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就不乐意了。
“傻柱,瞧你这说得是什么话!”
“三大爷我虽然给的不多,但那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啊!”
“听过一句话没?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啊!”
“我好歹是掏了五分钱了,不少了!”
“怎么说也比一根鹅毛好吧?”
“你连这也嫌弃?”
“那行,把钱给我吧!这席我不吃了!”
阎埠贵伸手就要拿回自己的礼金。
而没掏一分钱的贾张氏更是嚣张无比。
“傻柱,我们贾家会来吃席那是看得起你!”
“还想要钱?!你想屁吃吧!”
“我还就告诉你了,这席我就算一分钱没掏也得吃!”
“而且是我们全家都来吃,还带打包的呢!”
何雨柱听得瞬间破防了。
这尼玛一个千里送鹅毛,另一个要带全家还要打包。
这谁遭得住啊!
许大茂见死对头再次吃瘪,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他强忍笑意走了过来,假正经道:“傻柱,好歹咱们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哥们儿还是很给你面子的。”
“但是你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好,你也把钱退给我吧!”
何雨柱斜眼瞧了下礼单,见许大茂才给了三毛钱,差点没气吐血。
“许大茂,你今天是特意来消遣我的是吧?”
许大茂正色道:“傻柱,哥们儿一片心意,你居然认为是来消遣你的?”
“哼!还真是好心当驴肺啊!”
“那成,这席我不吃了好吧!”
许大茂看上去气呼呼的模样,和阎埠贵一道将钱拿了回来。
本来还没什么想法的刘海中,一看阎埠贵和许大茂还有这操作,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
他想起之前何雨柱对他出言不逊,顿时兴起了报复的心思。
“傻柱啊,我觉得老阎和大茂说得很有道理。”
“大家都是心中怀着美好的祝愿来参加你的婚礼。”
“可你呢,竟然计较起钱多钱少来!”
“既然这样,那今天我也不吃席了!”
刘海中脸色十分严肃,看他那样子,就好像何雨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
他一边瞪着何雨柱,一边伸手将他的礼金也拿了回来。
何雨柱顿时懵了。
这尼玛什么情况,一口气三个人要回了自己的随礼不吃席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那边有住户在许大茂的撺掇下纷纷站了出来。
“傻柱,我看你真是进了一回精神病院,脑子有毛病了。”
“好心好意来祝福你,居然嫌钱少?那这席我也不吃了!”
“就是,这钱我留着自己买点什么吃都舒坦!”
“对头,何必拿钱来找气受,真是犯贱!”
不少住户“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拿回了自己的随礼。
而其他一些住户在从众心理作祟下,也是纷纷效仿。
很快,桌上的礼金就不剩几个子儿了。
何雨柱顿时傻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他看了看桌上那少得可怜的礼金,目测一下,貌似没剩下几个人了。
于是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副场景。
他和一大妈盛装出席,可那么多桌子却只有寥寥只有几个人。
想到这里,何雨柱顿时麻了。
尼玛谁结婚是办成这个样子的。
“那什么...刚才是我考虑不周。”
“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还有大家,你们别生气了吧。”
“你们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敢计较钱多钱少呢。”
“刚才的话,你们就当我是放屁好了!”
“对!就是放屁!”
何雨柱表面认怂,实际上心中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要是他自己倒也罢了,根本就不惯着这帮人。
可为了给一大妈一个完整的婚礼,他忍了!
“我如此为腊梅姐着想,她一定会很感动的吧!”
何雨柱也只能这么麻醉自己了。
“这才像话嘛!”
“傻柱,我知道你读书不多。”
“但是我非常建议你去读一读千里送鹅毛这个故事,真的!”
阎埠贵一本正经地道,然后不着痕迹地从自己的礼金里抽回一分钱,然后再将剩余的钱放了回去。
一旁的刘海中本来也想将钱放回,可当他看到阎埠贵的小动作后瞬间醒悟。
也有样学样抽回了两张毛票。
何雨柱见了不由地在心中大骂,但面上只得赔笑忍了。
至于打算带着一家人白吃白喝的贾张氏,他更是没有计较了。
远处,李建成和郝欣雯都看到了这一幕。
郝欣雯不由地瞪大了双眼:“啊这,这也太荒唐了。”
李建成不厚道地笑了:“没办法,这个院子的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既然把何雨柱的婚礼当作笑话看,肯定是不愿意多出钱的,能白嫖一点是一点。”
“而且我有预感,接下来肯定还会有故事发生。”
郝欣雯眨巴着大眼睛,眸子里全是兴奋:“这...这真是绝好的新闻素材啊。”
“而且很有教育意义呢。”
“建成,你上次说不让我现在就写到报纸上去。”
“可我...现在真的很想写呢...”
李建成搂着她的腰肢:“听我的,再忍忍就好。”
“忍到易中海从劳教所里出来。”
“到时候那个老阴比看到自己家没了还被自己养老人挖了墙角,那才叫一个精彩。”
“那时候再写不比现在更轰动吗?”
郝欣雯双眼发亮:“好,我听你的。再忍忍...”
却说这边,何雨柱看着比之前少多了的礼金,脸色发黑。
但他又没法跟众人发火,只得气哼哼地走到后院去了。
后院里,何雨柱的师兄郑大乾正和几个帮厨忙得热火朝天。
何雨柱看着忙活的郑大乾等人,心中暗暗点头。
这个师兄,虽然厨艺比他差点,但还算能拿得出手。
可一想到刚才在中院发生的一切,他的脸色不由地又难看了几分。
因为他突然发现,用这些菜去招待那群禽兽简直太亏了。
毕竟他们才给多少随礼啊。
赔钱办婚宴这事儿,恐怕这一片街区也只有他何雨柱做了。
而就在这时,他的师兄郑大乾找上了他。
“傻柱,说好的工钱你应该能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