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谢谢岳老板,这事儿我负责售后,放心,这蓝煞体这辈子都不会敢回来骚扰你们了。”
说完,我就准备转身离去,但我身边的那些先生全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手上的手机好像还在操作着什么。
“都他妈把手机给我放下,我说了,今天这事儿,要是敢传出去,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从我家里走出去。”
岳清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怒意,就连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
但很明显,这些先生虽然会为了钱过来接活,但根本不惯着岳清华,面对着岳清华的愤怒他们没有一点惧怕,依然是自顾自的操作着自己的手机,这些东西似乎已经被上传到网上了。
“你们他妈的没听到是不是?”
“你这老东西发什么火?你又没给我们钱,凭啥命令我们?咋的,你有枪啊?到你这儿白跑一趟,还不让我们发点儿东西出去了?”
绿毛看着岳清华,直接就回怼了一句。
“你……”
“你什么你?我们这一群蓝符先生在这儿,你想跟我们比划比划?你这房子不想要了吧?还是说命不想要了?”
“你们这么做就是不把我干爹放在眼里!这可是他干孙女,要是发出去了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你们都没有好下场!”
“岳老板,你醒醒吧,你只是一个半路改姓的干儿子,你又不是岳浩会长,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卧槽!有人点赞了!”
“我也有人点赞了!”
听着身后众人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我也是叹了口气。
说真的,五年前,我肯定会把这群狗东西挨个收拾一遍,但现在,我发现名声的东西,对我来说真不太重要了,现在的我,只想干完活就走。
我抬脚刚跨出半步,玄关处突然横出一根棒球棍拦住去路。扎脏辫的青年歪着脑袋,嘴角挂着挑衅的笑:
“殷坚先生这么着急走?不解释解释为啥从风光无限的天才,混成连黄符都用不利索的废物?”
他话音未落,周围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哄笑,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该不会是修炼邪法走火入魔了吧?”
绿头发青年晃着手机,屏幕上已经弹出几条恶评。
“现在网上都传开了,说你靠下三滥手段控制煞体,现在大家都好奇——当年那个能操控煞气的殷坚,是不是偷偷练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人群中爆发出更响亮的笑声,有人甚至掏出录音笔,笔尖在本子上快速滑动。
我攥紧的拳头又松开,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让开。”
我压低声音,喉咙里像卡着块烧红的炭。
光头男人却张开双臂堵住大门,油亮的脑门反射着吊灯的光:
“想走?把话说清楚!是不是因为修炼邪法失败,才变成现在这副窝囊样?”
他的话引发一阵附和,粉色卫衣女孩举着手机直播,镜头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家人们,你们说他会不会是被煞体反噬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
我深吸一口气,地境精神力在识海中翻涌。
“让开。”
可回应我的只有更刺耳的嘲笑。西装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蓝符领带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看来传闻是真的,没了修为的殷坚,连句硬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句话像根点燃火药桶的引线。
我猛地抬头,眼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杨葬的声音在神识中炸响:
“小子,这么能忍,可不是二十五岁该有的心性,这群孙子在榨干你的剩余价值啊,在蹭你的流量啊。”
“我他妈的知道了!”
说完,我顿时瞪大了眼睛,透明的精神力宛如波涛般从我的眉心中涌出!
透明的精神力如实质般从眉心炸开,空气瞬间泛起涟漪。
扎脏辫的青年举着棒球棍的手还保持着拦路的姿势,下一秒整个人就像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碎客厅的落地窗,玻璃碴哗啦啦撒了一地。
他在满地狼藉中挣扎着抬头,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你敢动老子……”
话没说完,我已经跨步上前,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提起来,另一只手攥紧拳头:
“敢动你?老子今天就动给你看!”
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他脸上,鼻腔爆裂的声响混着惨叫回荡在别墅里。
周围的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绿头发青年见状想往后退,却被我一道精神力凝成的锁链缠住脚踝,直接拽得狗啃泥。我拎着脏辫男的衣领甩向他,两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成葫芦。
“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没修为?”
我一脚踩在绿毛背上,靴底碾得他脊椎咯咯作响。
“老子就是乐意当黄符先生,乐意看你们这群废物在蓝煞体面前尿裤子!”
说着我抓起他的手机,当着众人的面徒手捏成铁饼,零件碎片噼里啪啦掉在他后脑勺。
光头男人早就没了堵门的气势,哆嗦着往墙角缩。我哪能放过他,精神力化作无形的大手,直接将人从地上揪起来甩到墙上。
他油亮的脑门撞出个凹陷,顺着墙根滑下来时,鼻血糊了半张脸:
“殷、殷先生,我错了……”“错了?”我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抵在他脖子上,“刚才不是挺能说?现在知道怕了?”
粉色卫衣女孩举着手机的手还在直播,镜头抖得像筛子。
我一把夺过手机,对着镜头露出森然的笑:
“看见没?这就是嘴贱的下场。谁要是再敢瞎传,下一个就把你们的手机塞进——”
话没说完,人群里突然传来尖叫。
西装男人不知何时摸到张蓝符,咬牙结印朝我掷来:
“大家一起上!不能操控煞气他就是个废物!给堂主报仇……”
符文还没近身,就被我周身暴涨的精神力震成齑粉。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揪住他的领带夹往回一拽,蓝符金属片直接割破他的喉结,血珠溅在精致的西装上:
“正乾堂的狗,也敢在我面前呲牙?”
“你们怕是不知道你们堂主为啥闭关这么长时间吧?”
“回去他妈的好好问问你们堂主,他是咋受伤这么重的!”
说着,我就继续向着他们这一群人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