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梵天看向太郎丸平时工作的柜台,看到了一幅黑白的画像挂在柜台后面。
那是景梵天的大将军图,身着一身戎袍,旁边还蹲着一只雪豹,一眼看去就是正宗狗军阀。
平时有不知道木漏茶室的底细的小混混闯了进来,见了这副狗军阀的画像立马就会被吓得抱头鼠窜。
景梵天摸着太郎丸的脑袋:“好狗,好狗啊!”
太郎丸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位祖宗给应付过去了。
景梵天又接着道:“太郎丸,我听说你是有社奉行的编制的,也吃了一份皇粮,在木漏茶室工作的时候都会把自己挣的摩拉给存起来。”
「来自太郎丸的怨念,+10命座点。」
坏了,这恶龙盯上我的摩拉了。
太郎丸好似被雷击中了一般,一张狗脸变得无比苍白。
它想逃离这个地方,带着它的私房钱逃离木漏茶室,远远的逃离视财如命的景梵天。
景梵天直接不演了:“太郎丸,把摩拉给我交出来。”
太郎丸僵着一张狗脸:“大…大将军,我,没有藏私房钱,我赚的钱都让托马拿去给我买进口狗粮了,都是璃月货。”
神里绫华在旁边笑看着太郎丸和景梵天的搞怪。
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太郎丸这条柴犬看着挺乖的,但开了智之后经常吃社奉行的回扣,一直找不到机会收拾它,这次也能借助景梵天的手教训教训它。
景梵天可是岩属性的龙,他兜里可能没多少摩拉,但这木漏茶室谁兜里有多少摩拉他感知得明明白白。
“太郎丸,你不愿意给难道我就找不出来吗?我找找!”
景梵天站起身来,朝着木漏茶室仓库的位置走去。
「来自太郎丸的怨念,+100命座点。」
太郎丸有些不好的预感,它整只狗直接挂在景梵天的大腿上,使劲的想按住景梵天的行动。
“大将军,不要,不要,那都是我娶老婆的聘礼啊!我已经三岁了还没有老婆,周围的狗都在笑话我。”
景梵天没把太郎丸当一回事,拖着它就打开了木漏茶室仓库的小门,找到一个藏得严严实实的宝箱。
“充公了。”
太郎丸整条狗趴在宝箱的上面,好似在保护狗崽子一样保护它的财产。
“不要,不要动我的钱啊!”
景梵天把宝箱给打开,顿时一阵金光闪闪。
神里绫华也感到一阵惊讶:“这,这起码上千万摩拉,太郎丸,说,这些钱你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太郎丸一张狗嘴还挺硬:“这,这都是我老老实实干活赚的钱。”
“大将军,能不能给我留一半。”
景梵天摸了摸太郎丸的狗头冷笑了一下:“老老实实干活能赚这么多钱?当我是傻子吗?肯定是我在幕府当将军的那段时间你借用权势,狐假虎威搜刮来的。”
“快说,不然我就炖了你。”
“是是是,我说,我说,大将军在幕府当岩龙将军的时候有许多贵族商人奉承我,想找我办事,这些都是他们的贿赂。”
景梵天拍了太郎丸的狗头一巴掌:“好小子,竟然干这种砍脑袋的事,我全部的钱都被影给抢去了,没想到还有你这么一只漏网之鱼。”
“充公,必须充公,这是属于人民的财产,应该归还给人民。”
「来自太郎丸的怨念,+10命座点。」
“大将军,给我留点,给我留点。”
“留你妈!”
景梵天把太郎丸的宝箱给送进岩龙洞天,霎那间就让太郎丸净身出户。
太郎丸一瞬间苍白倒地,一张狗脸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我真傻,真的。”
它脚步虚晃的走到后厨,目光涣散道:“托马,我自己洗洗,你把我给炖了吧!”
“去去,别在这里碍事。”
神里绫华觉得这份钱在景梵天手里不会被他用在正道,想要回来。
刚开口木漏茶室的走廊就出现莫名的声音。
“大白天的谁的狗在叫,吵吵闹闹的这还是旅馆吗?”
景梵天回头看去。
是一个戴着八瓣金莲斗笠的少年,穿着带有青蓝色内衬的开胸短袖法衣,无袖黑色紧身衣打底。
左肩搭着外面蓝水图、内面金莲瓣纹路的披肩,嵌着神之眼的金轮装饰挂于其上,下方坠有影的金羽。
“雷大炮!”
“小恶龙!”
木漏茶室的一个饭间之内。
稻妻样式的火锅有些奇特,整体呈饱满的圆形,锅身材质多为不锈钢或铜质。
此刻正冒得滚烫。
托马做的时候尝了一口就不说话了,因为舌头麻了。
超级变态辣,说实话,托马宁愿吃粪,至少不会摧残菊花。
在景梵天、神里绫华、托马,对面的另一边座位上,分别坐着散兵、枫原万叶和他的友人和也。
托马说道:“万叶和我是前段时间认识的,我与他们是朋友,所以昨晚邀请他们来木漏茶室住下。”
神里绫华好奇道:“枫原万叶,我听说过你,你家……”
神里绫华没有说下去,枫原家曾经也是豪门,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当官了,到了万叶这一代就彻底没落了。
随着万叶关上枫原家的大门,枫原家就彻底消失在稻妻的家族门阀之中了。
像这样的家族还有很多,可能一场天灾,一次意外就会让一个家族彻底灭亡。
万叶有些惭愧的说道:“万叶无能,让枫原家在我手上没落。”
景梵天说道:“万叶,我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要不要下海拍片啊?”
“下海拍片?”
万叶有些疑惑。
太郎丸一番纠结之后也恢复了生气,作为过来人兼导演给万叶说了一通,说到一半就被神里绫华拎起来踢走了。
「来自枫原万叶的怨念,+100命座点。」
「来自和也的怨念,+100命座点。」
万叶倒了一杯酒,不敢多话了,要是再说下去说不准景梵天就抓他去拍片。
他虽然已经不是贵族了,但要是做了这种有损家风的事列祖列宗都会气得从坟里蹦出来的。
没人说话,场面有些尴尬。
大家都有些不熟,景梵天和散兵认识,还并肩作战过好几次,但彼此都没办法认同对方的性格。
他们相处不来。
散兵挑起筷子,也不管气氛尴不尴尬,他夹了一块肉,刚放入嘴中就觉得好似站在一座火山之上。
整个人要被辣爆了。
这饭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