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知忆有没有钱的问题,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心的问题!”
“算了,和你三观不合,换个话题,我晚礼服在哪呢?”
周欢眼看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又要开启激烈争论,于是果断的换了个话题。
陈一一右手大拇指往后指了指,说道:
“你看,后座呢,我上午先去给叶枫送了一套过去,最上面的是知忆的,沈从心不去,他的就放在最下面了。”
“哦,你还别说,知忆的这件衣服真好看,上面的几颗钻石真的是点睛之笔诶。”
两人一路说笑,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了忆新集团的大楼下面。
沈从心在吃完中午饭之后,拿着手机开始纠结。
他想给丈母娘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想要离婚的事情。
但是以丈母娘的性格,只要电话打过去了,这个婚百分百离不成,而且南宫知忆还会被丈母娘暴打一顿。
别看丈母娘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温温婉婉知书达理的,但是她年轻的时候可是道上有名的大姐大!生起气来真的敢揪着自己两人揍的。
“哎,这可怎么整啊!”
沈从心叹气一声。
他和南宫知忆的婚姻是被迫的,他是沈家的孩子,沈家,在天海市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在整个海滨省其实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沈家只做一种生意,就是矿产,他的爷爷又红又黑,早年间承包了不少的矿产,后来将这项矿产产业送了出去,每年只吃一部分分红即可。
可以说,沈从心就算是什么都不做,每年都至少有几千万的分红送到自己家里。
不过在天海这里,只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南宫益,张雅茹以及南宫家的长子南宫知谷就是其中一部分知情人。
而将沈从心以赘婿的身份保护起来,便是南宫知谷的主意。
在和许家闹翻之后,南宫知谷顺势离开天海进入海滨省,帮忙查找沈家夫妻的死亡实情。
沈从心并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他很喜欢南宫知忆,但是他知道,南宫知忆对他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家里对她的期望。
现在,有一个更加优秀的人出现在了南宫知忆的面前,南宫知忆也对他投入了很大的情感,他知道,自己应该让位了,或者是,应该放过南宫知忆,让她去寻找自己的爱情。
就算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他也不想有朝一日像一个丧家之犬那样被南宫知忆的男朋友宣示主权一般的任意羞辱或者是赶出去。
想着想着,沈从心缓缓地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下午五点,南宫知忆在自己的办公室换好了晚礼服准备前往晚会现场。
一身黑色晚礼服,在领口和和胸前镶有钻石,除了胸前略显平庸,几乎看不到任何的缺陷。
周欢白色晚礼服是抹胸塑身类型的,低胸的设计可以更好地衬托出她胸前的“优势”南宫知忆往她身边一站,显得她的“优势”更加强大。
陈一一也已经换上了一袭酒红色深V晚礼长裙,裙摆的拖地设计仿佛她就是一条深海之中的美人鱼,凹凸有致的身材绝对可以让她成为晚会上的亮点。
南宫知忆站在他们身边,用力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然后气馁道:
“待会晚会你们别站我旁边。”
此次晚会忆新集团出席阵容极为强大,除了自己的这个总裁,还带上了各个部门的一些高管。
有传言称,此次晚会衙门口将会宣布一系列未来的政策以及一些需求,带着这些高管们可以现场就进行评估。
陈一一是忆新策划部的总经理,而周欢,虽说天天喊着自己不挣钱,但是忆新的策划有一半都是出自她手。
这也是周欢和陈一一可以作为好朋友,好闺蜜的原因之一。
几人很快汇合了公司内的高管,考虑到晚会可能会喝酒,决定由公司出车统一带大家前往会场,晚上直接回家,第二天上午放假,下午再去上班即可。
吩咐自己的秘书去接叶枫之后,南宫知忆几人坐上了公司的车子。
周欢笑眯眯的看着南宫知忆说道:
“知忆你这晚礼服真好看,简直和你是绝配!”
南宫知忆笑着说道:
“这件衣服跟沈从心的那套一成套的,他那身也是藏蓝色的颜色,在领口和袖子上也镶了钻石,本来我也是觉得很多人都对他不尊敬,现在这次晚会上为他正名的,可惜了,他不来!”
说着,便孩子气一般,打了周欢露在外面的大腿一下。
而坐在前面的陈一一听到身后两人的对话,此刻脑子里面只有两个字
“完了!”
与此同时,国誉花园
“叮咚~叮咚!”
门铃声不断响起,沈从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充满疑惑的看向房门。
南宫知忆去参加晚会了,按理说这会不应该回来啊,那这个来敲门的人是谁?
沈从心缓缓走向房门,将房门打开。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口。
她的五官很立体,也很漂亮,稍微联想一下,就可以想到她来自新省。
沈从心歪头问道:
“找哪位?”
女人笑了,她的笑容很美,仿佛百花盛开一般:
“沈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说着,她就跨步朝着房间里走了进来。
沈从心跟在她的身后问道:
“你是哪位?找谁?你认识我?”
女人转过头,将手中的LV包包随意的放在了沙发上,说道:
“当然认识,南宫家的赘婿吗,靠着南宫家大小姐一飞冲天,只要消息灵通点的,没有不认识你的,当然,你可能不认识我。”
沈从心略过她,走到了沙发前,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做什么,所以先露出个破绽,等着这女人先出手便好。
双耳微动,听着女人慢慢朝着自己靠近,双拳也不由得捏紧。
很快的,女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沈从心猛地转身,右掌成刀,便要横扫过去。
却没想到这女人只是用力的推了自己一把,一下便将自己推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