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快来人呐,救命呀..”
尖锐而又凄惨的喊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瞬间惊醒了四合院里那些正沉浸在梦乡中的人们。声音在闷热的空气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玛德,这又出什么事了?”
许大茂嘟囔着,傍晚在刘正家喝的有点多,天又热,他感觉自己刚睡着,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生生拽回了现实。那声音具体是从哪里传过来的,他一时半会竟分辨不清楚,反正不是在后院。
伴随着这声喊叫,院里各家各户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相继亮起。同时还有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各个房间里传出来。
此时正值三伏天,酷热难耐,人们被这闷热折磨得难以入睡。好不容易在这令人窒息的暑气中寻得一丝困意,沉沉睡去,结果却被这一嗓子给硬生生吵醒,任谁心情都不会好了。
由于晚上天气太过闷热,刘正家没有关门,处于全院最后位置的他家,此刻也亮起了灯,很显然,刘正同样也是被这喊声惊醒了。
刘正拿着手电筒出了家门,正巧碰见刚从屋里出来的许大茂。许大茂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未睡醒的茫然与烦躁。
刘正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困倦,问道:“茂哥,怎么回事?谁喊的?”
“估计是在前院,具体是谁听不出来,都喊破音了。” 许大茂无奈地摇了摇头,烦躁的用手胡乱地抓了抓那蓬乱的头发。
“那算了,我继续睡觉去。”
大晚上的,刘正实在是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往家走。
“别呀,既然醒了,咱哥俩一起去瞅瞅。”
许大茂见状,急忙伸出手,一把拉住想要回家的刘正。
当刘正和许大茂路过中院时,只见中院那些同样被吵醒的人们,正睡眼惺忪、神色匆匆地陆续往前院赶去。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因被惊扰而产生的烦躁与不安。
“救我.. 我的小弟弟没了..”
当两人来到穿堂这里,声音愈发清晰,那带着哭腔的惨叫,正是从西边紧挨着穿堂的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听这声音,不是棒梗,就是阎解旷。
“棒梗,棒梗你怎么了?”
秦淮茹那满是担忧的声音传来,看来是棒梗出事了。
“秦姐,怎么回事?”
看到穿着很清凉的秦淮茹,许大茂眼睛瞬间一亮,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忙不迭地凑了上去。他微微弓着腰,脑袋往前探,眼睛却瞄向秦淮茹的胸前。
刘正看着许大茂这副德行,直摇头,心里暗自腹诽:如果不是院里人都在这,许大茂那货估计敢直接上手占便宜。
“妈,送我去医院,我不想做太监。”
棒梗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透着无尽的恐惧。
众人这才注意到棒梗就像昨天晚上的王培林那样死死的捂着下身,空气中也隐隐弥漫着血腥气。
而阎解旷在旁边的床上躺着一动不动。
“大茂,帮帮姐,帮帮棒梗。”
秦淮茹心急如焚,回身一把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胳膊,由于太过慌乱,她完全没注意到许大茂正弓着腰低着头,自己胸前的春光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此时的秦淮茹,满心满眼都是棒梗的安危,根本无暇顾及自己是否走光。
“秦姐,别急,要不先问问是啥情况?”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不停吞咽着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的胸口,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大茂,现在不是问情况的时候,快点帮着把棒梗送去医院吧。” 秦淮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地晃动着许大茂的手臂,胸前的丰满也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
许大茂顿时眼都直了,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傻傻地站在那里。旁边眼尖的男人们,也都不禁暗自吞咽下口水,不过碍于自家媳妇就在身边,只能喉咙不停地蠕动着,努力压抑着心中的冲动,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脸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许大茂,白建设,快点人命关天,先把人送去医院。”
易中海到底是见过些世面,虽然刚才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很快便收敛下心神,站出来安排道。
虽然心里满是不情愿,许大茂还是转头看向旁边的刘正,问道:“小正,三轮车在家吗?”
刘正还没开口,人群中的李小胖大声说道:“大茂叔,三轮车在厂里没有骑回来。”
“卸门板,男同志都搭把手,一起接力送棒梗去医院。”
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凝重。他是进屋看阎解旷的情况去了,那小子呼吸很平稳,睡得很死,就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看样子暂时没什么大碍。
“你们有没有踩到什么东西?”
白建设刚往前迈了一步,就像触电一般,急忙把脚挪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恐。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主要是刚才脚下突然一软,那种触感让他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自己不小心踩到了长虫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了。
“我刚才好像踩到一个软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啥。” 人群中又有人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说道,说话间,还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下。
“我也踩到了,不过被我使劲踩碎了。” 牛有财满不在乎的说道,他抬起脚,似乎想确认鞋底有没有残留着什么东西。
“我.. 我..我的小弟弟..”
“那是.. 是.. 我的小弟弟..”
棒梗的声音愈发微弱,气若游丝,棒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啊?”
众人听闻,不禁齐声惊呼,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紧接着,所有人纷纷下意识地往地下看去。一时间,无数手电筒的光柱齐刷刷地照在了地上,灯光在地面上来回快速地扫视着。
果然,在那昏黄的灯光下,地面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有些已经被踩得不成型,还有些则如同烂泥一般,模糊难辨,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的儿呀..”
秦淮茹见状,双眼一翻,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许大茂就在秦淮茹身边,直接稳稳地抱住了秦淮茹。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许大茂的双手恰好搭在了秦淮茹那丰满的胸前,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
而院里所有老爷们,只觉得裆里一凉,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不自觉地加紧了双腿,眼神中满是惊恐。
也不知道棒梗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竟会如此心狠手辣,直接割了他的小弟弟,而且还残忍地分割成了好几段。
别管现在再植技术到底怎么样,就眼前这情形,显然是接不上了,因为有一段已经被踩得稀烂,成了一滩烂泥,就算是华佗在世,怕也是回天乏术了。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惊恐与尴尬交织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