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哭穷。
东方既白在南山恳荒,改良稻种,少秕谷,本来可以功过相抵,不罚,但东方既白坚持,说该罚就得罚,无规矩不成方圆。
“私恳荒地,本应罚俸半年,受脊杖二十,陛下能否不罚俸半年,臣愿意受脊杖五十?”
东方暃内心os:什么!
东方既白内心os:上次触犯法律,救下在竹城驻守的小将,被罚俸半年,再罚就没闲钱给老婆做衣服了。
(小将的母亲就快死了,小将想见母亲最后一面,一来一回递消息等批示又来不及了,所以小将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好,快马加鞭私自回京探亲。
本来大家明里暗里都知道这事,心照不宣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事发生。可惜这个人是个认死理的,非要自己请罪,在东方暃面前说自己擅离职守。)
余大人为他求情,“陛下不如就罚俸一年,免去杖刑?”
东方既白冷眼剐了他一下,继续输出:“臣没钱花了,不能罚俸了。”
赵德柱一脸不信:“太子殿下月俸六千,怎会没钱?”
哪知东方既白早有准备。
东方既白当众脱了外衫,指着衣服上的破洞哭穷道:“陛下啊,臣都好久换新衣服了。
除去府上供应,臣连根糖葫芦都买不起,反正不能再罚俸了。臣那点微薄的俸禄还得留点钱给正君做衣服。”
东方暃听完觉得太阳穴跳得厉害,头也跟着疼了。
大臣纷纷指指点点“如何能让正君都用来制衣,是否太过奢靡?”
东方既白:“奢靡什么奢靡,吾乐意怎么花就怎么花。吾宠妻亦无有害国政,碍你们什么事了?你们拿钱花天酒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还有人在挨饿呢?
你们娶了一房又一房娇妻美妾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那些没法娶妻的鳏夫呢?吾可就这么一个媳妇,大老远的嫁了来,吾不疼她,谁疼她?”
东方暃内心:我怎么净生了些糟心玩意儿。
一番争辩,最后还是罚了三十脊杖,罚了一个月的俸禄。
再论功,改良稻种,功在社稷,于是请求赐南山,然后南山被赐给了东方既白作私产,还赐一些金银珠宝。
从此朝野上下都知道太子殿下没钱了,宁愿挨打也不让罚俸,太子殿下是妻管严。
燕景瑜一边给他抹药,一边打趣:“你怎么公然在朝堂上哭穷啊?也不怕人家笑话你是个惧内的?”
东方既白环住着他的腰,“我怕你作什么?我媳妇儿又娇又软,我疼还来不及呢。他们这些俗人懂什么?他们又没有这么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媳妇,哪懂我爱妻心切的心情。”
东方既白说完,哭诉起来,“就是当初修大楚律法的时候,我就应该写罚三个月的俸禄,而不是半年的。
虽说现在挨了打,少罚了些,可还是罚了一个月的俸禄,那可六千两啊,好难过~”
燕景瑜笑道:“无妨我给你这六千两。”
东方既白摇摇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没变化。”
燕景瑜轻咳一声,“让余大人给点。”
东方既白噗呲一乐:“这个可以。”
余大人:我真的栓q。
哭穷事件续集
东方既白哭穷,东方廷瑞是真的信了。
下朝后,东方廷瑞从他身边路过,把兜里仅有的一百两掏出来塞进他怀里,“都给你,拿着花。”
东方既白看着他,一脸懵逼。
东方廷瑞有些无所适从:“看我干嘛?看我也没有了。你弟妹就只给了我一百两零花钱,多了我也没有。”
东方廷瑞说完扬长而去,乐呵呵地想到,还是我的阿茵对我好。
改良稻种引发的温情小事件
东方既白亲自下地耕种,手上生了血泡。
燕景瑜知道他对这些事情的坚持,从来没有劝过他别去,只是每晚默默地拉过他的手给他抹药膏。
第一天干活回来的时候,还问他要不要给他准备手套。
东方既白说干活戴手套不方便,燕景瑜才放弃。
虽然燕景瑜有时说话气人,但也还是很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