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看来当了泰坦也得多锻炼啊。】
【万敌:这话,我好像在哪听过。上一世的理性泰坦也是如此。】
【阿格莱雅:这也许就是,理性的传承】
【瑟希斯:吾...吾无法反驳。】
【那刻夏:我只是个柔弱的学术份子罢了】
万敌的虚影沉声总结:“「救世的信念,远比世界更为沉重。」”
昔涟看向星,微笑道:“换句话说,身为他心中的英雄……这简直是为星量身打造的挑战,对吧?”
【星:啊,是因为我力气比较大吗?】
【万敌:因为只有星有资格拿起和背负白厄的希望与信念,那家伙把一切都交给她了】
【三月七:咱还以为真的是体力不足导致的呢】
【那刻夏:说到底,身为泰坦之身的我们根本用不到锻炼,所见到的只是化身罢了】
【星:看来锻炼梗不能直接使用了,失望哦ing】
星没有犹豫,开始逐一接触那些金色晶体。每触碰一个,晶体便化为流光融入她手中的《如我所书》,书页变得更加厚重,光芒也更加内蕴。
她能感受到其中承载的无数祈祷、希望、决绝的信念。最终,所有晶体收集完毕,在她面前凝聚成了一枚闪烁着温润光芒、却只有一半完整的印记。
【风堇:这就是成为救世主后立下的信念与誓约】
【遐蝶:这是...星阁下卸下了白厄阁下的执念吗?】
【万敌:可惜他一切都没能守住...真是悲伤啊。】
【加拉赫:洞穴的囚徒,终究难言世界的全貌。】
【昔涟:但即便如此,他也会选择将它背负。】
昔涟看着那半枚印记:“印记只有一半。另一半在哪里?”
那刻夏丢给了昔涟一份信物:“拿去,我带你们去下一座考场。”他看向昔涟手中的《如我所书》,“你怀里那本又厚又重的大部头,肯定还装得下一位文弱学者吧?”
昔涟点头:“当然。它能装下整个世界。”
那刻夏毫不客气:“载我一程吧,省下徒步的工夫,我好专心思考。”
风堇的虚影关心道:“「就算是神明,也不能忽视锻炼呀?」”
遐蝶的虚影也小声赞同:“「风堇小姐…说得没错。」”
【遐蝶:老师,锻炼身体的回旋镖终究还是击中了你啊】
【星:小夏老师和他漏风的小棉袄们】
【三月七:大家看起来都很轻松呢,完全不像是要去决战】
【风堇:紧张感没法改变战局的结果不是吗,让大家放松一些,反而会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呢】
那刻夏无奈地扶额。
昔涟微笑着,准备为他做最后的“记录”:“那,在「开拓」见证下,群星会记得「阿那克萨戈拉斯」驳斥神明……”
那刻夏抬手打断,语气干脆:“没必要——” 他的身影开始散发出清冷的光芒,“「理性的学士,那刻夏」——简单点,更方便后人质疑。走吧,表演还远未到谢幕时分。”
【星: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那刻夏的阿那克萨戈拉斯终究还是自称那刻夏了】
【那刻夏:阿那克萨戈拉斯已经成为泰坦名了,作为人子,那刻夏的称呼足以】
光芒汇入《如我所书》。书页内,那刻夏的虚影刚出现,就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搞什么,人这么多?」”
赛飞儿的虚影热情招呼:“「欢迎!找个位子随便坐!」”
那刻夏的虚影揉了揉太阳穴:“「该死,偏头痛都要犯了。」”
【花火;哈哈哈,好多人啊.jpg】
【桑博:最好再来句“嗑瓜子不”】
【三月七:这就是想搭便车发现还没自己走安静】
【星:没事,那刻夏老师,一会儿阿格莱雅也进来】
【缇宝:他和阿雅也不是一定每个轮回都针锋相对,说不定三千万世里也有其他关系呢~】
【那刻夏: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只觉得头更痛了啊】
【阿格莱雅:我也一样】
继续沿着地下花园静谧的道路向前,空气中植物荧光带来的柔和光线,指引他们来到一处相对开阔的岩窟。这里被布置得如同一个简易的休息室,一张石桌,两把石凳。
两个人影,一高一矮,正相对而坐,专注于桌上的棋盘对弈。只是——矮的那个蓝色脑袋(凯撒)似乎堪堪只比桌子高那么一点点,需要微微踮起脚尖才能看清全局,这幅景象在肃穆中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滑稽感。
刻律德菈移动一枚棋子,声音平静无波:“你我似乎被隔绝在外了啊。”
海列屈拉沉稳回应,目光依旧在棋局上:“在我看来,这不是坏事。”她似乎早有所觉,微微侧首看向走近的众人,“灰鱼儿,终于到了呢。”
【星:这桌子的高度...凯撒够得着棋子吗?】
【花火:高人来了】
【三月七:大胆,把你兵分五路去对抗铁墓】
【桑博:凯撒大人让我告诉你俩,你被封为斩立爵了,明日午时记得去集市口受赏哈】
刻律德菈终于将视线从棋盘上移开,看向星一行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兴阑珊:“没有律法,没有对垒,惟有一头行将消亡的困兽,和同仇敌忾的「逐火精神」——无趣。”
三月七环顾这处被奇异力量保护、未被黑潮侵染的僻静角落:“这地方,还真是僻静……”
海瑟音看向凯撒:“凯撒,要告诉他们吗?”
刻律德菈简短道:“你来判断。”
海瑟音点头,转向众人,解释道:“同各位分享我们的发现:这片仙境——连同「毁灭」——似乎在本能地排斥我和凯撒。或许是因为,白厄活跃的年代,与第一次逐火之旅相去甚远。即便在那些保有理智的轮回中,他和我们…也从未越过「合作」的界限。”
刻律德菈接话,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赞许:“身陷樊笼,他依旧没有放下戒心,这是好事。那男人心中看似空无一物,憎恨却相当鲜明。自然也容不得一位凌驾于世界的王,和她的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