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姝朵转身,指尖抚上他泛红的眼尾,“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你的未来。”
谢凛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阿凛,”姝朵轻柔地抱住他,“你该拥有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谢凛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低头埋入她柔软的发间。
他突然想起一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撑着一把伞出现在他面前,将他从泥泞中拉出来。
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修补他破碎的人生。
“朵朵...”谢凛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爱”。
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不是惊天动地的牺牲,而是她这样,安静地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下所有风雨。
“嗯,”姝朵被他勒得有些疼,却感受到肩头传来温热的湿意。
这个从不掉泪的男人,此刻正将脸埋在她颈窝,肩膀微微颤抖。
她心尖一颤,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我在呢。”
谢凛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时眼眶还泛着红,却已经恢复了那副沉稳的模样。
只是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得能将人溺毙。
“我们回家。”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
……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谢凛的视线落在姝朵纤细的手腕上,那里赫然几道红痕,是陈舒媛用力掐出的指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他的眼神骤然一沉,指腹轻轻抚上那处痕迹,“疼不疼?”
姝朵原本想说“不疼”,可对上他心疼到发颤的眼神,突然起了坏心思,故意蹙眉轻哼:“疼……”
谢凛立刻捧起她的手,低头轻轻吻在那红痕上,温热的唇瓣贴着她微凉的肌肤,轻轻磨蹭着。
“对不起。”他嗓音沙哑,带着深深的自责,“是我没保护好你。”
姝朵心头一软,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唇:“傻子,又不是你的错。”
谢凛没说话,只是固执地捧着她的手腕,一下一下地亲着,从红痕吻到指尖,最后含住她的食指,轻轻咬了一下。
“嘶……”姝朵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扣住。
“别动。”他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让我亲一会儿。”
前排的司机目不斜视地握着方向盘,可后视镜里,谢凛低垂的睫毛轻颤,薄唇贴着她的手腕,吻得专注又虔诚,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姝朵被他亲得指尖发麻,心跳快得不像话,忍不住小声抗议:“阿凛……够了……”
“不够。”他嗓音微哑,终于松开她的手腕,却转而扣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姝朵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你……”她刚抬头,唇就被他堵住。
谢凛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所有心疼和占有欲都倾注进去。
姝朵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衫领口,呼吸彻底乱了。
前排的司机轻咳一声,默默升起了隔板。
谢凛这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以后不准瞒着我做这种事。”
姝朵脸颊绯红,唇瓣被他亲得水润润的,不服气地嘟囔:“我这不是怕你心软嘛……”
“对她?”谢凛冷笑一声,指腹蹭过她微肿的唇,“我这辈子唯一的心软,只给你。”
姝朵心头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他扣住后脑,重重吻了上来。
这一次,他的吻温柔了许多,舌尖轻轻舔过她唇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标记。
“阿凛……”她含糊地唤他,手指插进他的发间。
“嗯。”他低低应着,吻从她的唇移到脸颊,再到耳垂,最后含住她小巧的耳骨,轻轻一吮。
姝朵浑身一颤,差点哼出声。
谢凛低笑,胸腔震动,贴着她的耳畔哑声问:“这么敏感?”
姝朵羞恼地掐他腰侧,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按在座椅上。
“别闹。”他嗓音危险。
姝朵被谢凛牢牢按在座椅上,手腕上传来的热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她微微仰头,望进他幽深的眼眸,那里翻涌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欲望,却又被主人用惊人的自制力强行压抑着。
一年前的谢凛还会因为她的一个吻而耳尖通红,现在却能在吻得她浑身发软时,依然保持着近乎禁欲的克制。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明明已经将她困在方寸之间,却始终恪守着最后一道界限。
就像现在,他的拇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腕骨,带着薄茧的指腹蹭得她心尖发颤,可西装裤下的肌肉却绷得死紧,连最轻微的晃动都不肯给她。
“看什么?”谢凛突然开口。
姝朵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停留在他薄唇上太久。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立刻感觉到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你以前...”她故意用脚尖蹭过他的小腿,“可不是这样的,学坏了。”
谢凛眸色一暗,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那朵朵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
“你今晚喝了不少呢。”姝朵故意岔开话题。
谢凛却突然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没怎么喝,倒是你,没少折腾我。”
姝朵轻哼一声,想抽回手却被他顺势按在胸口。
隔着一层衬衫,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重,烫得她指尖微蜷。
“一年前,我在厨房亲你都要脸红。”姝朵忍不住轻笑出声:“现在倒是熟练得很。”
谢凛也笑了,“那是因为,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才能让你更舒服。”
姝朵瞬间僵住,脸颊烧得通红。
谢凛盯着她羞赧的模样,喉结滚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人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回家再收拾你。”他嗓音低哑,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前排的司机目不斜视,可时不时听到身后的动静,耳根早已红透,显然并不是表面那般平静。
当车子终于停在别墅前时,谢凛才勉强放开她。
他深吸一口气,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和发丝,又变回了那个禁欲自持的谢总。
“到了。”他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却已经恢复了冷静。
姝朵看着他这副模样,又起了坏心思。
下车时,她故意踉跄了一下,整个人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
“腿软,”她仰起脸,眼里盛着狡黠的光,“你抱我进去好不好?”
谢凛眼神危险地眯起,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低声警告:“朵朵,你这般挑拨我,是觉得我忍耐力很好,还是觉得我不会动你?”
“况且……以前不会,但不代表现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