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也是个能算计,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经济情况好的时候他可不会让秦京茹管钱。
“那现在怎么办,她明天就要这个钱。”秦京茹着急道。
“没办法,你去找崔大可问问吧。”阎解成这会儿直接撂挑子了。
“阎解成,你能不能有点男人样子,现在可事关我们家光明前途,要是儿子以后前途有什么闪失的话我跟你没完。”秦京茹恨铁不成钢道。
她现在是对阎解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辈子都是这窝窝囊囊样子。
“你说我又能有什么用,我是能给你变出钱还是怎么样?”阎解成不耐烦道,这阵子,秦京茹总拿他跟崔大可对比,他心里已经烦了。
“够了,儿子的事情你自己管吧,咱们没有这个能力的话,只能说他这辈子就是这个命,告诉崔大可就告诉吧,我还不乐意自己儿子跟他姓。”
阎解成直接撂挑子了,他现在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赚一万二,就要给秦淮茹这么多钱,凭什么?
说完,阎解成直接就生气出门了,他要出去喝点儿酒解解闷。
怎么别人做生意都能够发财,自己做生意就不能够?
现在儿子都要跟别人姓了,自己还要被另一个人胁迫,还欠着一屁股债,连个工作都没有,想到这阎解成就觉得愁。
………
秦京茹没有办法,光靠她自己,肯定是没有一万二,去找阎埠贵跟三大妈借?
更是不可能。
之前做生意,阎埠贵老两口也亏了不少钱。
就以秦京茹对他们老两口了解,别说剩下养老钱有没有一万二,就算是有估计也不会舍得借给自己,之前电视机教训还历历在目。
秦京茹更不能把关于崔光明身世事情说出来,这件事,少一个人知道就更加安全。
她只能去找崔光明商量这个事了。
刚好,今天崔光明闲着,就见了自己的亲妈。
见到他,秦京茹只能把事情真相告诉他了,现在崔光明年纪也不小,都已经高中了,但是这会儿也正是叛逆期时候,突然知道这个事情自然受不了。
“妈,你到底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不是崔大可亲生儿子?这件事,怎么会有其他人知道?”崔光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母亲。
原本,他是底气十足的少爷,笃定了未来崔大可的一切都会是自己的,没想到,这会儿,母亲却告诉自己,自己不是亲生的,这让他顿时陷入恐慌中。
“儿子,这些都是妈当年犯错,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你赶紧想想办法吧,到底要怎么办?你大姨那边问咱们要一万二一年保密费,不然就去告诉你爸。”
秦京茹现在不想跟他小孩子家家解释这么多,只想着赶紧把这个事情解决。
“她怎么不去抢,你跟她可是姐妹,她怎么能跟外人站着在一边,这不是背刺你?”崔光明听着自己母亲这话,怒火中烧道。
“你大姨那个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看你表哥棒梗,都被教成什么样子,你就知道了,小小年纪就是个进监狱里。”秦京茹叹气道。
“光明,你把最近给你多少钱,赶紧,都给我拿来,我去堵住你大姨嘴再说,不然她要真告诉你爸,这可怎么办?”秦京茹着急道。
“这……我现在手里连1000块钱都没有,我想要什么的话,都是直接去找管家要,平时出门做什么也有专门人给付款,钱都不在我这里。”崔光明为难道。
这都是崔大可故意为之,什么都给崔光明,但是什么都不让他掌握在手里,就是不想让他能趁机捞到钱。
而崔大可给他的一切,也都随时可以收回。
“你去跟你爸说,让他给你个一万二,他就你一个儿子,肯定会给你。”秦京茹赶忙道,她知道自己要是想从崔大可手里要钱,他肯定不会给。
现在对自己态度都很冷,自己想见他,都被秘书给挡回来,说他工作忙,秦京茹倒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别人工作忙,她又能怎么样?
“不,不,不,一万二这么多钱,我要是跟他要,他肯定会问我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我到时候就说不过去了,我最多给你两千块,我去跟他要,只能要到这么多。”
崔光明现在也很会掌握人心,知道自己能从崔大可手里要到多少钱,不敢一下子要很多。
“那剩下的一万块钱怎么办,我怎么有这么多钱,你就不能想想办法?”秦京茹急了道。
“这可事关你自己前途,别说我这当妈的不为你着想,不然我上哪去找这么多钱。”秦京茹又说道。
“你就不能让大姨一个月一个月要吗,一下子要这么多钱,我怎么有呢?”崔光明懊恼道。
“你以为,你大姨那个人,不顺着她了,惹急了,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情。”秦京茹无可奈何道。
“你去找你爸要钱,我就不信了,你现在是他唯一儿子,就这么点钱他能不给你?”秦京茹哼了声道,说到这个她就底气十足。
“给是肯定会给,肯定问我这些钱去做什么了,你以为他傻吗,我要这么多钱他肯定会背地里查查我,要是知道了,那不就危险。”崔光明担心道。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心眼可多着,崔大可把他送到私立学校,里面都是富家子弟,谁能不是个人精,崔光明耳濡目染,肯定也学到东西。
“你说,这一万块钱怎么办,我和你爸之前做生意赔了,是肯定没有这个钱。”秦京茹叹气道。
“有办法。”崔光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说,怎么个办法?”秦京茹好奇道。
“贷款,现在这个很多人为了做生意就会借点钱,我觉得,您也可以去借点钱,借两万,一万给大姨,剩下的一万做生意。”崔光明认真道。
“等你做生意赚钱了,自然就有钱还这两万块钱了,你放心,我认识有人,利息不会很高,还会比银行低,手续也不复杂。”崔光明又说道。
“别跟我提做生意了,现在你爸和我听到做生意就怕,你看之前弄个酒店这事,要不是之前酒店事情我们也不至于现在什么都没有。”秦京茹懊恼道。
“妈,那是你们不会做生意,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认识的朋友同学多,我有商业头脑,我肯定会做生意,我能够把钱赚回来,你就相信我。”崔光明信心满满道。
他可不是有什么商业生意,而是想着最近在追一个姑娘,但人家好像有些不怎么看得上他,他就想着砸点钱下去。
至于这个钱到时候要怎么还,那就等到时候再说,他亲爹那么有钱,还真能不管他吗?
他可是唯一的儿子,要是不管他,那以后不得是……
所以,崔光明现在非常自信笃定,先把自己的事情给办了再说。
“光明,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懂这些做生意事情?”秦京茹皱眉道,对于他的话,完全不相信。
“妈,这你就不懂了,真以为我在私立学校上学,就只是上学而已吗?我让身边朋友们家里都是做生意,他们都耳濡目染懂这些,现在已经有人商量着要去南方做生意了。”
“你就不想让他们带着我长长见识,分一杯羹吗,等暑假的时候,他们就要去南方,现在只是在筹备钱,到时候去南方进一些衣服小玩意去西单那边摆地摊多好。”
“我要是能够赚了钱,我爸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到时候对你也能更……,省得你总说他看不起你那样,儿子给你整齐了,他肯定就不会这样,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舍得这个钱。”
“你要是舍不得这个钱,不愿意帮我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你就看着我这一辈子都被我大姨给给毁了吧。”崔光明越说就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道。
“不可以,不可以,谁要是敢毁了你前途,敢当你的挡路石,妈就跟谁给拼了。”秦京茹咬咬牙说道。
“那这个钱您到底给不给,您自己看着办。”崔光明说道。
“给,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秦京茹只得道,自己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或许试试光明说的去西单那边摆个摊也不错。
现在去西单摆摊那些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人,连个位置都没有了,而且租个正规摊位这都是要钱。
秦京茹到底是没有多了解过这些,但她总没少听到说谁家去摆摊,或者去做生意赚了多少钱。
………
借了钱,给了秦淮茹以后,秦京茹又把剩下的钱给了崔光明,让他去跟同学做所谓生意。
在何雨柱托人帮助下,徐慧珍帮忙找到了个保姆,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姑娘叫李春燕,听说是从房山十渡李家村那边找过来的。
何雨柱自然是信得过徐慧珍帮忙给照的人,就安排到了老爷子那边,
在大前门下小酒馆那部剧里面,李春燕是到徐慧珍酒馆里工作,后来又被提拔为会计,再后来被范晓军给挖走。
现在因为蝴蝶效应,倒是成了给何大清管着一日三餐做饭,收拾屋子的小保姆了。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转眼间又是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天,南锣鼓巷前院里,一群人凶神恶煞找上门来。
“秦京茹是不是住着在这里?”为首的这人一脸怒气冲冲道。
“是啊,怎么了,你们找她有什么事情?”三大妈皱着眉道,秦京茹这个不省事的,又在外面做什么事情?
“让她给我们出来,马上给我们还钱,不然我们跟她可没完了。”为首人不满道。
“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躲着算怎么回事。”
“马上给我们还钱。”
“还钱。”
“……”
旁边跟着来的几个人也叫嚣着,把屋子里的阎埠贵都给惊动了。
“你们到底是谁,秦京茹怎么欠你们钱了,你们是来做什么的?”阎埠贵当然不知道崔光明唆使着秦京茹去借高利贷事情。
“我们是她债主,马上给我们还钱,不然这件事就没完,这个是借条,她人呢?你们跟她是什么关系?”为首人追问道。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跟她没什么关系。”阎埠贵一听说是这么个事情,立刻就撇清楚,冷冷道。
三大妈诧异看着阎埠贵,就这么翻脸不认人,真的好这么做吗?
眼看着阎埠贵回到屋子里,眼前这些人又不是自己能招惹起,三大妈也就跟着回屋,“他爸,你说你这是做什么,秦京茹怎么说也是咱们儿媳妇,这么做,让解成知道怎么办?”
“他知道就知道,我巴不得他知道,最好是他们两口子不要登我们家门,他们俩现在伙食都要蹭着我们老两口养老钱。”
“解成那个混账东西说是这几天出去找个工作,找了这么久,都没有着落,也没有往家里拿钱。”阎埠贵没好气说道。
“确实是不像话,你说他们两口子都跟着我们吃饭,蹭我们伙食,连带着孩子学杂费都是我们交了,他们怎么会借钱,借钱去做什么了?”三大妈好奇道。
阎埠贵之前的养老钱被阎解成拿去做所谓电视机生意,阎解成说会给他们还一些钱,不过要等自己工作再说。
现在,老两口不敢坐吃山空,就靠着阎埠贵之前教出过何晓这么个燕大学生,还能在家里弄个小补习班,平时会有些家长把孩子送到这学习小学语文。
阎埠贵才能赚点钱,维持维持家里生活费。
不然这一家老小都要去吃西北风,带着孩子们在他们老两口这里蹭吃蹭喝,孩子学杂费都是他们老两口给交的,阎埠贵自然是对他们的事情没个好气。
要说阎埠贵为人也不差,秦京茹那两个女儿完全是崔大可的孩子,跟着嫁到了阎家,阎埠贵和三大妈也看着在一声爷爷奶奶份上,把她们当做亲孙女对待。
现在得亏是阎埠贵跟三大妈管着她们吃喝和上学,不然光靠秦京茹还不知道怎么样。
又招惹上那些要债的,一看就来者不善,阎埠贵自然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