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摸摸鼻子,“乔无期,叙白,朕想让乔无期,给朕当大内总管,可乔无期偏偏无法当朕大内总管。”
“叙白,乔无期毕竟从朕五岁,伺候朕到十岁,还去伺候大哥五年,朕封淮亲王,大哥把乔无期。”
“送去淮亲王府,留在朕身边,主动给朕接待景国子民。”
“叙白,乔无期,是父皇给朕亲自挑选的第一个贴身奴才,叙白朕实话告诉你。”
“乔无期伺候朕,乔无期需要给朕守夜,但大哥王府妾室众多。”
“大哥天天流连妓院,大哥身边还有舒阳,乔无期伺候大哥。”
“连舒阳都不需要,给大哥守夜,乔无期更不需要,给大哥守夜,乔无期在淮亲王府,都是什么待遇。”
“叙白,朕在皇子所,朕和楚宴出宫玩,朕给乔无期去楚国公府,寻无用的厚垫子。”
“朕带着楚宴,从楚国府里,把楚宴不要的棉被,枕头,朕让乔无期,挑二哥不在皇子所的时候。”
“乔无期驾着马车,朕和楚宴,坐在马车里从楚国公府,把棉被枕头厚垫子,和乔无期一起带进皇子所。”
“乔无期在安亲王府,伺候大哥五年,大哥天天逛妓院,大哥王府妾室很多,大哥根本不需要守夜。”
“叙白,安亲王府,朕求大哥让朕给乔无期,挑一个冬暖夏凉的屋子。”
“让舒阳,和乔无期两人一间屋子,大哥想都不想就答应,乔无期在安亲王府,根本不需要,和别的下人挤通铺。”
“淮亲王府,朕让乔无期一个人住一个屋子,朕让景萧。”
“给乔无期,最厚的床垫子,给乔无期最软的枕头,给乔无期最好的被子。”
“朕和楚宴,冬日用银炭,乔无期用黑炭,朕让乔无期,以朕名义,进宫去内务府拿汤婆子,暖炉套子。”
“夏日,朕和楚宴用冰块,朕给乔无期买扇子。”
“叙白,乔无期和小安一样,在淮亲王府,但小安在淮亲王府。”
“是和景萧一个屋子,小安在衍庆殿,为大内总管,才一人一个屋子。”
“朕看到乔无期,接待景国子民,景国子民离开,朕赏乔无期一袋银子,一块玉佩。”
“朕看到乔无期,做错事情,朕招手把乔无期唤到身边,朕和乔无期说哪做错了。”
“朕告诉乔无期,怎么做错了,朕教乔无期,把事情做对,朕教乔无期,如何把事情做好。”
“淮亲王府,楚宴收下小忘,乔无期父亲去世,朕让乔无期,从账房多领半年月钱。”
“朕让小忘代替乔无期,接待景国子民,朕让乔无期回家,安葬他父亲。”
“乔无期生病,朕让小安,驾上马车送乔无期,去医馆照顾乔无期。”
“让小忘贴身伺候朕,乔无期几时病好,小安几时,带乔无期回淮亲王府。”
“朕登上帝位,乔无期母亲去世,朕寻由头,赏所有宫人银子。”
楚宴掐顾循然脖子,“顾老三,你要气死我是不是,小安一个奴才,你把小安端的跟个祖宗一样,乔无期一个奴才,你更把乔无期供的跟个菩萨一般。”
“叙白,师傅讲课,顾老三只能听进去一遍师傅讲课,除了第一个多月,我五岁到七岁,之间师傅讲课。”
“顾老三听师傅,讲完一遍课,顾老三就拉着我跑出尚书房去玩。”
“七岁那年,安亲王,顾老三,和太后产生矛盾隔阂,我和顾老三,尚书房,皇子所,三年把师傅在尚书房要教的,所有内容都学完了。”
太上皇知道,顾铭祁在尚书房作践伴读,太上皇怕我和顾老三,因此不能认真听师傅讲课。”
“太上皇让师傅,白日在尚书房讲课,晚上到皇子所,给我和顾老三讲课。”
“但顾老三天性贪玩爱胡闹,我也喜欢玩,我和顾老三,一个玩的欢。”
“一个玩的疯,我和顾老三,没少浪费时间精力去玩。”
“但顾老三学的快,更别提,顾老三难的简单的,顾老三只听师傅讲一遍,可我学的慢,不敢问师傅。”
“师傅从皇子所出去,我一遍遍,问顾老三,师傅为了给我和顾老三赶进度。”
“师傅在尚书房,正常讲课,师傅在皇子所,简单的内容,一晚上讲四五课,难的师傅一晚上讲两三课。”
“叙白安亲王,顾老三每次出尚书房,顾老三还不忘命令乔无期,跟上我和他,顾老三生怕乔无期在尚书房,和小六子一样。”
“顾铭祁心情不好,骑在南湛脖子上,坐在南湛腰上,命令小六子跪在地上爬,顾铭祁拿马鞭打骂小六子。”
“乔无期,顾老三当年告诉小安,名为主仆,实为亲人,但小安是顾老三捡的。”
“顾老三从十岁,捡了五岁的小安,顾老三花银子养到十三岁。”
“许公公把小安,从五岁,一手照顾到小安十岁,顾老三回京封王。”
“你不是顾老三捡的,也不是顾老三花银子养大的,更不是许公公照顾长大的。”
“乔无期,但顾老三对小安和别的奴才区别并不大。”
“顾老三罚小安刷夜壶,顾老三训斥小安,不知道规矩,不懂规矩,没规矩的狗奴才。”
“顾老三骂小安,耳聋了还是眼瞎了,顾老三罚小安月例银子。”
“无论在淮亲王府,还是在衍庆殿,顾老三让小安,一趟趟给他跑腿。”
“顾老三登上帝位,顾老三心情不好,拿起御案上的琉璃镇纸摔在小安脚边。”
“顾老三发火,顾老三把茶盏砸在小安脚边。”
“顾老三收拾小安,顾老三让小安当着衍庆殿奴才,跪在衍庆殿,根本没有给小安留任何脸面。”
“在淮亲王府,顾老三让小安,跪在大院里,路过的下人,进淮亲王府的景国子民,都能看到小安跪在院中。”
“乔无期,顾老三不止从未像对待小安一样,对待你,从你跟着顾老三到现在。”
“顾老三很少,差遣你跑腿,都是我让你跑腿,你在淮亲王府,是自愿接待景国子民,为景国子民跑腿。”
“顾老三五岁到顾老三十八岁登上帝位,乔无期,顾老三从来,没有罚你刷一次夜壶。”
“顾老三根本不罚你月例银子,顾老三几时拿茶盏,奏折砸过你,摔在你脚边,顾老三哪可能训斥你,顾老三绝不会骂你。”
“顾老三从未收拾过你,更别提让你当着奴才面跪在衍庆殿,当着下人,景国子民面跪在淮亲王府大院里了。”
“乔无期,无论顾老三心情好不好,你都是奴才,小六子呢,顾铭祁心情好了。”
“把小六子当奴才,顾铭祁心情不好,作践小六子,顾铭祁把小六子当狗,把小六子当马。”
“叙白呀叙白,你不知道,顾铭祁和顾老三倒挺会给乔无期小六子取名。”
“顾铭祁和顾老三安亲王,从小到大,爱玩骰子逗蛐蛐,小六子姓崔,叫小崔子,顾铭祁取名小六子,寓意六六大顺。”
“小六子顺个屁,小六子跟了顾铭祁怎么可能六六大顺,小六子跟着顾铭祁,小六子如何能顺。”
“乔无期最开始叫乔二,顾老三给乔二取名乔无期,寓意有未来,未来无限可期。”
“乔无期你当初伺候顾老三,怎么可能没有未来,在宫里,无论你当不当顾老三大内总管,未来都无限可期。”
不是,乔无期,我想破脑袋都想不清楚,顾铭祁顾老三,明明一样身在皇家。”
“你和小六子,分明都是奴才,在主子身边伺候,有区别很正常,但你和小六子,不是区别,而是云泥之别。”
“晚上你和小六子,都和顾老三,顾铭祁睡在皇子所,小六子靠着柱子睡。”
“安亲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和你说说乔无期的待遇,和小忘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