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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视线落在脸色愈发难看的坎堂堂主身上,语气里的讥讽又重了几分,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照这个道理,是不是日后您家诸事不顺——譬如老婆生不出儿子,庄稼遭了虫害,也要跑来找我算账,怪我挡了您的福气,坏了您的运势?”

这话一出,围上来的七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瞬间噎在原地,连彼此粗重的呼吸都停了半拍,空气中翻腾的怒火仿佛被冻住般凝固下来,只剩下崖边风吹过草叶的“沙沙”声,格外清晰。

坎堂堂主的脸“唰”地一下变了色,先前的铁青像被泼了滚烫的胭脂,猛地涨成通红,连耳尖都透着热气。他嘴唇飞快地动了动,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想扯着嗓子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拧成了一团,半天吐不出半句像样的话——路人的比喻虽糙,却堵得他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气得往后猛跺了跺脚,玄色锦袍的下摆被震得狠狠抖了两下,沾在上面的草屑都跟着簌簌往下掉,指节攥得发白,却只能瞪着眼睛喘气。

旁边五行门的四位汉子也泄了气,你看我、我看你,原本绷得紧紧的肩膀渐渐垮了下来。最左边扛着开山刀的汉子悄悄把刀往身后挪了挪,刀身不再对着路人;另一个络腮胡汉子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里的凶气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明显的迟疑——他们方才只想着替弟子出头,却没细想,那些弟子从软梯桥上掉下去,终究是自己没稳住心神,连最基本的平衡都没守住。有个矮胖些的汉子甚至悄悄往后退了小半步,脚尖蹭着地面的碎石,脸上露出藏不住的尴尬,显然也觉得方才的架势,实在有些理亏。

大师兄见状,连忙上前两步,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了救人,别伤了和气。此事确实不能全怪路人,软梯本就是紫薇塚设下的考验,心性不稳者自然难以通过,没稳住只能怪自己修行不够,怎能怪旁人?”说着,他给路人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见好就收。路人会意,轻轻耸了耸肩,往后退了半步,不再说话,只是眼底那抹对“迁怒”的无奈,却怎么也藏不住。

路人那句“生不出儿子也找我”刚落地,围上来的众人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锅,崖边的空气骤然变得滚烫。

坎堂堂主石墨气得额角青筋像蚯蚓似的突突直跳,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右手“唰”地按在腰间短剑的象牙柄上——那剑柄被他常年摩挲得光滑莹润,此刻却被攥得微微发烫。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的青筋也跟着绷起,剑鞘与腰带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噌噌”声,眼看就要拔剑出鞘,玄色锦袍的下摆都被他急促的动作带得飘了起来。

五行门的三个汉子更是按捺不住,猛地撸起明黄色劲装的袖子,露出常年习武练得黝黑结实的胳膊,肌肉线条在阳光下绷得紧实。最右边那个高个汉子攥紧拳头,指骨“咯咯”作响,声音粗哑得像磨过砂石,嗓门大得震得崖边几块碎石“咕噜噜”滚下斜坡:“你小子敢跟前辈耍嘴皮子!嘴巴这么毒,今天非把你按在地上,好好教训你不可!”说着就要往前冲,被旁边的人悄悄拉了一把才顿住。

连一向还算冷静的马坤,也沉了脸,浓眉皱成一道深沟,往前踏了半步,宽厚的肩膀微微前倾,透着十足的压迫感。络腮胡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腮边的肌肉轻轻颤动,眼神里的怒火像要烧出来,死死盯着路人——方才他还觉得弟子有错,可这话说得实在刺耳,连他都压不住心头的火气。周围的风似乎都停了,一场争斗眼看就要像崖下的云雾般,翻涌着爆发出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瞬间,一道苍老却极具威严的大喝突然从卦庄人群中炸响:“石墨!给老夫住手!”

那声音像天边滚过的惊雷,厚重又有力,刚落地就压下了崖边所有的嘈杂——争执的怒喝、攥拳的闷响,全被这股气场盖了下去。众人下意识地循声望去,连气得发抖的坎堂堂主都顿住了动作,目光齐刷刷投向不远处的山道。

只见一位须发半白的老者正缓步走出,步伐不快,每一步都踩得稳当,像是在丈量脚下的土地。他头发虽白了大半,却没半分凌乱,用一根温润的墨玉簪子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簪头雕着小巧的云纹,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几缕细碎的银发垂在鬓角,被风轻轻吹得晃了晃,非但不显老态,反倒透着几分读书人般的儒雅。

老者脸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皱纹,从眼角延伸到下颌,像老树皮上自然盘结的纹路,每一道都藏着历经风雨的沉稳——那是见过太多事才沉淀下的平和,不是刻意装出的从容。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尾的皱纹叠着,瞳孔虽有些浑浊,却像蒙着薄纱的寒星,藏着不易察觉的锐利,目光扫过众人时,没带半分怒气,却让人忍不住收了心神,仿佛心里的那点算计、火气,都被这双眼看得通透。

他身上穿的玄色锦袍,比坎堂堂主等人的更显厚重,布料是上好的云锦,摸上去定是顺滑的质感。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精致的暗纹八卦,乾、坤二卦的线条细密,在光线下才隐约显露出银线的光泽;袍角虽有些磨损,针脚却依旧齐整,连衣角都浆洗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分污渍,一看便知是卦庄里辈分极高的长辈——寻常弟子,可穿不上这般讲究又显资历的衣裳。

石墨按在剑柄上的手僵了一瞬,动作像被冻住般停在半空,随即不情不愿地收了回去,剑鞘“咔嗒”一声归位。他对着老者拱了拱手,腰却没弯多少,脸上满是不甘,语气带着明显的抱怨:“师叔!您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那小子疯跑晃断软梯,害我们折了两个弟子,这口气怎能咽下去?卦庄的人可不是随便任人欺负的!”他说着,还愤愤地瞪了路人一眼,络腮胡都跟着气得发颤,眼神里满是“您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委屈。

云内长老却没理会石墨那带着火气的抱怨,浑浊的眼珠里半点温度都没有,反而往前迈了两步,玄色锦袍的下摆擦过地面的草叶,发出轻微的窸窣声。他抬起手,狠狠瞪了石墨一眼——那眼神哪里还是平日的温和,分明像淬了冰的刀子,锐利得能戳穿人心,直看得石墨后颈一凉,原本梗着的脖子瞬间软了下去,慌忙低下头,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不敢再与他对视。

“不争气的畜生!”长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严厉,“弟子学艺不精,掉了软梯桥,你不教他们稳住心神,反倒带着人来迁怒旁人,半点没看清眼前的门道!”他说着,猛地抬起手,枯瘦却有力的手指直指身后的软梯,手腕上那只磨得发亮的银镯子随着动作晃了晃,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与他洪亮的声音交叠在一起,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自己看看!”长老的目光扫过那架横跨两崖的软梯,语气里满是威严,“这软梯用的是三年陈的麻绳,每一股都拧得紧实,表面还浸过桐油,看着被风吹得晃得厉害,实则结实得能扛住三个壮汉的重量,哪那么容易断?”他顿了顿,视线重新落回垂头的众人身上,声音稍稍放缓,却依旧带着分量:“真正让人站不稳、掉下去的,从来不是梯身的晃动,而是人自己心里的恐惧在作祟——越怕越慌,越慌越乱,最后才摔了下来!”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目光转向大师兄,语气缓和了几分,却依旧带着探询:“方才掉下去的弟子,看着凶险,其实不过是被幻境引走罢了——恐怕此刻都在七星塚入口的石凳上躺着歇息,喝着热茶吧?是不是阳星大师兄?”

大师兄闻言,先是抬手掩了掩唇,随即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那笑声温和得像山间的清泉,顺着风飘进众人耳里。眼角的皱纹被笑意撑得舒展开来,像被春风吹开的绸布褶皱,连鬓边的银发都跟着轻轻颤动,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赞许:“还是云内长老独具慧眼,这软梯桥里的门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老的眼睛。”

他抬手时动作轻缓,指尖带着几分爱惜,轻轻拂过月白色道袍的下摆——那布料是上好的杭绸,摸上去定是软滑如云朵的质地,沾在上面的几星草屑被他指尖一碰就簌簌落下,露出衣料上用银线绣的浅灰云纹。云纹线条细密,从下摆蜿蜒向上,只在走动时才隐约显露出光泽,低调又雅致,衬得他周身气质愈发温润。

方才还带着笑意的嘴角,渐渐抿成一道平和的弧线,眼底的温和像退潮般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深邃。那眼神像是藏着山间未散的云雾,朦胧间又透着几分通透,仿佛能看透眼前所有幻象,也能看懂人心深处的杂念。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先前沉了些,带着几分对阵法的感慨:“从前常听塚主前辈说‘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那时还只当是句玄理,今日见了这阵仗,倒正好应了这句话。”

他抬眼望向不远处悬在两崖间的软梯,又扫过迷阵入口的方向,语气里添了几分解释的意味:“之前的迷阵、眼前的软梯,你说它是幻化出来的吧,可弟子们走进去,能真切感受到瘴气裹身的眩晕——那股子恶心劲儿,跟真的中了瘴毒没两样;从软梯上‘掉下去’时,耳边的风声、脚下的空落感,还有心里的坠落恐惧,更是分毫不差,连喊‘救命’都带着真真切切的慌乱。”

说到这儿,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多了几分阵法的玄妙:“可你要说它不是幻化吧,那些从软梯上喊着‘救命’掉下去的弟子,其实都被阵法里的隐线悄无声息送到了山脚下的入口。我方才还见着两个小弟子,正蹲在那儿拍裤子上的灰,连衣角都没蹭破,脸上的惊慌劲儿过了,还在互相打趣,半点伤都没有。”

说到这儿,他刻意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道袍袖口的云纹绣边,目光则像缓缓流动的溪水,不急不缓地扫过在场众人。

先是落在依旧低头的石墨身上——这位坎堂堂主显然还没从方才被当众点破的窘迫中缓过劲,玄色锦袍的领口被他自己攥得皱成一团,连襟口的盘扣都歪了半分。他脑袋垂得更低,下巴几乎要抵到胸口,原本铁青的耳根还泛着未褪尽的红意,像被人当众揭了短般发烫,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摆,显然还在为先前不分青红皂白就带人围堵的冲动懊恼,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刻意的轻缓,生怕再引来旁人的目光。

接着,他的目光掠过五行门的四位汉子。那几人早已没了方才撸袖攥拳的凶气,最左边扛着开山刀的汉子悄悄把刀背往身后贴了贴,原本对着路人的刀锋转了方向,刀身蹭过粗布短褂,发出极轻的“蹭”声;络腮胡汉子更是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小半步,脚尖蹭着地面的碎石,先前绷得像铁块的肩膀渐渐放松下来,垂在身侧的手也松开了拳头,指节上的红印慢慢消退。他眼神躲闪着,不敢与路人对视,原本满是怒火的眼底,此刻只剩藏不住的尴尬,显然是听进了话里的道理,也觉得方才的架势实在有些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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