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边疆已起战事,我便要奔赴边疆,何况我还带了一支军队,你们到时候留在这里注意安全。”她担心会有一部分蛮族绕过边疆,从高山密林处逃进来,这种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有一处险要之地峭壁山,高山峻岭,毒蛇虫类较多,以前他们不敢冒这个险,可把他们逼急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我会照看好家里,你就放心去吧!”二婶承诺道!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二婶照顾家里的,她和二婶边去文姜的房间,边聊。
“上次开春你让我们种的那些粮食都已经有收成了,我已经让人留一部分好的种子,等八月份的时候在种植下去,收的粮食也挺多的,土豆收获了三千斤,玉米已经让人安置在后山的溶洞上了。”
童文瑶一边听她二婶说的,一边心里思索着,这一片粮食暂时不能动,若玄峰阁他们找不到粮食的话,就动这一批粮食。还有肉类也要跟上。
“你和村里的人说多养一些鸡,长大后,我们这边统一收购,银子的话,不够你就去找窦叔,在常镇村,不过,先前要窦叔将这些搬来,如今看来倒也不用搬过来,你找小华去和窦叔说,工厂先不搬,找几人过来护卫。”
二婶听后点了点头,“自从上次博哥儿被蛮族的人伤着,窦叔就找十来个好身手的的护卫来了,所以你倒也不必担忧我们,如今我们居住都在前堂,他们则在隔壁哪一栋居住,男女大房也能避开。”
“二哥也去边疆了吗,伤得严重吗?”崔母眼里带着一丝心疼道:“腹部被蛮族捅了一刀,也不知道蛮族是怎么能从那峭壁山进来的。”闻言,童文瑶心里顿时就想到了刚刚想的,没想到蛮族还是到了这个地步了。
崔母见她担忧,开口道:“你二叔说他已经派人去守着那个峭壁山了,蛮族的人也不会自不讨好的翻山进来,哪里易守难攻,先前是他们疏忽,这次不会了。”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不用担心了,这边走着就到了文姜的房间,此时文姜坐在榻上,二哥躺在床上。
见到她来了,文姜拄着小拐杖一步步的向她走来,被她开口拦下了。
“文姜,怎么不回床上躺着。”文姜听到他娘的训斥,开口道:“娘,我坐在这里便能第一时间见到阿姐了。”
“你个小滑头!我已经将药给你娘了,今日便吃了,这药要连着喝三天,到时候会上吐下泻,你可得有罪受了。”文姜听后不赞同道:“阿姐,也就是说着受过这三天的罪,那么我以后身体里面就不会疼了是吗?”
她听后嗯了一声道:“毒解了自然不会疼了。”今日她先给文姜放血,此时已经大半年了,毒很有可能已经深入血液,她将空间里的陨石针拿了出来,之后让文姜将手拿出来,她在手指头上轻轻的扎进肉里,不一会儿在抽出来,那手指头上的血液不是红色,反而带着一丝黑色,比她预料中的要好上许多。
“二婶,你找人拿个盆,我给文姜放血!”崔母听到后,便喊人去拿,她则去看了一眼二哥,
童博脸色苍白,自从她进门后就没说的上话,这会儿倒是可以说了。
“二哥,伤口可还疼?”童博听后笑道:“不疼,只是我没能护好家里人。”这一次也是歆儿带着村里的小孩在村口玩耍,他们也想着就在工坊门口也不会有什么事,没想到从林子里窜出来一群蛮族的人,企图想将这些小孩掳走,好在这会儿是在工坊,童博也在,听到动静后,跑了出来,这才和蛮族打了起来,村里人经过先前练武,也能扛一阵子,这才将蛮族的这些人擒住,送去官府。
他在打斗过程中分心,被对面趁机捅了一刀。趁着那个木盆还没拿来,她则给二哥把了脉,见他只有腹部受伤这才放下心来,靠近两人开口道:“我得到消息,京城的天塌了,估计有一段时间混乱。”
童博听后,不自觉的握紧毛毯,看向她道:“真的?”童文瑶轻点头,这下皇位轮到谁坐也说不准了,摄政王势在必得!而且西南还有十万大军在手上。童文瑶开口道:“我已经让南边的人趁机起义了。”童博脸上带着诧异,有些不敢相信道:“妹妹,你....”
童文瑶看向她哥开口道:“哥,如今我只想让我们都活下来!只有乱,他们才能活下来。”太子之死必定要有人负责,那么为何她不直接掀翻桌子呢!
不过,她也听闻京城里的各个世子爷也被接回封地了,这也是那个皇帝临死前最后一道圣旨。
即使到后面摄政王登上王位,那么他也会坐不安稳的,各个领地的人虎视眈眈他的皇位,而且他的皇位还是来路不正,势必会被打着皇室血统的人发起战争。
童博开口道:“妹妹,若你真的想坐上那个位置,你可要想清楚了,这看是名不正言不顺。”
童文瑶听后笑着道:“二哥,自古以来,有哪位开国皇帝的皇位是名正言顺的?”哪一位不是踩着王侯将相的血上位,历史是让人写的,既然是人写,那么自然是由胜利者写。
童博听到她如此说,眼里带着一丝震惊,他实在想不出来为何妹妹在去一趟南方,回来就生出如此的想法。她的心沉了沉,开口道:“二哥可猜到不久将来,会有一道圣旨从京城出发,到达边疆治二叔和我们的罪。”
童博听她如此笃定,开口道:“妹妹,你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她眼睛直视童博,笑着道:“凭我对京城得来的消息猜测而出。”
太子之死,总会有人背锅,既然童家先前就已经背过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而这一次,相信摄政王不会让他们好过,很有可能是直接赐死,以安抚士兵和百姓。
加上皇帝先前给的圣旨就只有他们这边的人知道,那么到时候摄政王以一个逃犯的罪名,也还是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