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补了点字数,这两天连着醉酒熬夜,日夜颠倒,感觉脑子混沌反应都慢了。
白乐菱跟着自家男人从礼堂出来准备去办公楼,今天他们加班,食堂办公室的其他人又不加班,所以小丫头有个大胆的想法。
她这儿小脑袋瓜子里正琢磨既快乐又不健康的事情呢,就听到旁边冷不丁的响起一声像是水滴似的声音。
小丫头转头看向何雨柱,发现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何雨柱轻轻用手弹一下自己脸颊,配合着一个口型居然就能发出个水滴一样的声音。
大礼拜天的满厂区没几个人,白乐菱也不用那么小心,她一脸惊奇的拉住自己男人,疑惑的问道:“老公你这是又在玩儿什么?这声音你怎么发出来的?”
何雨柱活动活动嘴,笑着跟自家小媳妇儿解释:“没什么,无意间发现的,所以我试试能不能不弹脸也可以发出这个声音,不过目前不成功。”
这是刚才他看合唱团排练,突然想起后世那些玩儿bbox的人发出的水滴声,他闲着就试一试。
白乐菱一下就来了兴趣,拉着何雨柱急道:“你教我,我要玩儿这个。”
何雨柱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柔声道:“回去再教你,很简单的。”
两人回到食堂主任办公室,都快十一点了,何雨柱也懒得再去现场,而是拿出个本子看着活动计划,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白乐菱拉了把椅子坐在何雨柱旁边,抱着他胳膊晃了晃,“老公,今天厂里没几个人,这层楼没人,你们办公室也没人。”
何雨柱把桌子上的本子翻过一页,这才说道:“其他人又不加班儿,不是,你这什么眼神?你想干嘛?”
小丫头忽闪着自己的丹凤眼,点点头只说了一个字:“想。”
何雨柱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小鹅蛋脸,乐着道:“你说说你长了这么张清纯的脸蛋儿,怎么小脑袋瓜子里全都是涩涩的内容呢?”
白乐菱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说道:“长相清纯怎么了?沙沙长的还乖呢,还不是耐整的很,她都******”
??你说了个啥?我好像听到了连续不断的哔哔声,都是写不出来的内容呗?
白乐菱评价完和自己耍一条棍子的小姐妹,这才又安静的对何雨柱说道:“我怕我没准哪天就被安排出去了,我舍不得你,所以我就想能和你留下好多不一样的回忆。”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本子,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哄她:“这叫什么话?你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才多大年纪,我们未来的日子长着呢。”
白乐菱眼底少见的有点淡淡的忧愁,撅着小嘴跟何雨柱撒娇:“谁知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对我感情淡了,我得让我在你心里成为那个最特别的。”
何雨柱轻笑一声,抱着小丫头吻了上去,然后才柔声安慰道:“你已经是最特别的那个了,乐菱,别有那么多忧虑,如果未来你还愿意,我会和你埋在一起的。”
有句话叫生同裘死同穴,这是冉秋叶才有的待遇,小丫头听了这个果然有点感动,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有了点水雾,紧紧搂着何雨柱在他耳边呢喃:“老公,我爱你。”
何雨柱摸摸小丫头的脑袋,挑挑眉轻佻的说道:“爱我就光说啊?”
小丫头被自家男人的轻佻行为冲散了一些忧虑,一下就从何雨柱的腿上滑了下去,漂亮的花瓣唇当然不止是用来说话的,那就只能用实际行动表示了。
何雨柱一只手按着白乐菱的头,仰头看着房顶脑袋放空。
……
白乐菱趴在办公室的窗台上,声音有些断续的跟身后的何雨柱说话:“老公,楼下有保卫科的路过呢,他们看不到咱们在做什么,我可以看到他们。”
正在忙碌的何雨柱故意逗她:“那你要不要打开窗户把身子探出去看看?”
小丫头看看自己敞开的上衣,摇摇头道:“我还没那么大胆子,这样就已经很大胆了。”
……
下午,何雨柱拿着名单去了厂子里那块准备盖新车间的空地上,检查参与检阅的工人队伍。
由于时间比较紧,这也算是带妆彩排了。
四合院里只的人有刘海中在这个队伍里,其他人都没有捞着参与的份儿。
何雨柱挨个按照分厂跟车间对了名单,然后挨个看了看参与的工人们的着装,这才把工会负责干活的人叫过来说一下注意的问题。
“常干事,再强调一遍,参与检阅的所有人必须穿工作服,新旧无所谓,干净就行。
还有,这次活动要突出集体,注意一下不要让个别搞特殊,我看有人穿着板正的中山装,你跟大家讲清楚,着装不统一的是不能参与检阅的。”
负责这块工作的是一个工会姓常的干事,他拿着个本子,把何雨柱说的话记录了下来。
这帮人都对何雨柱当活动负责人挺抵触的,总觉得自己好歹有学历,工作内容平常也是这个,凭什么让一个食堂的来指挥。
刚开始还有点听调不听宣,要不就是装聋。
然后何雨柱也不管他们,他只管安排活,工作记录上时间内容都记得清清楚楚,没做好也不找当事人,就直接找他们领导。
他一个临时工,以后又不干这个,何必跟他们吵吵闹闹或者搞什么怀柔政策,能干就干,不能干老子还懒得搭理你呢。
反正出了问题就让你背锅。
何雨柱看常国强写完,这才指了指人群中的几个人问道:“前两天开会的内容有这么一条吗?”
常国强有点懵,不明白何雨柱在问什么,疑惑道:“什么?哪一条?”
何雨柱冲人群扬了扬下巴,皱眉问道:“常干事,那几个胸口戴大红花的是怎么回事?我们定好的方案里有这么一条吗?”
常国强一听是这个,就解释道:“是这样的何主任,今天早上有个老工人提出个意见,他说对于得过先进工作者的同志,还有个别工级比较高的同志应该突出一下,虽然都是穿工作服,但是戴个红花也能表明他们给厂里做出的贡献。”
尼玛的,又是谁在给老子找麻烦,李怀德都定下基调了怎么还有人搞这些?
何雨柱面色严肃的问道:“他提意见你就采纳?我们是一个集体,主任一再强调这次要集体表现,不允许突出某些个人。你是怎么想的给个别人戴了那么大一朵大红花?”
常干事还有点不服气,坚持道:“我觉得这个意见还是挺好的,这么难得的机会,不都想露露脸嘛。”
何雨柱听他这话就来气,谁不想露脸?可这脸是说露就露的吗?
这次检阅因为过于高调被大大大领导点名批评那位你知不知道人家是什么身份?
何雨柱有点不耐烦的打断常干事的话,冷声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如果推翻组委会的决定擅自修改方案的话也可以,去找李主任,把我弄下去你来当负责人。”
常国强也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忍下脾气,妥协了下来,“行,那我就把他们的红花撤下来,提意见那位老同志要问的话我就说是领导说不允许突出个人。”
何雨柱还不高兴呢,没好气的道:“我不管哪个老同志,开会定下让你干什么你就做好安排好的工作,别擅自给自己加戏,要不就换个人来组织。”
常国强沉着脸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就要返回人群那头。
这家伙刚走几步,忽然被何雨柱叫住,“对了,提出给部分人戴红花的意见的是谁?”
常国强停步回道:“三车间的刘海中同志,是厂里有数的七级钳工,得过几次先进。”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