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愤怒地骂道:“他妈的,老子在茶馆门口亲眼看着他送你上车的,你还说你不认识他,你他妈的跟我装,你是在逗我玩呢!操!”
斧子啐了一口唾沫,吐在孙倩的身上,毫无怜悯之意。接着,他抬起脚,重重地踩在孙倩的脸上,脚下慢慢用力,仿佛要将她踩进地里。他嘴里还不停地骂道:“我明明都看见你了,你还不承认,他妈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虎子又是一脚踢在孙倩的头上。砰的一声响。孙倩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四分五裂。 此刻。孙倩也知道自己可能逃不过这一关了,她没想到自己白天才和丁文山说完这个事。晚上,对方就有了动静,于是,她晃了晃发晕的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片刻,看向虎子,对视道:“没想到啊,你们的人来的还真快。”
虎子闻言笑道:“哼,快?你躲在报刊里的时候,老子就想冲进去捅你两刀了!”
虎子顿了顿道:“看你这大姑娘长得水灵灵的,说话一点都不老实,操,老子现在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不再帮丁文山做事,并向我磕头求饶,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一马。不然,哼哼,我直接捅死你!”
孙倩听了这句话,不屑的笑了笑,鲜血从她的额头流了下来,看起来如此的渗人,她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虎子道:“求饶?哼,我既然敢答应帮这个忙,我就不怕你们,想让我求饶,不可能。只要我做一天记者,我一定会将你们的所作所为爆刊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面目,让所有人知道你们官僚同流合污。”
听到这话,虎子顿时感觉火气升起:“他妈的,瘪犊子玩意儿,真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你去死吧。”
说着。虎子掏出匕首,他抓住孙倩的头发,对着她的肚子就咔咔就捅了进去。
“噗哧!”
“噗哧。”
刀捅在孙倩的身上,鲜血从她的伤口处流了出来,地上一摊血迹,孙倩的身体也逐渐失去力气。
但此刻她仍然没有向虎子说过一句求饶的话,她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虎子,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的信仰。
在虎子连续挥刀下,几分钟后。孙倩终于瘫软在地,最后失去了生命迹象,做完这一切,斧子擦去额头的汗水,他用脚踢了踢孙倩,发现孙倩毫无动静之后,他拿起孙倩的公文包,并将报纸装进公文包里面,同时,拿出手机拨打了柱子哥的电话,在得知柱子哥的位置时,他转身向胡同外走去,最后消失在黑夜里。
半个小时后,在孙倩这边出事的时候,丁文山在陆主任的陪同下回到了工厂,而现在这个时间点,陆主任早已回家,此刻工厂里面只剩丁文山一人。
唐辽并这事件之后,化肥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笼罩着,原本热闹的工厂此刻变得异常冷清,没有一个人敢继续留在这个充满未知危险的地方,就连负责安保的保安们,也都纷纷离职,
此刻,丁文山正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整个工厂一片漆黑,只有他的办公室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显得格外孤寂和凄凉。
丁文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双眼凝视着窗外的黑暗,思绪却早已飘远。
然而,在化肥厂门口外,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静静地站着,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死死地盯着工厂三楼那唯一亮着的灯光。
“叮叮叮~”
一阵手机铃声从他口袋里面传来,他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柱子哥,搞定了,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这戴着头套的男子正是东北绑匪柱子哥,从丁文山离开茶楼以后,他一直尾随丁文山来到化肥厂。
柱子哥得知虎子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妥后,他将自己的位置告诉了虎子,随后,他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手中的香烟,然后将其掐灭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稍作停顿后,柱子哥迈步朝着工厂内走去。
就在柱子哥离开没多久,他的身后却悄然出现了一道身影。这道身影如同影子一般,紧紧地跟随着柱子哥,身影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柱子哥因此浑然不觉身后有人。
楼上的办公室里,丁文山依旧坐着发呆,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近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他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否会顺利,同时也在为记者孙倩的安危而担忧,毕竟他深知这群黑社会的手段,他们目无王法,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如果孙倩因为工厂的事情而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丁文山的心里,这辈子都不会安宁,然而,他最担忧的事已经发生了,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
就在丁文山为此事分神之际,办公室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虽然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丁文山闻声猛地回过神来,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工厂里还会有人,而且这脚步声听起来有些诡异,让他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丁文山喃喃自语道:“难道是老陆?他的外套落在这里了,应该是回来拿外套!”
丁文山心里暗自思忖着,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松弛了一些。他慢慢地调整着呼吸,目光投向门口,轻声喊道:“老陆,是你吗?”
陆主任之前陪着他回到这里,两人还一起喝了会儿茶。在陆主任离开后,丁文山才发现路主任的外套遗落在了沙发上。所以当他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了陆主任。
丁文山静静地等待着回应,然而,门外却异常安静,没有丝毫动静。他不禁又提高了音量,连喊了几声:“老陆,是不是你呀?”
丁文山呼道,此时,门外的脚步声仿佛突然间消失了一般,周围显得死一般的沉寂。丁文山的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同时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