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逛了一天，游玩的非常开心。傍晚时分，外滩十八号的露台餐厅被温柔的夜色笼罩，黄浦江两岸的灯光如同繁星般渐次亮起。蒋姿菲托着腮，手肘撑在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眼睛倒映着对岸陆家嘴璀璨的灯光，亮得像是盛满了星星。
“这是我过得最棒的圣诞节。”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梦幻般的恍惚。
林云正晃着红酒杯，闻言停下动作，挑眉看向对面的人：“因为演唱会？”
“因为有你。”蒋姿菲脱口而出，随即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才回过神来，脸颊突然染上一抹红晕，慌忙补充道，“...和演唱会。”
林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放下酒杯，伸手越过餐桌轻轻捏了捏蒋姿菲的指尖：“蒋大小姐也会害羞啊？难得。”"；他的拇指在蒋姿菲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才松开。
“谁害羞了！”蒋姿菲佯装恼怒地瞪他，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她低头切了一小块牛排，掩饰自己加速的心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我很荣幸。”林云顿了顿，“不过比起演唱会，我更喜欢前半句。”
蒋姿菲差点被口中的食物呛到，连忙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慌乱。她抬头时，发现林云正望着江对岸的灯光，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好看。
“看什么呢？”蒋姿菲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看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会在哪里。”林云转回头，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希望明年的圣诞节也能和你一起过。”
蒋姿菲感觉心脏像是被轻轻撞了一下。她低头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小声嘟囔：“肉麻死了...”可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
时间在愉快的交谈中流逝，转眼已近午夜。回酒店的路上，蒋姿菲踩着高跟鞋的脚有些酸痛，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累了？”林云敏锐地察觉到，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有点，这双鞋好看是好看...”蒋姿菲皱了皱鼻子。
林云二话不说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别闹！这么多人...”蒋姿菲慌张地环顾四周，但林云已经不由分说地把她背了起来。
“抓紧了。”林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蒋姿菲只好红着脸搂住她的脖子，感受着对方温暖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
“你身上好香。”林云突然说。
蒋姿菲把脸埋在林云肩头，闷声说：“闭嘴，专心走路。”
进入酒店电梯后，林云突然神秘兮兮地转向蒋姿菲：“闭眼。”
“干嘛？”蒋姿菲狐疑地看着他。
“惊喜，快闭上。”林云已经伸手过来，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蒋姿菲的眼睛上，“不许偷看！”
蒋姿菲能感觉到林云贴近的气息，“又搞什么鬼？”她嘴上抱怨着，却乖乖任由林云推着自己前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往前走...小心门槛...”林云在她耳边轻声指导，呼吸拂过耳畔，让蒋姿菲后颈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房门开启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氛气息扑面而来。林云松开手：“可以看了！”
蒋姿菲缓缓睁开眼睛，随即惊讶地捂住嘴。整个套房不知何时被布置成了圣诞主题。门口立着一棵装饰精美的小圣诞树，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摆着几个精心包装的礼盒，落地窗外，对面高楼的灯光正变换着圣诞色彩的红与绿。
“你什么时候...”蒋姿菲声音微微发颤，眼睛亮晶晶的。
林云得意地晃了晃手机：“下午去洗手间时偷偷联系的酒店管家。”他走到床边拿起一个礼盒，“来看看你的礼物。”
蒋姿菲走近，发现床头柜上还放着两杯热巧克力，上面挤满了奶油和彩色糖粒。“你连这个都记得...”她想起自己曾经随口提过喜欢热巧克力。
“当然记得。”林云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他递过礼盒，“打开看看？”
蒋姿菲指尖微微颤抖着拆开礼盒，一条钻石项链在丝绒衬垫上泛着冷冽的光。碎钻串联成灵动的叶片造型，中央主石在暖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搭扣处还镶嵌着一颗小巧的祖母绿，衬得整个设计既优雅又透着贵气。她捧着首饰盒的手有些发颤，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惊喜的水光：“这也太好看了……”
林云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喜欢吗？”
蒋姿菲突然扑上去抱住林云，把脸埋在她肩头：“喜欢，超级喜欢，谢谢你...”声音有些哽咽。
林云轻轻拍着她的背：“哎，别哭啊，圣诞老人会笑话你的。”
他伸手拿起项链，钻石垂落时发出细碎的轻响，“来，我给你戴上。”
林云指尖灵巧地扣上项链搭扣，指腹不经意擦过蒋姿菲后颈细腻的皮肤。他微微后仰，目光像温热的蜜蜡般将眼前人细细包裹，喉结滚动着轻声感叹：“这钻石都衬不出你的美。”
蒋姿菲慌忙拿起小镜子，项链在锁骨间泛着细碎的光，叶片造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映得整个人明艳动人。她眉眼弯成月牙，原地转了个圈，发梢扬起的弧度都带着雀跃：“太好看了！林云你眼光也太好了吧！”
林云的笑意却突然收敛，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毛衣的柔软面料。他垂下眼睫又迅速抬起，目光像烙铁般烫人：“菲菲，我有件事想问你。”声音里难得带着一丝郑重，“希望你能说实话。”
蒋姿菲被他严肃的表情唬住，笑容渐渐淡去，伸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怎么突然这么严肃？你尽管问，我保证不瞒你一个字。”
林云看着蒋姿菲，语气认真地问道：“菲菲，现在距离上次告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通过这三个月的接触，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到底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听到这个问题，蒋姿菲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本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她低下头，沉默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捏着礼盒的包装纸，内心有些纠结和紧张。
林云看着她的反应，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知道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想好，毕竟跟着我可能会非常委屈。我不能像其他普通情侣那样，时刻都陪伴在你身边，而且...”林云的声音渐渐低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蒋姿菲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林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一字一句地说：“我想好了，我要做你的女人。”
林云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满是认真，再次强调：“你一定要慎重，考虑好。一旦跟了我，我就不允许你再离开自己。这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林云向前一步，两人之间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你想好了，一旦跟了我，我就不允许你再离开我。这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蒋姿菲打断他，声音轻却坚定，“这三个月我想得很清楚。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特别开心。”她抬起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我再也...不想考虑别人了。”
林云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中确认这份决心。过了一会儿，他又再次确认：“你确定？”
蒋姿菲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
林云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声音有些愧疚：“让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蒋姿菲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轻声说：“只要跟着你就非常幸福，我不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