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无期,我和顾老三是兄弟,但我毕竟是顾老三伴读,在皇子所,我冬日睡觉,只有炭火。”
“没有汤婆子,更没有地龙,是我和顾老三刚认识一个多月,成了兄弟。”
“顾老三觉得我冬日里炭火不够,顾老三怕我冷,顾老三求了太上皇,顾老三让我和顾老三睡在一张床榻上。”
“太上皇答应,我从五岁到十岁离开尚书房,我都和顾老三睡在皇子所,睡在一个宫殿里,一个床榻上。”
“乔无期,冬天,顾铭祁心情好了,让小六子靠在柱子上,小六子哪见过顾铭祁给小六子棉被枕头厚垫子。”
“小六子想都不敢想,小六子垫子都没有,哪来的厚垫子,更别提还有棉被枕头,顾铭祁心情好了。”
“让小六子靠在柱子上睡觉,顾铭祁心情不好,把小六子打个半死。”
“把小六子饭菜砸烂,顾铭祁把小六子扔在廊下,小六子吃个屁。”
“乔无期,顾老三不管心情好不好,顾老三从我府里,拿我旧棉被,旧枕头给你用,我和顾老三烧炭火。”
“难道你没有烧上么,顾老三有汤婆子,可我都没有汤婆子,你自然更没有汤婆子。”
“乔无期呀乔无期,我和顾老三睡在一个床榻上,一个被窝里,顾老三的汤婆子,我和顾老三晚上睡觉一起用。”
“但顾老三却告诉内务府,自己还想再要两个汤婆子和暖炉套子,上一个汤婆子坏了。”
“想再多拿一个汤婆子,和暖炉套子,让出宫玩拿,顾老三把从内务府。”
“要来的汤婆子和暖炉套子,给我一个,还得给你一个,让你晚上睡觉用。”
“小六子呢,大冬天,小六子晚上在廊下冻一夜,早上醒来浑身都僵硬了,身上被顾铭祁打的伤痕累累。”
“乔无期,你也知道,安亲王对顾铭祁作践奴才,欺负宫人的事,一向冷眼旁观。”
“但乔无期,当年,太上皇知道此事,太上皇亲自,去找顾铭祁要小忘,太上皇让许公公,把小忘调回内务府当差。”
“乔无期,谁曾想,顾铭祁居然问太上皇,他的奴才,太上皇为什么,要调回内务府当差,他贴身奴才,太上皇凭什么说调就调。”
“太上皇拿军棍打骂顾铭祁,乔无期,顾铭祁夺走太上皇军棍,顾铭祁骂太上皇老不死,再敢调走小忘,看他不打死小忘,太上皇气的大病一场。”
“太皇太后,拿鸡毛掸子,打骂顾铭祁,让李嬷嬷,把小忘,调到太皇太后身边,和李嬷嬷,一起伺候太皇太后。”
“乔无期,顾铭祁敢把太皇太后,一脚踢翻在地,叫太皇太后死老太婆。”
“说太皇太后,没资格调他的奴才,太皇太后想把他的贴身奴才调到太皇太后身边和李嬷嬷一起伺候太皇太后。”
顾铭祁敢说太皇太后,异想天开,痴人说梦,顾铭祁敢告诉太皇太后,除非太皇太后,拿李嬷嬷和小忘换。”
“顾铭祁心情好,顾铭祁考虑考虑,太皇太后气的不停抚着胸口,骂顾铭祁不孝子孙。”
“乔无期,这就是小忘,为什么,明明在顾铭祁身边十多年。”
“太皇太后太上皇都知道,小忘吃了很多苦,小忘受了太多委屈。”
“乔无期,太上皇和太皇太后,却没有人理会小忘也没有人管小忘,更没有人救小忘。”
“只有顾老三,敢理会小忘,唯有顾老三敢管小忘,甚至顾老三,敢救下小忘。”
“乔无期,听听小忘的处境,看看你的待遇,你一日三顿饭菜,顾老三看到顾铭祁,和自己膳食。”
“糕点没有用完,顾铭祁命小六子收拾,顾铭祁走远。”
“乔无期,顾老三和小六子说,他没吃饱,顾老三让小六子,端着膳食进殿里,顾老三拿过小六子端的盘子。”
“顾老三让你,和小六子一起吃,顾老三让我去抓蛐蛐,拿骰子。”
“顾老三去找顾铭祁,一起玩蛐蛐,玩骰子,让顾铭祁顾不上寻小六子。”
“叙白,这就是为什么,顾老三把小忘从顾铭祁手底下救下一命,顾铭祁骂顾老三孽障。”
“小忘敢当着顾铭祁面,口不择言,替顾老三说话,甚至还敢反驳顾铭祁的重要原因。”
“乔无期呀乔无期,你知不知道,有一次,小安在淮亲王府,小安求顾老三。”
“给他和你一样的待遇,顾老三训斥小安,不懂规矩,没一点规矩,小安,你想都别想,做梦去吧。”
顾循然摸摸鼻子,“叙白,柏言知,小安,都没有乔无期的待遇,小安和柏言知,叙白,朕告诉你柏言知,小安是什么待遇。”
“朕让小安,寻硬木板,去内务府,给楚宴,换一床新的棉被枕头。”
“寻一个大箱子,把硬木板,楚宴换下棉被枕头,放到大箱子里。”
“拿锁锁起来,放在角落里,只需要守夜的时候,从箱子里拿出来用就行。”
小安是寻的硬木板,用的是楚宴换下来的棉被枕头,小安毕竟名义上死了。”
“朕更不想留小安留下的硬木板包括,棉被枕头箱子,朕都让柏言知都扔了。”
“朕让柏言知去寻硬木板,给虞清寒,换一床新的棉被枕头,朕让柏言知,用的是虞清寒,换下的棉被枕头。”
“叙白,小安柏言知,没有厚垫子,更没有汤婆子和暖炉套子,但叙白,小安倒也罢。”
“毕竟习惯了,柏言知听到朕的话,柏言知哭的泣不成声,说他只是一个奴才。
“哪有奴才,给主子守夜,用硬木板当床,枕枕头甚至还能盖棉被。”
“叙白,柏言知是男子,只需要给念景在门口守夜,朕让柏言知,把大箱子和硬木板棉被枕头,都带去公主府。”
“让柏言知给念景,守夜时候用,早起把棉被枕头都锁到大箱子里,棉被枕头坏了,柏言知和公主府管家一起打理公主府事物,
“柏言知本该和管家,住一个屋子,但柏言知毕竟是朕送去的人,还曾经是朕大内总管,念景让柏言知一个人住一个屋子。”
“朕让柏言知把此事,附耳告诉念景,让念景下令,今日起,念景住的院子,只许柏言知一个奴才随意进出。”
“叙白,念景虽然说朕,柏言知是奴才怎么可以守夜用硬木板,甚至还用棉被枕头。”
“叙白,但念景顾忌朕,念景不止答应朕给公主府下令,念景还告诉柏言知,棉被枕头坏了,柏言知也有管家大权。”
“念景,让柏言知,把他屋里的棉被枕头,换一床新的棉被枕头。”
“把换下来的棉被枕头,用来守夜,新换下的棉被枕头,铺到屋子里。”
“叙白,小忘刚到朕身边第一日,朕顾忌乔无期,和小忘关系好。”
“朕顾忌楚宴,向朕说了无数小忘的好话,夸了小忘千次万次,甚至主动把小忘送给朕当大内总管贴身伺候朕。”
“乔无期,朕怜惜小忘,当年贴身伺候,二哥十多年,朕可怜小忘,在二哥身边,受尽千般委屈,万般苦楚。”
“叙白,但朕从没有和对乔无期,那么好对小忘,但叙白,小忘比起柏言知,小安,小忘已经很好。”
“比起二哥身边,乔无期,朕不用猜,朕敢保证,对小忘来说,二哥身边是地狱,朕身边是天堂。”
“叙白,柏言知,能和小安一个待遇,叙白,已经很好了,自从楚宴把小忘送给朕贴身伺候朕,当朕大内总管,棉被枕头厚垫子。”
“叙白,小忘也没有厚垫子,更没有汤婆子暖炉套子,但叙白,小忘毕竟和柏言知,小安待遇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