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那两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刘婧雪可不打算再给他们凑上来的机会了。
后面几天早上上工集合时,她都是踩着点去晒坝。
她一到那,大队长就站上高台讲话,让那两人没有凑过来的机会。
下午的时候,她也不会跟往常一样,老躲空间里了。
偶尔会出空间,神识放出,查看那两人的动向。
看是不是有机会私底下堵住那两人,执行自己的计划。
现在做饭、烧水都是烧柴,家家户户都是要进山捡柴的。
村民家里有孩子的,倒是可以让没到上工、上学年纪的孩子负责捡柴。
可知青们可就不行了,一般都是在上工之余进山捡柴。
生产队对知青们比较优待,除了秋收时节后,不强制他们每天上工。
只要每月满了工分标准,就可以请假休息,好做些自己的事情。
刘婧雪想看这两人啥时候进山,到时候好去山里堵他们。
好在才过了五天,这天去晒坝,竟然没有看到那两位的身影。
刘婧雪以为自己弄错了,仔细搜索一遍,确定两人不在晒坝后,忙将神识放出,查看那两位的去向。
好吧,那两人还在知青点睡大觉呢,估计今天打算休息,不下地干活。
刘婧雪又看了下知青点其它人,都在晒坝站着,估计都是要下地的。
她眼睛一亮,不由琢磨开了,
“这倒是个好机会,要不去知青点堵他们,按原计划震慑一下他们。”
不过看到神识传过来,两个睡得那个四仰八叉,穿得那个大裤衩,刘婧雪露出嫌弃的眼神。
“算了,还是别辣眼睛了。
为了他们特意跑知青点,也太把他们当回事了吧。
这两人今天不上工,总不能在知青点待一整天,肯定是要出门的。
上午我还是老实上工吧,下午再找机会去堵他们。”
刘婧雪不知道的是,她这边打算下午去堵他们,那两人也打着下午想办法堵她的主意呢。
这些天在晒坝,一直没找到机会再接近她,两人觉得之前那打算估计要泡汤了,打算换一种方式。
经过这些天找生产队孩子们刻意打听,虽然不知道刘婧雪具体住在哪里,但住村尾是已经打听出来了。
两人便想着,他们老要进山捡柴,自己独住的刘婧雪,捡柴肯定也是必不可少的。
她上午上工,下午说不定就会进山去采山货、捡柴。
之前没在山里碰到过她,估计是跟他们进山不是同一条路。
若是自己特意跑到村尾的山路进山,在入山口附近等着,估计就能堵到她了。
许是这些天一起行动,原本应该是对手的两人,竟然处出一点战友情了。
两人私底下一合计,今天便休息了,打算下午去堵人。
上午刘婧雪在地里上工时,偶尔还用神识观察那两人的动向。
在看到两人上午在村里溜达了一圈,用糖果贿赂孩子,让他领着他们找到村尾的上山道路后,刘婧雪想她已经猜到两人的打算了。
“这下倒好,倒不用我去找他们,他们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原本没打算下午进山的刘婧雪,也改变了主意。
“下午就别在空间里待着了,进山一趟吧。
若不进山,还怎么执行自己的计划呢。”
原本只是打算小露一手,震慑住俩人的刘婧雪,看到两人那犹如狗皮膏药一样的恶心举动后,顿时改变了心思。
“一定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最好将他们给吓尿了。
不然自己这些天的恶心不就白受了。”
下午午休起来后,刘婧雪出了空间,神识扫描了下。
顿时她乐了,钟宁二人正在她这边的上山口,进山不远处等着呢。
她的神识甚至还传回来了两人的对话。
“你说咱们是不是猜错了,她今天下午不会进山?”
“这我哪知道,可能吧。
可除了这个办法,咱们又怎么蹲守她。”
“打听她的住所,找上家去呀?”
“咱们又不是没试过,可根本问不出来呀。
问那些老知青,他们要不说不知道,要不说知道就是不告诉我们。
问村民,咱们两个大男人,问一个独居女知青的住所,别人不得怀疑我们别有居心。
他们肯告诉我们才怪。
刚才问孩子们,就算用糖果引诱,他们不也是不告诉我们。”
听到这,刘婧雪不由对知青点那些知青,还有生产队孩子们的表现,特别满意。
“看来以后还是得给孩子多投喂一点零食、糖果,就当给他们的奖励。
奖励他们没有因为糖果就出卖自己。”
“那要不咱们跟踪她,找到她的住所?”
“我倒是也想,但啥时候跟踪。
咱们除了早上在晒坝能看到她,其它时候根本见不到她的身影,怎么跟踪?
她跟咱们又不在一块干活,啥时候下的工咱们都不知道。
她下工回家的时候,又不一定会路过咱们那。”
“你说她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她一个年轻女同志,天天一个人待着,不跟咱们这些城里知青来往,到底闹啥呢?
她难道就一点也不无聊?”
“这事你得问她,问我怎么知道。
不过咱们从中午吃完饭就过来守着,到现在都下午两点多了,她还没过来,是不是不会来了。
咱们是不是得走了?
不抓紧多捡点柴,我可不想以后上工之余还得上山捡柴,那太累了。”
刘婧雪一听,两人要走,顿时着急了。
你们如果走了,那我还得特意去山上找你们,那岂不是太麻烦了。
好在另一人劝阻道,“再等等,再等一会。
你想呀,她一个上午干完了整天的活,肯定是累得慌。
估计她中午肯定要睡一会,再进山捡柴。
咱们再等等。”
这人的话,还算是有点作用,将另一人成功安抚了下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听你的,再等一会。”
刘婧雪这边,已经在收拾行头了。
再不抓紧时间进山,那两人等着不耐烦,走了怎么办。
腰里别着斧头,身后背着背篓,还斜挎着水壶的刘婧雪,锁好门,便朝不远处的进山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