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锁柱拿着手机,站在原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曾经以为,他想要的是权势,是金钱,是所有人都仰视的地位。可现在,当他拥有了这些,他却感到一种空虚。
他想起司默妮曾经对他的爱,想起何薇对他的扶持。他想起姚若涵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感到自己像一个被困在迷宫里的人。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感到身心俱疲。
他知道,他的感情纠葛,远没有结束。而他,必须在这场混乱中,找到一条出路。他抬头看向窗外,夜色正浓。
他想起五年前,自己从蓝星穿越到这个平行世界,一个同名同姓的李锁柱身上。那时他25岁,血气方刚,和尤姬珂结婚两年,夫妻生活频繁。
可这后五年,每次都差强人意。五年啊,1826个日日夜夜,实在受够了1。他想起被别人老公堵在22楼,一咬牙从空调外机翻到隔壁,结果脚一滑,掉了下去。
白光一闪,他来到了这里。
他曾以为这是新生,是摆脱过去的机会,可现在看来,不过是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泥潭。他看着窗外的夜景,突然有些恍惚1。
这样的日子,到底是对是错。
“系统,我到底该怎么办?”李锁柱低声问道,声音沙哑。
系统没有回应。
李锁柱苦笑一声。
他知道,系统只会给他提供冰冷的数据。
他拿起桌上的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他没有点燃,只是用牙齿轻轻咬着烟嘴。
他想起曾经的信子,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却又充满了危险的女人。
他想起陈碧诗、凌薇、云寒,她们都曾真心关心他,帮助他,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们的感情。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一锅浆糊,乱成了一团。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城市在夜色中闪烁着霓虹,像一个巨大的怪兽,吞噬着一切。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他想要逃离这一切,逃离这些混乱的感情,逃离这些无休止的争斗。
他想,或许,他真的该回到那个简单纯粹的农场,过上一种远离尘嚣的生活。可他知道,他不能。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还有未知的危险等待着他。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映出他疲惫的脸。
他看着通讯录里那些熟悉的名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电话响了,铃声尖得像针,刺得他眼皮一跳8。他伸手摸过去,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抠着壳边,抠出一道白痕8。一看,是陈碧诗。
他叹了口气,手指滑了滑屏幕,按下接听键。
“喂?”他问,声音哑得像破锣8。
“别睡了!总部有新消息!”陈碧诗那边急得像点着了炮仗,“姓王的线索有了,赶紧来!”
“得嘞。”他挂了电话。
他站起身,手指抓起衣服,指甲划过布料8。他知道,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他快速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门前,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烟盒,又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蓝色药片1。他自嘲地笑了笑。
他走出家门,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他感到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想起在密室惊魂里为了“表现”而受的小伤,又想起更早之前,在那场混乱的战斗中受的伤。他揉了揉太阳穴。
他坐进车里,发动引擎。他拿出手机,看着司默妮的头像。他想起她接下常天实业那个高风险项目的事情。这是何薇给她的机会,也是将她支开的手段。
他想起司默妮那天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只是告诉了她一些事实。”
她告诉姚若涵了什么?他的过去?他曾经的伤害?他知道,司默妮做得没错,她只是想保护那个女孩,不想她像自己一样被伤害。
但他心里还是感到一种恼火。他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人这样揭开。
车子驶上夜色中的街道。路灯的光影飞速后退。
他想起何薇的电话,她冰冷的声音和强硬的警告:“董振邦,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公司的形象!你以为,你可以随便玩弄感情,随便利用别人吗?”
他曾经想用姚若涵来刺激何薇,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了。
他感到头痛欲裂。他的人生,似乎总是被各种女人和她们的情感纠葛所缠绕。尤姬珂18、张怀珍、陈碧诗、莫婳、司默妮、何薇16…还有那个神秘的信子12。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从这场混乱中解脱出来。
手机再次震动。是何薇发来的消息: “常天实业的项目有新的进展,你过来一趟。”
手机再次震动。是何薇发来的消息: “常天实业的项目有新的进展,你过来一趟。”
李锁柱看着消息,手指轻敲屏幕,回了个“收到”的表情。他知道,何薇约他见面,绝不仅仅是为了工作。他想起自己昏迷三天后在医院醒来,司默妮站在病房门口。那时的她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病历,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问她何薇在哪,心里涌起愧疚29。
他下了楼,发动车子。他需要保持清醒,何薇是个危险的女人,她的情感深不可测,她的控制欲也同样强烈。李锁柱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她手里的一个工具,和那些保镖,和红英,又有什么区别22?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他调低了车载音响的音量,脑海中浮现出徐弥那张故作神秘的脸。
***
展会现场。
司默妮站在巨幅海报前,耳边是嘈杂的人声和背景音乐。她手里的宣传册被她捏得有些变形。
徐弥走到她身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
徐弥:“嘿,司总,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司默妮放下宣传册,看向徐弥。
司默妮:“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设计很巧妙。”
徐弥笑了笑,抿了一口香槟。
徐弥:“对了,司总,您知道李锁柱的事吗?”
司默妮身体一僵。
司默妮:“李锁柱?他怎么了?”
徐弥压低了声音,凑近司默妮。
徐弥:“新桥那边出了生产事故,他为了救人,从高处摔下来,进了IcU。”
司默妮的呼吸猛地一滞。IcU?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医院走廊里,那些压抑的红色指示灯。
司默妮:“现在呢?”
徐弥:“刚转入普通病房。公司封锁了消息,没对外说。”
司默妮的指尖有些发凉。她想起上次在医院,偶然听到的那些关于“未婚妻”的传言。她的心里,说不清是担忧,是自责,还是别的什么。
老胡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份资料。
老胡:“司总,那边需要您签字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