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啊!”
贾东旭伤心地号哭起来。
老医生赶忙安慰,可结果贾东旭是越哭越大声,根本听不进任何安慰的话。
旁边这些年轻医生见了,心里也不禁在犯嘀咕,看来老师的话也不是万能的啊。
病房里的其他病人此时也是惊了。
“卧槽,这个年轻人居然废了?”
“真、真是太惨了!”
“没想到一个太监会跟我同一个病房啊!这等经历恐怕也是少有的。”
方才那个安慰贾东旭的中年病人此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年轻人并不是种子质量不行啊,他根本就是连外部特征都不具备了。”
“以后只能看不能吃了。”
“这比我还要惨啊!”
“看来,我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这样想想,心里舒服多了...”
聋老太太的病房里,聋老太太正吃着何雨柱带来的猪肝面。
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号哭声。
她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碗给砸了。
“这谁啊?!”
“嚎什么嚎!”
“跟哭丧似的!”
聋老太太很是不满。
可稍微听了下,她又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坐在床边的何雨柱面露嘲讽之色:“老太太,这人就是咱们院子的。”
聋老太太好奇了:“我也听着耳熟,是谁啊?”
何雨柱扬了扬眉毛:“还能有谁,贾东旭啊!”
聋老太太连忙追问道:“他怎么了?”
何雨柱就将贾家闹鼠灾和贾东旭在厂里被群鼠撕咬的事情说了。
聋老太太听完以后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老鼠就光盯着他们家了?”
“而且还就瞅着裤裆咬呢?!”
何雨柱双手抱胸点头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呗!”
“尤其是贾东旭在厂里被咬这回,就是在厕所被咬的,我亲眼所见。”
“那老鼠啊,就成群结队地冲过来。”
“就好像贾东旭身上,哦不,硬是裤裆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们一样,就逮着往死里咬呢!”
“咬得厕所地板上都是血!”
“咬得那叫一个严重,连我们厂的厂医看了都摇头,说赶紧送医院吧。”
“可结果呢,连这里的医生都没辙,说切就切了。”
“这以后啊,贾东旭就不是男人了,有些东西享受不了了,还得被人在背后骂他是死太监,你说他不难受么!”
聋老太太听了半天没吱声,浑浊的双眼里满是震撼。
要不是何雨柱亲口跟她说,她是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也由此,她也想起了上次她被狼狗袭击的事情。
发生的时间也是在半夜。
那狼狗就跟疯了似的闯进来,对她行不轨之事。
如此离谱的事情竟然短时间内在院子里接二连三地上演,这也太巧了吧?
聋老太太忽然觉得,这是不是有什么幕后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可转念一想,这狼狗还好说,可那些老鼠又怎么解释。
这世界上有谁能有驾驭群鼠的本事啊。
想来想去,聋老太太也只能怪这个破院子风水不好了。
毕竟最近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这能是风水好的院子?
“早知道,当初就不选这个院子住下了。”
聋老太太不由地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刘海中照例来到院门口的报筒拿报纸。
他刚拿到报纸,就被报纸上的标题震惊得惊呼出声。
当听到刘海中的惊呼声后,阎埠贵瞬间就放下了手里的剪刀,直接冲到他身旁。
“怎么了,老刘?”
“又有什么大新闻了吗?”
刘海中眉开眼笑道:“还真有大新闻,你瞧。”
阎埠贵放眼望去,只见报纸上有好几个字体大小不一的标题。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子再出事端,群鼠入室大作乱!】
【可怜的贾家,除了一条花棉裤,其他全被老鼠咬开档!】
【知情人:老鼠连他们家的针线包都叼走了,贾东旭只能穿着他老婆的花棉裤去上班了。】
【鼠群奔腾,贾东旭上班时再遭不测!】
【医生:已不具备修复可能,所以我们果断摘除!】
【由贾家闹鼠灾事件带来的深度思考,鼠害防治,任重道远。】、
阎埠贵嘴巴张成了o型:“这...贾家闹鼠灾的事情都上报纸了?”
“郝欣雯她...还真是什么新闻都写啊!”
“这四九城日报都快被她写成八卦报纸了,尽写些这些事情。”
刘海中摆出一副领导的派头:“你懂什么!”
“这叫贴近群众!”
“没看人家这个版面是民生板块么!”
“都那么高高在上,一板一眼的,那可是妥妥地脱离群众!”
阎埠贵扶着眼镜点点头:“那倒也是!”
“不说了!赶紧给大伙儿念报纸了!”
刘海中拿着报纸兴冲冲地朝中院去了。
很快,中院就响起刘海中洪亮的嗓音。
【本报记者郝欣雯报道,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子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件...】
【...一群老鼠半夜冲进贾姓住户家中搞破坏,贾家钱票被咬碎,衣物多有损毁...】
【...最令人感到震惊的是,贾家的裤子几乎全被老鼠咬成了开档裤...】
【“...我活了几十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那些老鼠就好像是蓄谋已久一般,就专对着贾家的裤子下手。”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住户这样说道。】
【“...他们家最后就只剩下了一条花棉裤是完好的,而且连针线包也不翼而飞了。这样一来,她们家唯一的男人贾东旭就只能穿着那条花棉裤去上班了。”】
【“而且我跟你说,那条花棉裤是贾东旭他媳妇的。”】
【...穿着自己媳妇裤子上班的贾东旭肯定觉得丢脸极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一场更大灾难向他席卷而来...】
刘海中刚念到这里,贾张氏就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