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易中海表面上镇定自若,可内心却不像脸上那么轻松。
要知道,这房子才修缮不久,按理不该如此轻易就塌啊。
虽然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还是对一大妈说道:“我先回家看他看再说。”
一大妈听到老伴这么说,赶忙跟在身后,向着四合院而去。
然而她身体不如易中海硬朗,没跑几步,很快就被落下了。
易中海扭头,瞧见身后还在小跑着努力追自己的一大妈。
“你慢慢走吧,我先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说罢,他加快脚步,一路朝着四合院奔去。
到了 95 号四合院,易中海也没犹豫,就快步冲了进去。
刚迈进前院,他的目光便被阎埠贵家那番忙碌的景象吸引。
只见好些人正穿梭在阎埠贵家中,手脚不停地收拾着东西。
他定睛一瞧,阎埠贵家的房顶竟已消失不见,光秃秃地敞着,椽梁断折,瓦砾散落一地。
这一幕让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阵疑惑。
他暗自思忖,难不成真是老伴记错了,把阎埠贵家房子坍塌的事儿,误说成自家的了?
易中海快步走向阎埠贵家,此时阎埠贵正满脸晦气的指挥着众人收拾。
易中海拍了拍阎埠贵的胳膊,问道:“老阎,这是怎么弄的啊?怎么房顶一下子就没了?”
阎埠贵苦着脸,唉声叹气道:“老易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听大家说是,就听见‘轰隆’一声,房顶就塌了。”
易中海眉头紧皱,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内,又问道:“那有人受伤没?
”阎埠贵摇摇头说:“万幸,人都没事,就是家里这些物件遭了殃。”
易中海点点头,心里却还惦记着自家房子,想着老伴是不是真记错了。易中海对阎埠贵说:“我先回我家看看情况,这边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说完,易中海转身匆匆往自家走去。
阎埠贵刚想叫住易中海,告诉他,他家房子同样塌了的事儿。
然而话还没来得及从嘴边溜出,易中海已赶到了中院。
一到中院,易中海便瞧见自家房子那副破败模样,屋顶已然坍塌,砖瓦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屋外还有一些自家的家具被褥。
易中海心里“轰”的一下,刚刚因误会产生的一丝侥幸瞬间破灭。
这个时候,一大妈脚步匆匆的赶了回来。
她走到易中海身边,眼眶泛红,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带着哭腔说道:“老易啊,你说这可咋整啊?好好的家,一下子就成了这副模样。”
易中海看着伤心难过的老伴,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一大妈的胳膊,安慰道:“别急,别急啊。等晚上我跟柱子说一声,咱们先住到他那儿去。
一会儿,我就去找修房子的师傅,问问能不能尽快给咱把屋子修起来。”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哎,也只能这样了。对了,咱们家可是没有钱了,这修房子要不少钱呢,咱们咋办呀?”
易中海听了自己老伴的话,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他这才意识到钱是个严重的问题,他家已经没钱了。
他紧锁眉头,目光下意识的盯着地上的瓦砾,大脑在飞速运转。
脑海中首先闪过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身影,寻思着能不能找他们借些钱应应急。
可仔细一想,阎埠贵家房顶同样塌了,他家也要修缮屋子,再加上阎埠贵那抠门,肯定不会把钱借给自己。
再想到刘海中,平日里在院子里就老想着取代自己当一大爷,虽说平时表面上还算过得去,但真到了这种需要帮忙的时候,他也不一定会真心帮自己。
易中海在原地来回踱步,心里愈发纠结。
难道真的又要像之前那样去厂里预支工资?
可预支工资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而且厂里也不一定每次都能轻易答应。
再说了,即便预支了工资,也不知道够不够修房子的费用。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思索着去哪里筹钱。
突然,他猛地一拍脑门,一个想法如闪电般划过脑海:自己房子才修了没多久,这次却又塌了,是不是可以去找上次帮他修缮房屋的那些人呢?毕竟,如果他们修缮得足够结实,房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塌了?
想到这,易中海心中也是燃起一丝希望。
倘若找到那些人,指出他们修房质量不过关,迫使他们重新给自己修缮房屋,如此一来,修房的钱不就能省下了吗?他越琢磨,越觉得这法子可行。
于是,他扭过头,对着身旁仍在抹眼泪的一大妈说道:“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找上次给咱们修房子的那些人。肯定是他们活儿没干好,房子才又塌了。”
一大妈听闻,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老易,能行吗?这都过去好一阵儿了,他们能认吗?”
易中海一脸笃定,紧紧握了握拳头,说道:“必须得试试!咱这房子刚修没多久就塌成这样,要不是他们修得有问题,还能是啥原因?我就不信他们能不管!”
说罢,易中海顾不上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抬脚便匆匆迈出院子。
此时的易中海更是心急如焚,他朝着记忆中介绍工人的那户人家走去,心中默默祈祷着能顺利找到那些修缮工人。
当张明回到四合院时,只见院里还是一片忙碌景象。
阎埠贵家的东西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王主任站在阎埠贵身旁,开口说道:“阎老师,下午你到街道办那里去填一张房屋维修的证明。这张证明办好以后,你就能够找人维修房子了。
阎埠贵微微点头,脸上满是愁容。
无奈的回应道:“唉,好吧,王主任。您说这是为什么呢,好好的房子怎么说塌就塌了呢,这修房子可又是要不少的钱啊,不行了,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