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走!”王清立马很坚定地答应下来,狗爪子还颇有气势地往地上一拍,震起一小撮尘土——虽然配上他那张毛茸茸的狗脸,这动作怎么看都像在刨坑。
“不过……”他赶紧补充,狗眼滴溜溜一转,伸出爪子依次点过旁边三位,“得让他们仨一起!”
“哼!”黑衣女子从鼻孔里嗤出一声,连眼皮都懒得朝王清掀一下,只朝着炎心勾了勾手指,“过来。”
炎心默默上前,他身形挺拔,面容沉静,只是眼底总凝着一抹化不开的郁色。黑衣女子上下打量他,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
忽然,她眉头一拧,仿佛嗅到了什么极其不对劲的气味,脱口而出:“你是阉人?”
炎心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沉默地点了点头。
“啧!”黑衣女子脸上瞬间翻涌起毫不掩饰的嫌弃,那表情活像生吞了只苍蝇,还发现苍蝇是臭的。
“和那白狗一般货色,骚得慌,没意思!”她骂骂咧咧,还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仿佛炎心身上真散发出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残缺”气息。
她忽又想起什么,眼神更鄙夷了,“还是个和鼠尾巴假模假式扮夫妻的阉人……晦气!”
目光嫌弃地掠过低眉顺眼的炎心,又扫过一旁昏迷不醒的狂小,这小子虽然完整,但外表像个泥塑一样,眉宇之间还隐约一副臭屁样。
黑衣女子的视线最终,还是极其不情愿地,落回了王清身上。
王清立刻捕捉到了这目光的转换!他瞬间挺直了腰板,如果狗有腰板的话,努力让蓬松的胸毛显得更威武一些,狗头微微昂起,眼神里透出一种“看吧看吧,关键时刻还得是我这全场唯二真·完璧之身”的傲娇。
至于狂小?哼,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不值一提!
“这下想起我的好了?”王清心中暗爽,但嘴上还是坚持原则,“女大人明鉴,带上他们绝对不亏!炎心伺候人是一把好手,宗大师见识广博,狂小……呃,狂小能活跃气氛!”
“还敢提条件?找死是吧……”黑衣女子耐心显然已到极限,指关节捏得“嘎嘣嘎嘣”响,粉拳看似小巧,周围空气却隐隐扭曲,酝酿着能砸碎山石的恐怖力道。
王清狗毛倒竖,急中生智,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别别别!仙子您听我说!这种残缺之人心思细腻,最懂察言观色,端茶递水、捏肩捶腿、暖床……啊不,是处理杂务,那都是一等一的!绝对有用!我以我狗格担保,他们绝不会添乱!”
为了增加说服力,他还用力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胸口,拍得狗毛纷飞。
同时,他狗眼一瞟旁边一直安静如鸡的白狗。白狗与他心意相通,立刻颠儿颠儿小跑过来,伸出舌头哈哧哈哧,用脑袋讨好地蹭王清的前腿,爪子还象征性地给他捋了捋背毛,一套“狗腿子伺候老大”的流程演示得行云流水。
“您看!他们伺候他们的,我们有我们的用处,大家分工合作,互利互惠,双赢啊仙……”王清的“子”字还没出口,头顶陡然一暗!
“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