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还会捞出来狠狠的摔到地上,如果这丫头再闹的过分了,可能还会踩上两脚。
现在真的是已经很不错了,随意的搓了两把,便把衣服捞出来。
易中海媳妇我开始好心的说教:“柱子这衣服不能洗,这随便儿出两件儿也洗不干净啊,你得用力洗,先把特别脏的地方洗了,然后洗两个袖子,再洗前边儿的两个衣襟洗了,最后再用力的揉搓一下就好了。”
何雨柱左耳听右耳冒,以前还觉得这易大妈是个好人,可现在却唠唠叨个没完,他给雨婷先洗个衣服怎着了,干嘛嘟嘟嘟的跟没完。开始摔摔打打起来。
啧!用着一副包容的神态,摇了摇头回家了。
晚上就和易中海提起。
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儿差点儿聊了一个晚上,最后总结了一下:“何雨柱还真的不如贾东旭呢。”
“唉!要是我肚子争气,给你生个孩子就好了。”说着说着就在那胡天抹泪的但看起来十分唯美,一边想着一边抹着眼泪。
老太太在看不见的地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
两个人虽然是夫妻,早就是同床异梦,只不过各自都是演戏的高手。骗人都先骗过自己。
之所以时不时的照顾后院儿的老太太,还不是两个人都看上了老太太的积蓄和房子。就算是吃绝户,也是要爱惜自己的羽毛的。
早晨去轧钢厂上班儿的时候,难得的等上了一会儿何大清,准备慢慢的徐徐图之。
奈何时间还真的好凑巧。
院子里刘海忠媳妇儿,听到声音也过来了,就看到何雨柱把易大妈给气到了。
还不等刘海中说教,何雨柱快速的投了一下衣服晾晒好,噔噔噔的跑回屋。
一看这都10点多了,小妹还在睡觉。小脸红扑扑的,只不过看上去更像小乳猪了。
把何雨婷喊醒,何雨柱想要先给她穿衣服,之后是擦脸洗手。
摆好她的专属小饭桌,爱吃的豆腐脑,又拿了几个小笼包。看着小丫头吃的欢,突然感觉他的肚子又饿了。
日子就这样周而复始的过着,何雨柱是个小天才隔壁的几个大院儿都知道了。
何雨婷确是一言难尽的表情,想着有了学习系统,何雨柱这辈子的命运多少能改变一些吧!
但最后还是对厨艺情有独钟,就凭借着自己在家练习,何大清都不敢违心的说儿子不行。
看着拖累的小闺女,还是琢磨着把人送出去,然后送何雨柱学手艺。
想想他有他的无奈,自己的厨艺虽好,在这一行他的名声还真的不咋地,准备给他找自己的师兄拜师。
只是刚提了一嘴,何雨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甩着膀子气哄哄的走了。
何大清烦躁的踢了一下凳子腿,差一点儿把自己给摔倒了。但心里的想法始终不变。
不知道何大清是哪点儿走漏了风声,后院儿的老太太兴奋的想插上一脚。想着要把何雨柱那傻小子搞定了,以后岂不是又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何雨柱依旧是那个倔脾气的何雨柱,差点就和说他小妹的人拼命。
何雨婷真的是紧张不已,就连自己能跑的很快都没有发觉到。
看着何雨柱被劝住了,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并不是何雨柱都能打,主要是他有一个混不吝的老爹。
他怎么打儿子都可以,但别人动他儿子,那就得吃他的拳头。就是这样的一个不讲理的人,偏偏对他那个大闺女喜爱的不得了,哪怕是上班儿,偶尔也要带着一起。
因为何雨柱不待见何雨水的关系,何大清看的心惊胆战。就怕像隔壁院子里的那个孩子把自家看不惯的弟妹给卖了,拿了钱就给自己买糖吃。
除了偶尔去胡同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自己带着这个宝贝闺女。
何雨水也十分的喜欢去后厨,那里有许多喜欢的好东西吃,其他的叔叔伯伯看见何大清的份儿上偶尔也会送点儿东西。
后厨的几个人其实还蛮有意见的,哄着何雨水的学徒频频的看向何大清,自己明明是过来学徒的,结果万事沾不到边儿,还要看孩子,十分的愤愤不平。
准备晚上回去就跟老爸告状,可这会儿还真得认命般的帮忙哄孩子。
但谁能告诉他居然是个熊孩子,不是要这就是要那把他使的团团转。气的他直嘬牙花子。
其他人也深感同情,但一个个事不关己,冷眼旁观。不由得庆幸那个人不是自己。
每每何大清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都假装一副十分忙碌的样子。还别说后厨的工作提高了不少效率。
易中海昨天下班儿终于等到了何大清,难得的结伴而行。故作疑问的说:“柱子不是在家呢吗?不把雨水交给他照顾,咋还亲自带来厂子了。”
何大清才不相信什么碰巧,对这个伪善的人总是有着一定的戒心。
毫不在意的说:“我们家老小都那样了,他一个人照顾都照不过来,再加一个雨水他那么一个屁大点儿小孩儿能干啥?”
易中海被他噎的不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于是从雨水下手,“雨水在后厨好玩吗?如果不喜欢,回头可去我们家让你易大妈陪你玩儿。我们家里还有奶糖呢。”
别的东西雨水都没听懂,但是奶糖可听懂了。非常光棍儿的踢着腿跟何大清要奶糖吃,此刻如果不在何大清的怀里,恐怕现在已经在地上坐着撒泼打滚儿了。
何大清这会儿对易中海有意见了,没事儿,逗她闺女干啥?真要给那现在拿出来呀,冲头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儿说:“老易,我说你可太不地道了吧,好好的,你招惹我闺女干啥!”
易中海......
很想甩袖子走人,这人简直就是说不通。
紧接着又听何大清说:“赶紧来一块儿奶糖哄我闺女,她这样再闹下去生病了,可就是你的原因了!”
易中海......
此时的他特别憋屈,除了那些年当学徒的时候哪还有这样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