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
盛云悠确实已经在路上了,现在南方这边已经开始春耕了,再耽误下去,她把种子拿回来都只能去买荒地开荒来种植了!
青黛骑着马带着自家主子,心里慌的一批,“小姐,咱真就这样出门呐?”
问题主子穿着男装也不像男人,不,是男孩!
盛云悠点头,“骑马快,咱赶时间呢!”
排除衣着性别问题,青黛还是觉得不靠谱,“小姐您是打哪得来的消息呢?不会是被骗了吧?你说咱要不在下一个城镇找个商队一起走?”
青黛有些紧张,总有一种全世界都要害我主子的妄想。
盛云悠朝天翻了个白眼,“闭嘴吧你,吵到我脑子嗡嗡嗡的!”
他们身上穿是的中等的细棉布衣裳,骑的马是车行租赁的,和那些商队大户人家相比,一看就很穷好吧,哪里来的土匪能这么不长眼?
“哦!”青黛呐呐闭嘴,她家主子其实已经学会骑马了,就是懒得自个儿御马,她要是再多言估计就要被主子赶下马了!
青黛其实和紫萝一样的想法,觉得主子不过是闷的慌想出去散散心,不然也不会说三五天就回来了。
但一路奔驰了两天,她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其实盛云悠也不想遭这罪,但谁叫清州不近海域,她想拿些东西出来冒充舶来品也很难。
第三天上午,他们终于抵达了海崖城。
休息了一天之后,盛云悠又去买了几套衣裳,把自己打扮的灰扑扑的不时就玩个失踪,把青黛和两个护卫吓的要死。
青黛念叨了一次之后,第二天她家主子失踪的时间就更长了,她马上老实了。
蹲守了五天之后,终于有一艘大商船靠岸,盛云悠趁机把东西都拿了出去。
青黛看着脚夫送过来的两大车东西瞪大了眼睛,“小、少爷,您、您真买到东西了?”
乖乖,这舶来品怎么和大白菜一样便宜?
她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少爷,您怎么也不带上人家?”
这么便宜,她们好抢多些回来啊!
盛云悠一眼看出她的想法,翻个白眼胡说八道,“带出来的银两都被本公子花干净了,你当这好东西是大白菜啊,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耐烦解释太多,她摆手继续道:“赶紧把东西安置好去找镖局,明儿咱就往回走!”
“哎!”青黛很好奇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主子没发话她也不敢乱翻。
回去的行程虽然也赶,但盛云悠这回坐马车倒没感觉太累。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看到盛云悠,紫萝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这些日子她可太难了!
那盛家二房也不知道怎么回来,难缠的不得了,她说小姐染了风寒,那母女三一天三遍的过来问候,还说不怕传染要进去探望。
她说小姐去庙里给过世的老太太祈福去了,那二夫人便说老太太也是她们的长辈亲人,追问在哪里寺庙,她也带两个女儿一起去给老太太祈福...
现在紫萝已经在怀疑盛家二房莫不是被帝都那边窥觊她家未来姑爷的人家给收买了,或者是小姐的商敌识破了她的身份,收买了二房?
实在是不怪紫萝阴谋化,她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特别培训过的,那些腌臜事她知道多了去了。
周氏确实奇奇怪怪的!
伺候盛云悠沐浴更衣,等她吃上饭了,紫萝才缓缓把这段时间的事情给说了说,还重点提了一下周氏母女。
盛云悠闻言轻轻摇头,“不能是被收买了,估计是大房那边又闹了幺蛾子,赵家那边他们不大借的上力,估计是想借薄家的关系压制那边。”
去年赵家虽然没有写谅解书但也没有派人盯着追究李氏,若盛柏呈愿意写休书,赵家定然是要让李氏牢底坐穿的。
但盛柏呈不愿意,毕竟是自家妹妹的子孙后代,赵家也不能做太绝了。
是以年前盛柏呈花了大价钱走关系,又交了一笔不菲的罚金才把李氏给捞了出来。
李氏刚出来不复以往的趾高气昂,整个人变得畏畏缩缩的,很是老实了一顿。
但本性难移,这不才两个月她就复活了。
府里她亲生的舍不得折腾,大房又没有小妾庶子,弟弟们都搬了出去了。
恶毒如李氏,憋的难受可不得盯着那些兄弟嘛,虽然已经分家分产了,但她执拗认为自己这个长嫂是有权利干点啥的。
估计是真干了点什么,把二房给吓破了胆了。
这个嘛,紫萝还真有听说点什么,不过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毕竟大房那边又不是家主族长,都分家了,除非二房有把柄在他们手里,或者是需要依附他们生活,不然完全可以不搭理大房那些疯子傻子。
紫萝也不想说那些糟心事影响主子心情,话一转便问:“那小姐带回来的东西可要清点入库?”
盛云悠摇头,“你把东西送杨永丰那去,东西一分为二,一半给他和二公子分,一半送边关那边去。”
紫萝应了一声好,又问:“那还需要给大少爷那边准备些东西吗?”
盛云悠想了一下才道:“送些茶油面和肉干吧,别的不着急。”
想到薄景曜受伤的事,最后她还是又给准备了一些药物。
日子没安稳两天,李氏便武到了盛云悠跟前,原本盛云悠不想搭理她的,架不住人家以为她还是当年那边任人拿捏的小可怜,居然过来哐哐砸门。
这盛云悠能忍那以后安平城谁都可以过来踩她一脚了!
“让杨管事派人把盛家以次充好的事情透给那客商,咱可是好人,不能让某些败类把安平城的名声给败坏了!”
这边的院子并不大,在后院盛云悠都能听到李氏气急败坏的咒骂,她勾起嘴角笑道:“这盛夫人火气还挺大的,听说泔水能降火,去问问厨房那边今儿的泔水处理了没有,都赏给外头那些人吧。”
“是,奴婢马上去办!”
今儿青黛和紫萝都不在,伺候的小丫鬟原本还有些害怕,一听到主子的话马上蹦跳着跑了出去。
没多久外边就传来李氏的杀猪声,小丫鬟躲在外头看完热闹才回来,她捂着嘴笑道:“小姐,那李氏可太喜欢那些泔水了,她都高兴的跳起了舞来!”
盛云悠噗呲一下笑了出声,伸手点了一下小丫鬟,“莫要乱说话,仔细嬷嬷回来扒了你的皮!”
薄家安排过来的嬷嬷根本管不动盛云悠便只能管着她身边的这些小丫鬟。
今儿周氏又过来约她去买布做春装,盛云悠不耐烦应付便把嬷嬷推了出去。
周氏也不是非得要盛云悠陪她,高高兴兴的拉着嬷嬷出去选布去了。
小丫鬟捂住嘴,“奴婢可啥也没说!哎哟,这都快午时了呢,奴婢去厨房那边看看午膳准备的怎么样!”
屋里安静了下来,盛云悠坐在摇椅上看了看手里的帕子,“看来,盛家还是太有钱了些!”
原本以为经过牢狱之灾,盛家为了把李氏赎出来资产大缩水,哪可能会老实下来,但她忘记了本性难移!
叹了一口气,盛云悠又嘟囔:“这安平还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午膳才刚摆上来,青黛和紫萝都匆匆赶了回来,两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主子的脸色,“小姐,你不高兴了?”
盛云悠嗯了一声,并未说话只静静的把午膳用完。
换到软塌那边,喝了一口茶水她才淡淡开口,“让府城那边尽快买处院子,下月咱们搬府城那边去。”
住哪不是住,等盛家败落下来,李氏怕是得更疯,而且她也不耐烦整天应付周氏。
那周氏以前看着还行,如今一看分明是精明过头了!
她也懒得应付。
紫萝哎了一声,又小心翼翼建议道:“不然咱们到赵家借住几日?”
盛云悠睨她一眼,“你觉得住进去还能搬出来?”
赵家一堆儿的长辈,住那去她还不如回帝都薄家呢!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真怕了李氏,不过是嫌吵想躲清净罢了!
紫萝也觉得自己出了个馊主意,瞬间就蔫了。
“赵家没分家呢,人多挤得慌不说还一堆儿长辈,再说文人最是讲究规矩,住进去小姐连睡个懒觉都得被人说道,紫萝你脑瓜子想什么呢!”
青黛倒是说出了主子的心声,她原本就出身市井,自然知道一堆儿收拾人的方式。
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天,她便压低声音道:“小姐,听说盛家公子设计勾搭上了黄家的小姐。
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但那盛家公子实属不是良配,我们把那婚事搅合散了,也算是积阴德了。
若不是老太太留有遗言不许再和李家做亲,按奴婢说,那盛公子就该被与他母亲性子如出一撤的表面折腾至死!”
黄家老爷生意做的比鼎盛时期的盛家还要大,但他早点受伤伤了身体不能再生育了,就只得了前头两个闺女。
虽然后天听从长辈安排过继了个养子,但众所周知,黄老爷并不看重养子,反而想让闺女招婿,或者是从两个闺女中再过继一个男丁回来培养,好歹外孙身上有他四分之一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