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的地餐馆老板纸条上的接头地点:一家当地破产的钢铁厂,雷涛把车停在附近一个隐蔽的地方,他全副武装,手持格洛克19,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建筑。厂区外围的铁丝网早已锈蚀。
雷涛半跪在地上,用钳刀无声剪开缺口。他紧盯三个正在墙角抽烟的守卫,计算着对方的巡逻路线与时间差。等三人分散开来,他贴着墙面快速移动,作战靴几乎不发出声响。
当最近的守卫转身的刹那,雷涛暴起发难。左手精准捂住对方口鼻,右手的军刀顺着后颈斜刺而入,刀刃直取要害。守卫甚至没来得及挣扎,便瘫软下去。雷涛扶住尸体缓缓放倒,同时锁定第二名目标。
他猫腰疾冲,在对方尚未反应过来时,右腿迅猛侧踢。靴底狠狠撞在守卫喉结偏上位置,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守卫脖颈以诡异角度扭曲,整个人向后栽倒。
第三名守卫听到异响,刚举起mp5冲锋枪,准备扣动扳机示警。雷涛手腕一抖,匕首呈直线飞射而出,锋利的刀刃精准贯穿其咽喉。守卫双手捂住喷血的伤口,踉跄后退两步,重重摔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雷涛顺着排水管攀至二楼窗口,手掌按在锈蚀的窗框上轻轻一推,腐朽的木质窗框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侧身避过窗框上残留的尖锐玻璃碴,右腿率先跨过窗台,膝盖无声地落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作战靴底的防滑纹路碾过碎木屑,却未发出半点声响。
室内弥漫着陈旧的机油味与铁锈气息,雷涛半蹲身体,战术手电的光束呈扇形扫过墙面。墙角堆积的木箱上印着樱花刺青标志,货架后方隐约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二十余箱m4A1改进版突击步枪、hK14突击步枪整齐靠墙堆放,弹药箱码放得棱角分明,角落的两门迫击炮炮管泛着冷光。他立即启动八卦陀螺空间,双手如机械臂般精准动作,一箱箱武器弹药接连消失在闪烁的紫色光芒中。
雷涛正将最后一箱弹药收进八卦陀螺空间,厂房深处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他立即熄灭战术手电,贴着墙面移动,左手摸出腰间匕首,右手扣住飞刀。三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两名倭寇雇佣兵手持武士刀,黑水安保的雇佣兵端着加装消音器的mp7。
倭寇雇佣兵呈钳形包抄,黑水安保的雇佣兵落在后方举枪瞄准。雷涛等左侧倭寇率先挥刀劈来时,侧身躲过刀锋,匕首直刺对方肋下。同时右手甩出飞刀,精准命中黑水安保雇佣兵眉心。右侧倭寇的武士刀擦着他肩膀划过,雷涛顺势抓住对方手腕,膝盖猛撞其肘部,反手将匕首划破其咽喉。
解决三人后,雷涛单膝跪地快速检查尸体。黑水安保雇佣兵战术背心上的金属身份牌印着“K-09”,边缘还沾着凝固的血痂;两名倭寇雇佣兵的黄铜腰带扣刻着立体樱花纹章,其中一人的扣环处甚至嵌着半枚牙齿。他左手扯下身份牌和纹章扣,右手将三具尸体旁的mp7冲锋枪、武士刀连同散落弹匣一并吸入八卦陀螺空间。
工作台上,加密通讯器红灯不停闪烁,日文文件《铀矿开采进度报告书》下压着张标有维多利亚湖坐标的卫星地图。雷涛将文件与通讯器一股脑收进空间,转身从八卦陀螺空间中取出c4炸弹。他动作利落,在承重柱底部、弹药储备区中央、迫击炮支架下快速粘贴炸药,扯出引爆线并联接入定时装置,将时间设定为八分钟。最后,他把剩余的c4炸弹埋在厂房大门的铰链与门框接缝处,确保爆炸时彻底封锁出口。最后雷涛想了想,在空间中取出自喷漆,用咖喱文在墙体喷上,“铀矿是我们的”又在旁边喷上一个骷髅的涂鸦。
完成一切后,雷涛疾步跑向二楼通风口,从八卦陀螺空间取出高强度尼龙绳。他将绳端牢牢系在生锈的钢架上,拽着绳索翻身跃出窗外。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作战靴蹬着墙面借力,双手配合着绳索快速下滑,落地瞬间膝盖微曲卸力,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雷涛快步冲向藏匿越野车的位置,打开车门的同时启动车载电脑。确认周边无异常后,他猛踩油门,越野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后视镜里,废弃钢铁厂的轮廓越来越小,而车载计时器上,c4炸弹的倒计时正在飞速跳动。转过山道的瞬间,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天空。雷涛握紧方向盘,朝着华夏驻中非地区的大使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