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为了爱情,大学都不上了,同去远方复读。
男生“才华横溢”,为等女生拒绝了无数莺莺燕燕……
即便是现在,这听起来都是一个足够美好的爱情故事。
但只有我知道,这段感情里的一切“坎坷”,都他妈的是我自己作出来的!
在我的身边,似乎一直伴随着一个可怕的诅咒。它不允许我拥有快乐,更不许我拥有幸福。
那个住在我心底的“恶魔”,似乎只乐见我经历“破碎”!
而越是与欣欣接触,我就越是羡慕那位身处南方的朋友。
毕竟能有一个像我“助理”这般善解人意的姑娘,痴心守候,该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人呐,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臧天朔有一首歌,叫《天问》。
其中有一句歌词,经历过才知经典。——“孩子总是自己的好,眼里常有别人的妻!”
起先,小狼刚去某大学报到的时候,我还心存希望。
想着不过一个“三本”而已,我这个天才只要随便努努力,和她考到一起,简直手拿把攥。
可当我将“计划”说与她听时,却被一盆冷水浇下。
她说:“我应该是又恋爱了。”
那个三百多分就能考上的大学,满是一群“浪荡”子弟。
除了逃学与打游戏外,谈恋爱亦是那里的主题。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去享受“自由”的年轻人们,难免要去尽情释放一番“荷尔蒙”才好!
每一个圈子,都会有一个特定的结果,在未来等着他们到达。
若没有父辈的“官、富”加持,又没有特别的“际遇凑巧”的话,大部分高中里不好好学习的孩子,大抵如此。
去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再浪费三年大好年华以后,身无一技地去到社会上,庸庸碌碌地过完自己的一生。
只在火化之时,最后燃烧一次。
一缕黑烟过后,再无半点涟漪。
差一点,这就要变成了我的未来。
小狼也算是美女一枚,追求者自然很多。
在当时,任谁都会比我这个“闷瓜”更懂得取悦女人。
更何况,在我俩被“距离”填满的相处里,她并没有太多的机会,了解到我值得托付的一面。
身边唾手可得的快乐,很快便将我替代。
我很痛苦,却无力反抗。
碍于面子,我又不可能去乞求什么。
虽然这一次,我俩还是没有明确地说过“分手”。
像上次那样,只是默契地减少了“联系”。
虽然她的“爽约”,多少还是寒了“农垦监狱”里许多痴情男女的心。
但我的生活,却反而变得更加恣意。
因为我的身边,也从未缺少过女人。
小狼刚走不久,始终对我抱有幻想的婷婷,便来宝泉岭找到了我。
这之前的一次见面,是在姗姗的寝室楼下,她紧紧地抱住我,求我继续爱她。
我很心疼,但却一动未动。
仅是木然地站在那里,任由她扑在我的怀里,泣不成声。
我是个渣男。
几乎每一次见面,我都会睡她。
只是口中,再没了任何“承诺”。
那一次,也是“几乎”里难得的“偶尔”。
因为她是在求我继续爱她,而不是求我睡她。
我如果在这种情况睡了她,就等于是答应了要继续爱她。
我已经是个渣男了,不能再不讲信用。
当时我的身边,已有了小狼,无法再给任何人承诺。
婷婷去宝泉岭找我的时候,应该是提前知道了小狼“离开”的消息。
我是个“名人”,自然无法隐身。
“农垦监狱”管理再严,也毕竟不是真的监狱。
她会出现我班级的门口,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只是感慨于,她来的时机很巧。
若再早些日子,我仍背负着要“死等”爱情的人设的话,我一定不会随她出去。
我说过,那并不是真的“监狱”。
学生想要夜不归宿的话,自然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骗过“查寝”的老师。
我的原计划,是赶在末班车发车之前,便把婷婷送到车站。
相爱一场,好聚好散。
可在一家冷饮店坐着聊天时,我忽然就改变了决定。
一整个下午,我俩都刻意保持着距离。
发生过在姗姗寝室楼下的拒绝事件后,她也不再主动。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终于在时间的“结尾”,我笑着新起话题道:“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没处个对象什么的?”
我准备好的下一段话是:夸一夸她的优点,让她找个人,忘了我,拥抱更美好的生活。
我猜在一中,应该没人再敢主动去撩拨她。
而且与我有过那许多精彩回忆,一般人也很难再入她的法眼才对。
令我意外的是,她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说的是疑问句,只当她的“点头”,是在回答,“没有”。
心存“侥幸”之余,我又下意识地追问道:“点头是啥意思,处了吗?”
“嗯,处了!”
听着她言语中似有怒意的回答,我不免有些愣神,顿了顿,神色如常道:“谁呀?我认识吗?”
“我二哥!”
屮!千算万算,我没算到会是这个男人!
早我便对她在社会上的许多男性朋友们,颇有怨言。
我就说嘛,世界上就不存在纯洁的男女友谊!
什么“哥哥妹妹”的,只要不是亲的,就他妈一定是假的!
愤恨之余,我却苦于没了发脾气的身份。
只能点了根烟,消化着心中的不满。
说来也是搞笑,我可以移情别恋,凭啥她就要画地为牢?
或许只是因为她口中的“二哥”,比我认识她更早吧!
虽然细想之下,婷婷很有可能是在“逞强”。
爱面子的她,自然不愿再一味儿地表示出“痴情”,以换回我的“可怜”。
但话从她口中说出,我却只能选择相信。
因为她亲自承认过,自己“不守妇道”的事实。
我可真尼玛的封建!
屮!
用力地将那支“烟屁”,在烟灰缸里碾碎成渣的过程里,我忽然有了新的主意。
本来与其相对而坐的我,突然站起身子,挪到了她的旁边。
再坐下时,已是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