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晚上的蓝大夫终于归来了。
“蓝爷爷,里边的人怎么样了?”
“只要熬过这两天,伤口没有出现溃烂的情况就能挺过来了。”
“哇塞,我就知道蓝爷爷你是最厉害的,你一定能把人给救回来的。”
“你既然觉得我厉害,那当初我让你跟我学医,你怎么死活不肯?”
“嘿嘿嘿,我这不是有自知之明嘛,我看见你那比泥坯还厚的医书就头疼,更别说那些词那么晦涩难懂了,我就不浪费您老人家的精力了,再说了万一我要是没学好,您一气之下给我下毒咋办?!!!”
“啧!你那武功学得也不咋地啊,我怎么没看到你爹娘把你给打死!”
“好不容易给养大的,打死可就白费了。再说了我爹娘可不指望着我传承他们的功法,您老人家可是要将医术给传承下来的,我这么懒散哪能担得起那么重的担子!”
“晚晚你......嗐!”
蓝大夫被气笑了,竟无言以对,甩袖转过身不看时晚晚,省得他忍不住给时晚晚毒哑了去。
“叽里咕噜!”
正当一群人就要走时,原住民头头在身后喊住了他们,然后阿莫洛克又将意思给众人给翻译了过去。
在众人知道原住民头头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之后,其他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蓝大夫。
“什么个意思?都看着我干嘛?”
“要不要留下来呀?你不是还有一个病人在那呢,那不然我们回去,您老人家就和徒弟留在这里?!”
“那不行,我可是被你们忽悠着来这里的,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可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欧阳,啊不,你们都留下陪着我。阿莫洛克,你跟他们那个塔塔说我们都留下,对,都留下,房子都安排在附近,别分开哈!”
阿莫洛克听了之后,又看了看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一致同意之后,才对了原住民头头“叽里咕噜”回复。
由于蓝大夫需要及时应对病患的伤情,所以原住民头头就把他安排在了病患茅屋的隔壁,而其他人的住所也在蓝大夫的嘱咐下被安排在了附近。
......
“浅夕姐姐,我怎么感觉好多蚊子在咬我。咦,怎么还往人家脚指头上咬的,过分!!!”
“晚晚,我也被咬了,蚊子一直咬我胳膊!!!”
本来是一人一间茅草屋,但是时晚晚非要挤过来跟沈浅夕一起睡,楚姣姣和欧阳轩见沈浅夕乐意至极的样子,也就随她俩去了。
时晚晚和沈浅夕嘀嘀咕咕的唠了大半夜,好不容易两人都有了睡意,互道晚安之后就要沉沉睡去时,就听到蚊子嗡嗡嗡来袭,两人又起来拍蚊子。
黑漆漆的茅屋里,响起了啪叽啪叽拍蚊声,折腾了好一会儿非但没把烦人的蚊子赶走,反倒是把守在门口的莫莉莫语进来了。
有了莫语莫莉俩武功高手的加入,蚊子一拍一个准,但是架不上蚊子实在是层出不穷,拍了一个又来俩,杀不完根本杀不完。
时晚晚累得小手一摊,汗津津的坐回了藤椅上:“太过分了,莫语既然它们不讲武德,那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就当沈浅夕和莫莉莫语要看看时晚晚怎么个不客气法时,时晚晚突然从小兜里倒出一大堆小药瓶,挑挑拣拣之后拿出一小瓶药以及几团棉花。
“呐,都将棉花塞住鼻孔哈,我要放大招了!”
沈浅夕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时晚晚她们将鼻子塞住。
跟着时晚晚毅然决然的打开瓶塞。
即使用棉花堵住了鼻孔,但是沈浅夕还是隐约嗅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神奇的是屋子里再也没有听到扰人心弦的嗡嗡声。
“浅夕姐姐忍一会儿,等待会咱们鼻子适应这臭味就把棉花拿掉。接下来可以安心睡觉啦!”
沈浅夕揉了揉鼻子,突然觉得臭味更加浓郁了。
蚊子倒是没了,但是鼻子挺遭罪的,这怎么不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