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佶拍板决定引辽军入大宋境内,李纲和张克公两人面色大变,急忙上前劝阻道:“陛下万万不可啊!此举实乃引狼入室,后果不堪设想啊!”
然而,赵佶却对他们的劝谏充耳不闻,执意要引辽军入境,以对付梁山贼寇。他心中盘算着,只要辽军与梁山交战,无论谁胜谁负,他都能坐收渔翁之利。
这时,又有几位大臣站出来,纷纷劝谏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辽军凶悍无比,一旦引其入境,我大宋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尽管众人苦口婆心地竭力劝谏,但赵佶依然不为所动,他坚信自己的决策是正确的。
赵佶不耐烦地挥挥手,直接说道:“朕意已决,众位卿家无需多言,退朝!”
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完全不顾大臣们的苦苦哀求。
眼见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李纲气得浑身发抖,他怒不可遏地大骂李邦彦是个奸臣,误国误民。
而张克公本来就身患重病,经此一急,更是支撑不住,当即就在朝堂上昏厥过去。众人见状,慌忙将他抬回家中救治。
然而,张克公的病情已经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回到家中后,他依然对李邦彦的所作所为愤恨不已,大骂不止。最终,在当夜,张克公便含恨而终,享年六十一岁。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我不想见你吗?”纪安邦头也不回地说道,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徐筱涵只是一个陌生人。
应天府的一间牢房里,纪安邦正背对着门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落寞,而那扇紧闭的牢门则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
自从徐骏称王之后,他便将梁山牢房里那些不肯归顺的人都带到了应天府的监狱里关押起来。纪安邦就是其中之一,他因为坚决不肯屈服于徐骏的统治,而被视为眼中钉。
然而,与其他牢房不同的是,纪安邦的牢房异常干净整洁,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这里完全看不出是一间牢房,更像是一个简单的书房。
徐筱涵站在牢房外,凝视着纪安邦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她轻声问道:“已经过去半年时间了,你依然不愿意原谅我吗?”
纪安邦的身体微微一震,但他并没有转身,只是冷漠地回答道:“枉我对你如此的信任,想不到你居然是奸细,竟然算计我,我居然还对你……”他的话语突然中断,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徐筱涵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当然知道纪安邦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一开始,她确实是为了完成任务才接近纪安邦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对他产生了真实的感情。所以,这几个月来,她一直不顾纪安邦的冷漠,坚持不懈地劝说他。
纪安邦对着徐筱涵说道:“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还是快些走吧。”
“哈哈哈纪将军果然是豪杰啊,不错不错。”这时一道声音传过来,徐骏来了。
纪安邦看着徐骏,问道:“徐骏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最好是杀了我吧。”
徐骏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纪将军啊,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是如此执拗,不肯归顺于我吗?本王向来爱惜人才,像你这般英勇善战的将领,本王又怎会舍得杀之呢?”
纪安邦闻听此言,心中一震,他凝视着徐骏,见他竟然毫不掩饰地自称为“本王”,便已然明白,徐骏已然彻底反叛宋朝,自立为王了。纪安邦面色凝重,厉声道:“你这贼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自称王,实乃大逆不道之举!”
徐骏却不以为意,轻笑道:“称王又如何?赵佶那昏君如今已是日薄西山,气数将尽。你且看看如今的大宋,还有多少力量能够与我抗衡?”
纪安邦被囚禁于此,已有将近半年之久。徐骏深知纪安邦的才能,若能将其收服,必能为自己所用。于是,他决定亲自前来劝降纪安邦。
徐筱涵在一旁插话道:“大哥,我每日都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可他却始终对我冷眼相待,毫无反应。”
徐骏闻言,目光落在徐筱涵身上,他自然看出了妹妹的心思。徐筱涵对纪安邦的关心,已不仅仅是出于劝降的目的,而是明显地流露出了爱意。徐骏心想,若是能成全他们二人,倒也未尝不可。
徐骏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看着纪安邦说道:“纪将军,你的家人我可是已经妥善安置好了,至于高俅嘛,嘿嘿,他早就被我给咔嚓掉啦!你说你这回去之后,是该被斩首示众呢,还是该被千刀万剐呢?”
纪安邦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徐骏。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陷入了绝境,想要回到大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然而,他心中的不甘却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着,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就在这时,一旁的徐筱涵突然开口说道:“安邦,如果你心里有怨气的话,就冲着我发泄出来吧。毕竟,是我欺骗了你。”
纪安邦缓缓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不,其实准确地说,第一次跟着刘光世攻打梁山失败的时候,如果不是你出了大笔的钱财打点,我纪安邦恐怕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我并不恨你。只是,我被你们俘虏这件事,实在是太丢人了,我真的不甘心啊!”
徐骏见状,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道:“哦?你有什么不甘心的呢?难不成你还想和我们再比试一场不成?”
纪安邦再次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个时候,比试什么的都已经毫无意义了。就算我打赢了你们,又能怎样呢?我终究还是无法改变自己被俘的事实。”
徐骏倒是好奇了,问道:“你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