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得讲人情世故。
即使去卑能够从中获得一些好处,但这些好处最终还是要与刘豹平分,这样一来,他所得到的实际利益就会大打折扣。
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什么都不做,因为只要保持沉默,就不会犯错。在这种情况下,明哲保身显然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南匈奴的大军在靠近西凉铁骑的地方,开始主动地避让。这种行为让李儒心中颇为感激。毕竟,他现在正饱受病痛的折磨,如果贸然与其他人开战,胜负暂且不论,一旦战火波及到自己乘坐的马车,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而且,这西凉铁骑所保护的马车中,不仅有各个武将的家眷,还有不少中高层官员的家眷也都在其中。如今,他们即将远行,前往林北政权,自然不可能将家人留在长安周边,让他们遭受苦难。所以,这些人肯定会把所有的家眷都一并带走。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冒然开战,马车稍有损伤,那么面对敌军时,这些西凉士卒们恐怕就只能拼死一搏一条路可走。
同样的道理,匈奴并不想挑起战争,而西凉铁骑的众人也并不想开战。于是,他们选择挂上董卓的旗号,以此来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要知道,若是换作以往的西凉铁骑,一旦遇到异族,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展开厮杀,而且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战斗。毕竟,对于西凉铁骑来说,边疆异族的财物虽然极其稀少,但他们胯下的战马以及圈养的牛羊,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战功。
这些战马和牛羊,如果被带到大汉南方去贩卖,那将会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如今,一匹战马在南方的售价竟然高达五千金,即便是在北方,其价格也稳定在一千金至两千金左右。而且,只要花费五千金,就能够买到一匹品质较为优秀的战马。
边疆异族虽然生活贫困,但他们所拥有的牛羊马匹却是实实在在的财富。说他们富裕吧,可他们却时不时地南下进行“打草谷”这种掠夺行为;说他们贫穷吧,他们又拥有成群的牛羊马匹。尽管大部分的牛羊马匹都需要上缴,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拥有雄厚的底蕴。
李儒此时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这些琐事,他果断地将指挥大军前进的任务交给了徐荣,并坚信只要他们能够顺利抵达林北政权的统治区域,他们目前所处的艰难境地必定会得到显着的改善。
李儒独自一人端坐在马车里,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淡漠,轻声说道:“希望这次的孤注一掷能够不辜负大家的期望啊。”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西凉铁骑大军开始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这支庞大的军队纪律严明,除了在夜晚以及遇到恶劣天气时需要安营扎寨外,其余时间都是保持着匀速前行。
然而,行军速度却始终无法加快,这其中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还有许多家眷乘坐的马车需要照顾。这些马车不仅拖累了行军速度,而且其中一部分家眷由于身体原因无法骑马,只能选择步行跟随。这无疑成为了行军缓慢的主要根源。
尽管如此,这些步行的家眷并非完全没有依靠。他们可以在感到疲倦时乘坐马车稍作休息,恢复体力后再继续前进。而且,马车里并不仅仅装载着家眷,大部分马车都被用来存放粮草和辎重。如果没有这些物资的保障,这漫长的行军之路恐怕会让士兵们饿殍遍野。
接下来的路途可谓是一帆风顺,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阻碍。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些小股的异族部队试图前来骚扰,但当他们看到西凉铁骑那气势磅礴、浩浩荡荡的队伍时,心中不禁有些发怵,最终还是选择了转头离去。毕竟,这些小股部队哪里敢去招惹西凉铁骑呢?虽然现在的西凉铁骑可能有些虎落平阳,但也绝对不至于被这些小角色所欺辱。
就这样,一路平安地抵达了幽州。然而,这一次他们所遭遇的并不是匈奴人的部队,而是乌桓人。原来,幽州的刘虞与乌桓人关系密切,而乌桓人的首领蹋顿在辽西已经混不下去了,只能依靠刘虞的庇护来苟延残喘。可以说,此时的乌桓人已经被平州的军队给打怕了。
因此,乌桓人虽然偶尔还会去“打草谷”,但他们也只敢去并州袭扰一下,根本不敢把手伸入林北政权的地盘。因为他们很清楚,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捕奴司的严厉打击,恐怕就只能去捕奴司里“多日游”了。
如果对一些汉字稍有了解,那么就有可能在捕奴司中进一步学习深造,最终成为阉奴中的家丁。然而,如果完全不认识汉字,那就只能沦为阉奴中的苦力,被送去为林北政权的发展和建设奠定基础。
目前,林北政权正面临着阉奴严重短缺的问题。秋季的丰收使得粮食大量入库,几乎每家每户的地窖里都有一些余粮,这些粮食足够支撑他们一年的生活所需。由于曾经经历过艰难困苦的日子,人们对粮食的渴望变得愈发强烈,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粮食,他们的内心才能感到安稳。
尽管上缴的粮食税相对较少,但由于林北政权统治下的百姓众多,广袤的耕地需要大量的人力去耕种,因此上缴的粮食数量基数相当庞大,这直接导致了官府的粮仓爆满。
为了消耗这些多余的粮食,官府不得不大规模地招募劳动力来进行建设工作。而这些阉奴恰好成为了最佳的选择,因为他们只需要得到一口饭吃,就能够持续不断地工作,无需支付给他们任何钱财。
乌桓一族面对如此险峻的局势,断然不敢撩林北政权的虎须。林北政权里的军队没有大规模征伐他们就已经不错了,岂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