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锦衣卫的控诉,那人也是慌了,慌不择路地辩解道:“你想说我昨日我本就没有来过这里。”
“好了,有什么话就别在这说了。锦衣卫把他们押到诏狱去,我要他们说真话。”
“是。”
听见此话,那两人瞬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诏狱那是什么地方,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地方。
神仙进去也得扒层皮,他们完了。那搜检官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显然是害怕极了他“扑通”跪下:“大人饶命!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例行检查. . . . . .。
另一个礼部员外郎见求饶没有用,当即便喊道:“你们不能抓我去诏狱,我是从五品的礼部员外郎,即便是有事,那也是归刑部管,你们. . . . . .。”
客光先看着这个傻子都不想多说话,他才来锦衣卫没多久,都知道三品以下锦衣卫有先斩后奏之权,别说抓你,就是杀你都没多大的事。
读书读傻了的蠢货,这点脑袋瓜还学人家玩小九九,简直是找死。
“带走。”
随着一阵鬼哭狼嚎声远去,现场秩序也得以恢复,所有人也都回到自己的号舍,准备开考,
孙礼见徐天爵从容不迫不禁感到既感激又羞愧,他说姐夫,本应该独当一面的,可现在还需要小舅子来善后,真是惭愧,不过很快他就转变了心理,都是自家人,要是自家人还不帮自家人,那不就坏了。
想通后,孙礼也就不再纠结,开始全力以赴地应对这次会试,只要这次科举考上进士,日后为官有的是机会报答徐天爵。
“进去吧。”徐天爵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别管外面发生什么,专心答题。
孙礼的号舍在癸字三号,位于贡院西北角,紧邻围墙。他进去时,隔壁号舍的考生正在骂骂咧咧地拍打墙壁:“这号舍漏风!老子要换!”
“噤声!”巡场的礼部官员敲了敲号板,“再吵,按扰乱考场论处!”
跟在他身后的锦衣卫更是直接拔出了绣春刀,要不是看在他们是秀才的份上,非得给他们来几下。
“都老实点,谁在瞎吵?有他好果子吃。”
这些吵闹的大多都是第一次来参加会试,没过落榜,心气自然高,让这社会磨练磨练也就老实了。
“发卷!”
朱国祚的声音从明远楼传来。随着他一声令下,礼部的官员开始向学子们分发试卷。
第一场考试正式开始,由于明朝采取八股取士,所以题型都是固定第一题是经义题(八股文)。
题型从《四书》《五经》中选取文句,要求考生用八股文写作,阐述经义。
结构需严格分为“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部分,每部分句式、字数有严格规定。
要求必须“代圣贤立言”,以程朱理学观点为核心,不得自由发挥。
这一题,对于刻苦钻研,寒窗苦读的学子来说,不是太大的问题,只要记性好,能死记硬背。记住《四书》《五经》上的内容,基本就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