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争,人族的了解程度很高。
而人族历史上第一次的重大战役,叫做逐鹿之战。
那一次的主角之一,就是蚩尤,也就是那之后,蚩尤得到了兵主的称谓,这并不只是对于他对于兵器掌控能力的尊敬,更重要的是...
兵主在兵戈之上的成就,甚至并不逊色于兵戈浊魔,而兵主道果,本身就是兵戈和战争的结合体。
如果是同境界的话,单独的兵戈拉出来,要比兵主这个道果低上半个层次。
但是现在蚩尤的境界比起兵戈浊魔更低,但是这并不妨碍其在位格上的超越,更重要的是,蚩尤的边上,站着一个蓐收。
“一年共有四季,合四季之力为一。”
“方为四时,四时之力为一,则可以...将四份力量直接分开。”
“春的生机,夏的热情,秋的丰收,冬的凛冽。”蓐收挥舞着胳膊,一道道气息凝聚在一起,而后化作了四色的流光,一点点的落在了蚩尤的身躯之上。
而四份力量合二为一的结果就是,蚩尤在短时间内,成功的步入了顶尖至强的境界。
“之前纯粹的秋,是极有杀伐之力的,但是后来就不一样了。”蓐收并指成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四季之力确实是更偏向于辅助和其他手段。”
“所以,我目前是个全能的辅助,上吧蚩尤,把那玩意一片片的削开。”
蓐收自然而然的拍了拍蚩尤的肩膀。
蚩尤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却又随即上前一步,手上的魔兵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力量,对着眼前的兵戈浊魔砸去。
兵主·未曾有过的全盛状态·蚩尤。
而伴随着蚩尤步入至强,蓐收的气息则是降低到了圣九阶的程度。
本质上是他把自己的道果交给了蚩尤,让蚩尤去动手,说白了就是把胜利的机会完全放在了蚩尤一个人的身上。
至于为什么要信任蚩尤。
开玩笑,把兵主和兵戈这俩玩意放在一起,再怎么想都觉得兵主蚩尤没有输的可能性好吗?
蓐收如是想到,随后很是放心的抬起头。
看到蚩尤用自己的长枪将兵戈浊魔的身躯刺穿,随后又一柄兵器将兵戈的臂膀斩下。
兵戈显然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他放弃了自己的身躯,将自己的力量化作了纯粹的浊气,幻化到和蚩尤的魔神法相一个大小。
握住了蚩尤的魔兵,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蚩尤,“现在,该我了!”
然后被蚩尤用一柄战戟径直的捅进了嘴巴里,把浊气从上而下分开,不得不说,这群浊魔确实是耐杀的很,这种程度的手段,但凡是换一个家伙,早就死了。
但是兵戈浊魔可以迅速的恢复过来,将所有浊气化作修长的战戈,带着战场之上的杀气向着蚩尤劈去。
用战场上的杀气对兵主蚩尤动手?
蓐收坐在边上,默默的为这位值得敬佩的浊魔举起了大拇指,这样的行为,他蓐收远不如也!
四季之神蓐收默默的给这位浊魔点了个赞,看着蚩尤将兵戈浊魔爆发出来的战场杀气化为己用,紧接着动手将其化作了自己缺失的第十柄魔兵。
“正好,补上了。”蚩尤很是满意的看着自己空了很久的手掌,魔神法相本就是十条胳膊,正好对应十种魔兵,但是因为缺失两柄,所以蚩尤并不是理论上的全盛。
现在的话...
这家伙总算是有机会见到,究竟什么是兵主了。
魔神法相再度扩大,近乎顶天立地,坚硬的如同不周山一般的肌肉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力量。
他并不擅长于技巧,或者说当年他们三个之中,他和刑天都不是擅长于技巧的。
有的只是极致的力与速,站在人族战力巅峰的兵主和战神刑天是不屑于使用所谓的卸力的,他们只是会靠着纯粹力量,和更快的速度,对着这群家伙动手。
积蓄到极限的势自上而下,带着十柄兵器的势向下压去。
兵戈浊魔的眼中不再是愤怒的情绪,反而是彻头彻尾的惶恐,这种级别的招式,已经不是他能够挡得住的范畴了。
这已经超过了他体内浊气能够扛得住的极限了。
兵戈浊魔将自身化作一柄战戈,企图在兵器挥舞的过程之中找到一处空隙。
很可惜,所谓的不在乎技巧,是相对的,更是因为所有的技巧,经验,都已经彻底融入了蚩尤的本能之中,变幻成了下意识的力与速。
恐怖的轰鸣声响起,使得蓐收下意识的地捂住了耳朵。
而等到烟雾散去,属于蓐收的四时之力重新回到了蓐收的体内,蓐收重新抬起头来,看到的恍若死狗一样被蚩尤拎在手里的兵戈浊魔。
伴随着蚩尤手掌的再度用力,兵戈浊魔的身影彻底的消失,而蚩尤的掌心多出了一枚道果,正是兵戈道果。
看来是彻底的解决掉了。
蓐收松了口气,盘坐在原地恢复自己的状态,这种强行帮助他人提升一个层次的秘法自然有副作用,反正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他是没什么战斗力。
不过没关系,蚩尤已经被解放出来,可以前往下一个战场了。
蚩尤向着他点了点头,离开了此处战场,前往支援。
而与此同时,一片汪洋之中。
一座高大的不周山伫立着,像是分开了整片海洋,而在不周山之上,飘渺的云层始终覆盖着,从广袤的海洋之中吸收着水汽。
天象与不周山的联手,让这片战场也逐渐接近了尾声。
万界唯一的不周山,以及天下没有一处相同的天象。
构成了不变的锚点,和多变的万象。
海洋浊魔化作的整片海洋之中,这位古老的浊魔正尽自己的所有能力,企图破坏不周山。
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段,甚至比不上当年的共工。
这让海洋浊魔感到了一阵惶恐的情绪。
可是...她怎么可能连当年的共工都比不过?
海洋浊魔极度不甘,而连中生只是举起了手中的斧头。
“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