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听你再说一次嘛。”
“从前的你十分喜爱音乐……”男人开始讲述那个已经说了很多遍的版本。
“你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不幸离世,临终前将你托付给了我。”
宛夏深信不疑地点点头,“嗯嗯,怪不得我每次弹奏钢琴,都觉得特别享受呢。哥哥,那你能联系到神医千金吗?我用了她研制的药膏,效果特别好。听说她还做过祛疤的复颜膏,我想买一点试试,说不定对我的疤痕有用呢。”
她抬起头,右脸上那一大片纵横交错的疤痕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这道疤痕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痛了男人的眼睛。
他心疼地用单手轻轻扶着宛夏的脸,指尖温如玉地摩挲着那道疤痕,眼眸中满是化不开的复杂情绪。
“复颜膏的下落,我已经安排人在留意了。一旦买到,我会第一时间给你送来。”
“嗯嗯,哥哥,我跟你说,那个神医真的特别厉害,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医生呀?”
宛夏兴致勃勃地对着神医夸赞个不停,男人则垂着头,专注而温润如玉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
此刻的宛夏,就仿佛是小时候那个直接长大,无忧无虑的女孩,让他满心欢喜。
他多么希望小夜能一直这样陪伴在自己身边,没有其他纷繁复杂的人和事,只有他们两人,静静地享受这温馨的时光。
宛夏之前有了解过,国际黑市上复颜膏极为稀少,上一次出现还是在一年前,也不知道那个幸运买到的买家有没有将复颜膏用完?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进房间,落在两人身上,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一抹温馨而美好的色彩。
男人嘴角含着温如玉的笑意,深情地望着宛夏,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想将这美好的瞬间永远珍藏。
在繁华的京城,汤臣九品别墅区域静谧而奢华。李婉妮与月婉灵分别后,便跟着哥哥一同回到圣名国府。
当车辆路过晚晚姐的别墅时,她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紧紧扒着车窗,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座别墅,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
她的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与晚晚姐相见,再度回到她的身旁。
李岩瞧见她这般模样,伸手轻轻将她的身子拉了回来,轻声说道:“别扒着窗户啦。”
李婉妮闻言,小嘴一噘,略带不满地坐回到他的身边。
此时,李承泽正合着双眼,似在闭目假寐,整个车厢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自从李婉妮出院后,便一直住在哥哥这边。如此一来,一方面她能够与李岩长相厮守,享受甜蜜的二人时光。
另一方面,哥哥平日里不常归家,她在此居住,也觉得自在无比。
她实在不想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中,每当见到爸妈和路小小,她的心里就会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仿佛心中有了些裂缝,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石头,等会儿陪我回老宅去看望爷爷呗。”李婉妮轻轻趴在李岩的耳边,说话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如羽毛般扫过他的耳畔,顿时,李岩的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一片。
李婉妮见状,突然起了个坏心眼,趁着哥哥不注意,她微微凑近,轻轻含住了李岩的耳垂。
李岩立刻投来警告的眼神,然而李婉妮却得意地回望着他,那灵动的眼睛仿佛在挑衅:“你敢动手吗?”
毕竟旁边就坐着老板,也就是婉妮的哥哥。
李岩纵使心中万分渴望将眼前这个俏皮的女孩揽入怀中,好好地疼爱一番,但碍于这种情形,也只能作罢。
不过,他的手实在是痒痒难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她那肉嘟嘟的脸颊,心中想着,等会儿没人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下。
李承泽似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微微侧了侧身子,语气冰冷且无情地说道:“下次要是再敢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就麻溜地出去,单独坐一辆车。”
李婉妮听后,赶忙吐了吐舌头,乖巧地说道:“哥哥,下次不会啦。”
不过,她心里却想着,大不了下次和石头暗地里悄悄地秀恩爱。
不多时,车辆缓缓驶入地下车库并稳稳停下。
李岩率先推开车门,紧接着转身,温如玉地拉起李婉妮的手,两人一同下了车。
李承泽这才慢条斯理地睁开双眼,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边正你侬我侬的小情侣,忍不住不爽地啧了一声。
可偏偏这两人,一个是自己疼爱的妹妹,另一个是得力的助理,他除了让他们离自己远点秀恩爱,也着实没有其他办法。
三人走进别墅,保姆赶忙迎了上来,恭敬地说道:“老板,温小姐已经来了。”
李承泽还未及开口,跟在身后的李婉妮已然风风火火地从他身旁掠过,朝着别墅里面快步走去。
对于这个被哥哥藏着的所谓“金丝雀”,李婉妮还是在上一次姚家的宴会中才知晓她的存在。
京城的一些小道新闻,向来热衷于报道豪门之间的八卦琐事。
想当初,哥哥虽说没有大张旗鼓地宣布晚晚姐就是他的女朋友,但实际上,京城豪门圈子里的人,几乎都清楚这件事。
而这个温如玉,踩着晚晚姐上位,凭借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留在哥哥身边,李婉妮实在是看不惯,心中一直很想亲自与她会会。
此刻,在别墅的客厅内,温如玉正襟危坐,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时不时便朝着门口张望一番,眼神中满是期待。
在京城这繁华都市的一隅,汤臣九品别墅内,一位女孩迈着匆匆的步伐,径直来到温如玉面前。
她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温如玉,眼神中带着审视与不屑。
“温如玉?”女孩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冷意。
温如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眼前的女孩究竟是谁?
不仅知晓自己的名字,还能在泽哥的别墅里如此自在地出入,难道是京城哪家豪门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