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华把盒子里的钱也数了一遍,然后对着易中河说道:“中河,这里有六百六十块钱,还有一些副食品票据,几张布票,几十斤粮票。”
“差不多吧,这些票据都是厂里给的福利,街道办发的票据,一般都是嫂子去领的,我也不问。
我这又不开火,我的粮油本和煤本都在我哥那么,以后咱们还是跟着他们吃。
这样咱们也省的咱们开火做饭了,嫂子也乐意给咱们做饭。”
宁诗华点了点头,“那就还按以前的来,不过咱们要不要交伙食费,以前你一个人吃,以后可就是咱俩了。”
易中河摇摇头,“没必要,你就是给,我哥和嫂子也不会要的,咱家其实花不了几个钱,咱们都有定量,我和我哥还经常能出去赚点外快,带点东西回来。
所以家里的伙食费不用出,用我哥的话来说,就是一家人还出伙食费,算怎么回事,难不成还能过的跟前院闫家一样吗?”
宁诗华见易中河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把所有的钱都放在盒子里。
“中河,年前你给我的两个奖励,一个你们厂长给的,一个街道给的,我都放在盒子里了。
彩礼钱,还有我这么多年上班存的钱也带过来了,现在盒子里都有一千多块钱了。
放在家里安全吗?别招了小偷。”
易中河说道:“你要是担心的话,我帮你把钱藏到地窖里去,那儿隐蔽,谁也找不着。”
宁诗华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从盒子里拿出几十块钱和所有的票据,然后把盒子交给易中河。
易中河打开卧室里的地窖门,下了下去,转手就把盒子收进空间。
开玩笑,别说地窖了,就是密室它也没有他空间里安全。
易中河上来以后,也不准备接着写了,而是准备睡觉了。
宁诗华还有些担心,易中河会接着找她活动,她毕竟新瓜初破,还是有些疼痛的。
不过易中河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是搂着她就直接睡觉了。
这让宁诗华更加的欣喜,自己选的爷们就是知道心疼人。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早早的起来,去中院吃了早饭以后,两人也没有急着回门。
宁诗华帮着吕翠莲在晒红薯干和萝卜干,易中河回卧室接着写他的汽车保养手册。
宁诗华怕打扰易中河,就没进卧室,而是在外面和吕翠莲晒着太阳,说着话。
直到十点多钟,易中河才停下笔,拿着东西,带着宁诗华回门。
宁家一家为了易中河两口子回门,都请假在家呢。
当宁诗华进屋的时候,宁母吕蓉蓉眼泪都下来了,虽然宁诗华只是出嫁两天,但是对于宁母来说,意义可不一样。
以前在家没有多少话说的母子俩,也在一旁窃窃私语。
易中河则是在一旁和宁伟聊天。
宁家为了易中河两口子回门,中午的饭菜都快赶上饭店的席面了。
中午和老丈人又喝了一顿,两人才回去。
结婚满打满算的请了三天的假期,明天就要上班了,原本下午易中河还准备带着宁诗华出去买东西,不过宁诗华说了,家里什么都不缺,所 以 两人下午就窝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易中河接着写他的东西,宁诗华则是跟吕翠莲帮忙。
特别是宁诗华听易中河分析,以后可能会有干旱,所以有着危机意识的宁诗华,也想着多帮家里屯点粮食。
第二天易中河带着宁诗华去上班,把宁诗华送到医院以后,才骑着车子去肉联厂。
肉联厂慢慢的也开始忙了起来,易中河一天都在外面跑着,一直忙到快下班才回到厂里。
下了班以后,易中河不顾几人的调侃,直接骑着车子就去接宁诗华下班了。
宁诗华下班的时间是六点,比肉联厂晚半个小时,所以易中河能够赶得上接宁诗华回家。
一连几天都是这么过的,每天易中河都乐呵的。
白天工作舒心,晚上又有佳人陪伴,没事做做操,给宁诗华上上课,这日子过得多过瘾。
不过晚上吃饭的时候,易中海跟易中河闲聊,“中河,你们开车是不是特别的危险。”
易中河疑惑的问道:“哥,你怎么这么问。
开车这玩意,怎么说呢,要是注意两个方面,就一点都不危险,要是不注意那就不行了。
一个是车,车要经常检查,车子带着问题上路,容易发生危险。
还有一个就是人,开车注意力要集中,还要稳重,心里素质要硬,要不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