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染点头：“对，研究院给综艺节目提供过场地，我有参与那档节目的部分录制。”
“不是。”那人左思右想，终于想起来了，“研究院有批新设备是不是你弄来的？”
“我确实是牵了线，不过具体情况我不清楚。”程林染搁下杯子，言语模糊。
“能给研究院签上这种线，程小姐能力匪浅啊！我叫孟帆，不如咱们留个联系方式？”
“他没别的意思。”柯菡给程林染解释了一下：“他前几年给研究院投了个实验室，你帮研究院弄来了新设备，他是感谢你。”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孟帆已经把微信二维码调出来了，“希望以后咱们能有合作。”
见他这样，程林染也只能加上了他的微信，“借孟先生吉言！”
柯菡突然见状说：“我们好像还没有联系方式吧？”
“好像是没有。”
“那加一个吧！”柯菡也调出自己的二维码，“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程林染好像是来加微信来了，在这没坐两分钟，这里的微信她加了一遍，就是人名和人脸还没对上。
一个在程林染朋友圈徜徉的男士频繁看见一个共友，他问：“程小姐，花与程是你什么人啊？”
“你是不是傻啊，花与程是程总的侄子，程小姐是程总的侄女，他们肯定是亲戚啊！”
“花与程是程总的侄子？我还不知道呢！他是我大学学长。”
程林染说：“他是程总的侄子，也是我堂哥。”
“我说好像看你有点儿眼熟，我在花与程朋友圈看过你的照片。哦对了，我叫周宇轩，跟你哥还挺熟的。”
程林染只能微笑点头。
周宇轩问：“你哥来了吗？”
“没有，他有别的事情。”
“那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柯菡看着周宇轩的眼神，说他，“你再多喝两杯呢？”
周宇轩瞅了一眼自己的酒杯：“啊对，我喝酒了。”
孟帆见状，拉着周宇轩说，“宇轩，来，跟我喝一杯！”
柯菡有意护着程林染，其他人就算看不出他的目的，也看得出他的意图，之后就有意拦着周宇轩跟程林染说话互动。
终于，程林染的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程林染说，“柯总，我朋友到了。”
“我送你。”柯菡放下酒杯。
程林染把电话按了，跟柯菡说：“柯总留步，我先过去了。”
柯菡也没强求，他只是看着程林染出了这扇门。
等程林染离开，孟帆赶紧问周宇轩，“你什么居心？”
周宇轩反问：“很明显吗？”
旁边的女士问：“你看不出来柯菡哥的态度吗？”
“不能吧，柯菡哥比人家大那么多呢！”周宇轩一如既往的傻白甜。
“别胡说！”柯菡随手把烟盒扔在桌上，澄清说：“北城齐家的太子爷，前几天还找我打听人家的航班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宇轩更没可能了，齐家太子爷好像更年轻一些！”
“行了，别说人家了，这几天怎么样？”柯菡摸出手机半躺在沙发上，指尖的香烟一直没点燃。
齐远收到柯菡的信息时，他已经看见程林染在网上的花边新闻了。
彼时程林染也拎着Allen在包厢加班，要谈的事情不多，大概四十分钟就说清楚了，但她还是多待了两个小时，因为Allen实在是有很多话要说。
程林染早就知道Allen啰嗦，不知道他喝了酒更加啰嗦！
“Allen，你是不是被甩了？”程林染不想听他大骂公司那群蠢货了，她也是做领导的，手底下能有多少蠢货她心里有数，“我听说你前段时间给自己找了个毫无工作经验的秘书？”
“我这也是给年轻人机会嘛！”Allen还是嘴硬。
程林染捏着酒杯，一手给花与程发了微信，然后状似不经意问，“所以是她甩了你吗？”
“没错！她怎么能这样！我对她不好吗？她说想和我一起工作，我就让她来做我的秘书！她想要自由，我就给她房子让她自己住！她……”
程林染默默地喝酒，Allen说得这些话她左耳朵进右耳就出了，就他干这些破事，会有人制裁他的，她的手没那么长。
“myrtle，你说她是不是很过分！”
程林染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味地抨击他的脑子，“你已经三十多岁了，居然被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耍的团团转，Allen，你知道今年还会有多少毕业生吗？”
Allen傻白甜：“多少？”
花与程说他到了，程林染看完信息说：“你接着玩吧，我还有事儿得回去了。”
“那好吧，下次见咯！”Allen不着急走，今天毕竟还在休假，他都到这来了也不能只工作。
程林染大大方方地走出会所，车子就停在门口，从她上车再到车子开走，花与程始终没有露脸。但花与程开的是程之景的车，按照程之景在湖城的发展势头，车的归属狗仔们心知肚明。
八卦新闻是要上的，比如“启程集团大小姐远赴湖城只为寻欢作乐”，再比如“程林染约会神秘男子”。
看着这几个词条在榜上浮浮沉沉，程林染就知道又有人破费了，这也是竞争的手段。
“你那些词条，要不让人处理一下吧？”花与程扶着方向盘走在车流里，“要不集团那群人又得说闲话。”
集团那么多人，对她有意见的高层一半一半，敢当着她的面多嘴的，更加的一半一半，“说就说呗，我又不往心里去。”
“也是，给你说烦了你会怼他们的。”反正董事长会纵容她，cEo也会纵容她，“对了，小泽说小叔想要二胎。”
在北城这几天程泽一直没那么开心，花与程以为是他学习压力大，刚才送他回去的时候他才说实话。
“二胎？是打算要，还是已经有了？”
“这个不清楚。”程之景根本没在家，即使是在家，花与程也不好直接问，“要不你问问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