成了花祭,所以,无论任何人制止,他都会拿命跟他拼。
所以,护卫们不敢制止,只能任由成思予泪偷欢。
成思予泪揉着有些胀痛的脑袋,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昨日之事了。
他都要疯了呀!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少公爷,少公爷?此事已经做成,您……您得向白家提亲啊!不然,白大将军的名声……,或可……便,便毁了呀!”护卫急道。
昨日夜里,白清欢给了他许多金银,让他去买酒喝,这明目张胆的收买,很难不让人动心,何况,白清欢的打赏不少。
护卫说罢!成思予泪正好又是脑袋懵懵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时,拎着茶杯便砸了过去。
护卫忙闪躲一下,茶杯碎裂之时,水溅四方。
成思予泪那阴鸷的眸光死死瞪着他,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护卫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呀!
“多嘴,自去领罚。”成思予泪没好气的话落!
护卫也觉得憋屈的只能应是一声!随即乖觉的退避了下去。
此时!冷静下来的成思予泪百味横生,心中郁闷。
他望着地上的那坛酒,恨不得将自己暴揍一顿。
白清欢走在僻静的小路上,若有所思。
她担心成思予泪爱慕花祭太深,宁愿自罚也不愿意娶她,心中可谓是既忐忑又心悸。
此刻方瑶倒是看不下去了。
“大将军,您不应该让成思大少公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您得让他负责啊!”
“是啊!大将军,经此一事!您的名声怕是……,唉!若是被老将军知道了,莫说您了,就是咱们两个都要脱一层皮。”
方瑶与另一个护卫附和着,生怕白清欢的父亲一生气,治她们一个大罪,将她们打死。
白清欢心烦意乱,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她只在乎成思予泪会不会对她负责,要不要娶她?什么时候向白家提亲,什么时候来迎她入门?
“我说大将军,您不能再为成思大少公着想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吃亏,他做错了事,就要负起责任来,此事,必得让左政史知道,好为您做主啊!”那护卫说罢!急切的模样,好似失去清白的人是她而非白清欢一样。
白清欢痛苦的摇了摇头。
“我们,再给彼此一些时日吧!”
“对了,今日之事,你们不许说出去,对任何人都不要提及,可懂?”白清欢嘱咐道。
方瑶等人无奈的点了点头,嫣然不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白大将军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