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围绕周志高与张同伟成立留守儿童特立专项基金展开,描写筹集资金过程中的故事,以及如何确保资金合理使用,展现对留守儿童的关爱。
周志高联系上干爹张同伟,成立了留守儿童特立专项基金,并让张同伟联系白清泉等人筹集资金。
首先,他自己便带头将近期在西方市场上,收割到的五亿美金投入到这个基金会。
有干爹张同伟盯着,下面要是出现了挪用善款的现象,他会第一时间让其吃牢饭,绝不姑息。
他既然推动着这个项目,就不可能任由某些贪心的家伙为所欲为,必须要严格将他们给控制起来,这样才能更好为孩子们做贡献。
“干爹,你尽量去走动,争取将慈善基金做到百亿龙币的盘子,龙国现在的有钱人还是很多的。”周志高微笑而语。
“而且你名下的集团现在的市值也达到了一千五百亿,就算流动资金不是太多,十亿八亿的应该能拿出来吧?”
“我的钱主要是放在西方股市里进行收割,那边不能动太多,否则容易引起官方的反弹。”
“就算要收拢资金,也得一步一步来,等没什么赚头的时候,我再把资金全部带回龙国。”
“到时候,应该可以让龙国的经济实力更上一层楼,我在那边收割美金,不说能拖着白头鹰的发展,但也有着一定作用。”
“很多公司就是因为被收割后,不得不破产,然后他们就会去零元购活动,恢复了再收割,再出现零元购,周而复始的进入恶性循环。”
张同伟在电话里说,“你小子这鬼点子是真的多,但股市的风险是很大的,可别阴沟里翻船。”
“那边的美金虽然香,可拿在自己手里的钱更香,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周志高笑着回道,“干爹你放心,我肯定是心里有数的。”
“如果事不可为,会将资金收回来,不会一直放在那边的市场,现在光是鹰债我就有百亿,要不是怕引起太大的关注,可能我会持有千亿以上鹰债。”
“干爹你只需要联系各公司老总搞儿童慈善基金,其余的事情不用担心,搞钱我是认真的,搞到大钱再花在国内,我们龙国是良性循环。”
“接下来,你先找白清泉和海市王家,他们本就热衷于慈善事业,之前就已经联系过我,能起到带头作用。”
挂了电话,周志高转动着办公椅,目光落在世界地图上。
西方股市的K线图在他脑海中翻腾——上周刚做空的那家科技巨头,股价已经暴跌37%,散户们在交易所外抗议的画面还在财经新闻里滚动。
他拿起加密手机,给操盘手发去指令:“逐步平仓,将五亿美金转入瑞士银行的中转账户,备注‘教育慈善专项’。”
三小时后,张同伟的电话打了进来,背景音里是香槟杯碰撞的轻响。
“志高,白清泉刚答应带头捐五亿,海市王家那边也松口了,说可以捐三亿。”老爷子的笑声带着得意,“刚才在宴会上碰到几个地产大佬,一听说是你牵头的基金,都抢着问什么时候签捐赠协议。”
周志高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资金到账提醒——五亿美金兑换成龙币,将近三十五亿。
“干爹,让他们别急,”他敲了敲桌面,“基金得有严格的监管流程,不能谁想捐就捐。”
“我已经让小云联系了国际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以后每一笔钱的流向都要公示,连买支粉笔都得拍照存档。”
“知道你小子严谨,”张同伟呷了口酒,“对了,下午海市王家的继承人王雨桐要来找你,说是想亲自看看基金的运作模式。”
“这丫头在国外学的慈善管理,眼光刁钻得很。”
周志高挑眉:“正好,我也想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对了干爹,跟你说个事——我让瑞士银行那边把资金拆分成小额,通过十五家不同的慈善基金会转入国内,这样能避开西方的资金审查。”
“你小子考虑得比我还周全。”张同伟哈哈大笑,“行,我这边只管拉赞助,剩下的你折腾。”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谁敢动基金的歪心思,不用你开口,我先打断他的腿。”
下午三点,王雨桐准时出现在教育部大楼。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手里却拎着个价值不菲的定制公文包,眼神锐利如鹰。
“周部长,”她将一份厚厚的尽职调查报告放在桌上,“这是我对国内外儿童慈善基金的对比分析,其中有三个点我觉得需要重点关注……”
周志高打断她:“王小姐,我们先不谈模式,先看样东西。”他点开投影仪,屏幕上出现李小花的照片——女孩蹲在漏雨的教室里,用粉笔在地上画心理辅导室。
“这是信阳的一个留守儿童,她爸爸在西方工厂打工,攒了三年钱想让她参加‘关爱计划’,结果钱被教育局买了按摩椅。”
王雨桐的脸色变了,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公文包的真皮纹路。
“周部长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的是,”周志高关掉投影,“这个基金不需要花里胡哨的模式,只需要做到两点:钱必须花在孩子身上,贪钱的人必须受到惩罚。”
他推过去一份文件,“这是我拟定的《基金监管条例》,其中规定:任何挪用善款超过五万元的,直接移送司法机关,终身不得从事慈善行业。”
王雨桐翻开条例,瞳孔微微收缩。
第二十三条写着:“基金设立独立审计委员会,成员由留守儿童家长代表、媒体记者、国际会计师组成,有权随时调取任何财务记录。”
“周部长,你这是把监管权交给了老百姓?”
“不然呢?”周志高倒了杯茶,“慈善不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是把心掏出来给需要的人看。”
“我干爹张同伟会担任基金理事长,但他只有执行权,没有审批权。”
“审批权在你手里,在李小花这样的孩子家长手里。”
王雨桐沉默了十分钟,突然笑了:“周部长,我明白为什么白清泉他们愿意跟你干了。”
她拿起笔,在条例最后一页签下名字,“王家再加两亿,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当审计委员会的主席。”
一周后,特立基金的启动仪式在人民大会堂举行。
张同伟站在台上,身后的屏幕显示着实时捐赠数据:白清泉五亿、海市王家五亿、各企业合计二十亿……当周志高宣布个人捐赠三十五亿时,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有记者注意到,他西装内袋里露出半截照片——那是李小花在新教室里的笑脸。
仪式结束后,周志高收到操盘手的加密信息:“五亿美金已安全到账,另获利三千万美金,是否一并转入?”
他回复:“利润部分单独列账,用于资助留守儿童中的科技特长生。”
深夜的教育部大楼,小云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部长,这是首批申请基金的项目,信阳李小花所在的学校申请了心理辅导室和图书馆。”
她指着其中一份申请书,“校长说,小花现在是班里的学习委员,还说长大了想当科学家。”
周志高接过申请,看见末尾有李小花用拼音写的话:“谢谢周叔叔的钱,我会好好学习,以后也给别的小朋友捐钱。”
他想起在西方股市做空时,那些资本家惊慌失措的脸,突然觉得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远不如这行拼音温暖。
“小云,”他突然说,“你觉得我们做的事,能改变多少孩子的命运?”
小云想了想,笑了:“部长,上次去信阳,有个孩子问我‘基金是不是很多很多钱’,我说‘是,够给你们买很多书和新教室’。
他就说‘那等我长大了,也要赚很多很多钱,还给基金’。”
周志高望向窗外,京城的夜空星光璀璨。
他想起父亲说过的“教育是播种”,现在他用资本做犁,在六千万孩子的心田里播下希望的种子。
也许有一天,这些种子会长成参天大树,不仅能为更多孩子遮风挡雨,还能让整个国家变得更加茂盛挺拔。
手机震动,是张同伟发来的信息:“志高,白清泉他们说下周要去信阳看项目落地情况,你要不要一起?”
周志高回复:“去。我想看看李小花画的‘科学家’是什么样的。”
发送成功后,他打开加密交易软件,看着西方股市的曲线缓缓下落。
那不是简单的数字波动,而是他为龙国孩子们编织的保护网——用资本的力量对抗资本的贪婪,用市场的规则改写市场的残酷。
当五亿美金变成三十五亿龙币,当华尔街的震动化作教室里的书声,他知道,这场用资本行善的博弈,他必须赢,也一定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