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宋军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数量越来越多,而刘法率领的主力大军也如猛虎下山般杀进城中。田虎的大军在这强大的攻势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彻底崩溃,士兵们纷纷四散逃窜。
竺进眼见局势已无法挽回,便毫不犹豫地撇开了朱定国,独自一人朝着城外狂奔而去,企图杀出一条生路。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是穷途末路,无力回天了。
面对绝境,田虎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拼死抵抗。他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宋军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但无奈宋军人数众多,实力悬殊,田虎的努力只是杯水车薪,无法改变败局。
田虎眼睁睁地看着刘法如战神一般朝他冲杀过来,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和愤恨。他怒不可遏地高喊:“刘法老贼,我与你拼了!”说罢,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刘法,似乎想要与他同归于尽。
刘法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舞动着手中的大刀,轻松地迎上了田虎的攻击。田虎虽然有些武功,但与身经百战的刘法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刘法的刀法犹如疾风骤雨,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田虎在他的猛攻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不过三十个回合,刘法突然使出一招精妙的刀法,轻而易举地将田虎手中的刀拨开,紧接着顺势一刀,狠狠地砍在田虎的身上。
田虎惨叫一声,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刘法并未就此罢休,他紧接着又是一刀,直接结果了田虎的性命。
刘法砍下田虎的首级后,命人用石灰将其腌制好,然后派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献给皇帝陛下。
宋军如汹涌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地冲入了田虎的皇宫。他们在宫殿中横冲直撞,将田虎的妃子们尽数捉拿归案,准备将这些女人们全部押送回东京,以此向朝廷报功。
田虎的儿子田定,在这场混乱的战斗中不幸丧命。而国丈范权则被宋军生擒活捉,成为了阶下囚。邬梨更是惨不忍睹,他被朱定国一刀斩杀,命丧黄泉。
然而,太尉房学度却在这混乱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房学度眼见大势已去,便心生一计。他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潜入了粮仓,将火油倾倒在粮堆之上,然后毫不犹豫地点燃了火把,一场熊熊大火瞬间燃起。
房学度心想,就算自己无法逃脱,也决不能让这些粮草落入宋军之手。他宁可将它们付之一炬,也绝不留给敌人丝毫好处。
然而,刘法的反应异常迅速。他一察觉到火势,立刻组织士兵们展开灭火行动。经过一番紧张的扑救,大火终于被扑灭,但房学度也在此时被当场斩杀。
与此同时,翟兴率领着军队匆匆赶到了粮草大营。然而,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不禁大惊失色。只见大营内火光冲天,原本驻扎在这里的五千士兵,已有大半惨遭杀害,其余的人也大多身负重伤,根本无力救火。
翟兴心急如焚,连忙下令让士兵们全力灭火。经过一番努力,大火终于渐渐熄灭。但当翟兴清点完粮草后,却发现原本的二十万石粮草,如今只剩下了不足一万石,损失惨重。
翟兴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气得他破口大骂:“这些该死的贼寇,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放火烧我们的粮草!”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翟兴完全没有预料到,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他原本以为五千兵马守卫粮草大营已经是万无一失了,毕竟这可是重中之重,绝不能有丝毫闪失。然而,对方的实力却远超他的想象,让他不禁感到一阵恐慌。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燕翎在得知刘法已经攻破威胜州,田虎也已经被斩杀后,同样气得暴跳如雷。他大骂道:“这个田虎也太没用了吧!才不过半天时间,就被刘法给灭掉了!我们辛辛苦苦赶来支援,结果却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个刘法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我们攻打他的粮草大营,他居然只派一小部分人回来防守,反而把大军都调去攻打田虎了!”
燕翎越说越气,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喷涌而出。一旁的山士奇见状,连忙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吧?”
燕翎嘴角微扬,自信满满地说道:“那自然是要与刘法再战一场,而且至少要斩杀他一员大将才行!”
山士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连忙追问道:“兄弟可有什么妙计吗?”
燕翎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回答道:“我想我们可以直接冲击他的大营,依我之见,他的大营中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兵力。毕竟刘法的大军都已经进城,正在全力控制威胜州呢。”
燕翎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之前我们没有行动的那五百铁骑,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我们就趁着刘法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出其不意地直接攻打他的主营寨!”
说罢,燕翎转头看向吴可成,吩咐道:“吴头领,你带领剩下的一千四百名兄弟留守在这里,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吴可成点点头,表示明白。之前袭击粮草大营时,虽然梁山铁骑大获全胜,但还是损失了八九十人。虽然对比战损不是什么,这些可都是的精锐啊,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是傍晚了,虽然不是袭营的最佳时期,但是现在是时间不等人,他们需要抓住时间。
燕翎和山士奇两个带着五百铁骑,分两路朝着刘法大营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