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像是下了山,感觉路面平坦了好多。可是速度并没有加快,不像是夜里急忙加速赶路的样子。晃晃悠悠,倒像是散步!赏夜景!但是何来情怀?而我却在这晃晃悠悠中昏昏欲睡,最终还是睡着了。
在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看着远方山间红红的曙光,一种像是在天驼峰看日出的感觉,只是一个恍惚,我瞬间清醒。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在他的怀里,所以我才睡的如此舒坦,我赶紧挣扎要坐直。
“不要乱动!”暮云的声音就想着清晨的冷风。
“为什么?”刚要问出口,感觉身后有个硬硬的东西,刚想要用手去摸。
“不要动!”他的胳膊加重了力度,我无法动弹了,一盏茶的功夫他的胳膊渐渐地松了,身后硬硬的东西好像不见了。
“这回我可以动了吧。”说着我就又挣扎这要坐直。
“不要动,我的胳膊麻了。”我听他的声音,感觉不像是说谎,我居然心生怜悯,我停了下来,但是我心生烦躁。
我接着说:“刚才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怎么又不见了?“
无声~~?
我等了一会没有反应,接着问:“你说啊!”
他这回到是回答的很快:“蠢女人。”
“你才蠢。”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我发誓我恢复了功力第一个要杀了你,或者也让你尝尝被砍的滋味。而此时才发现,行走在一条笔直宽阔的大路上,不远处像是有一个镇子。
“前面又是哪里?”
“南风国与极寒白山的边界,前面就是极寒白山的地界风城,你该吃药了!”他的胳膊好像也不麻了,将我往前一推,从他自己的怀里拿出一粒药丸,给我吃了下去,无法形容的味道,但是为了活命我还是的吃。
“我要自己骑一匹马!”吃完药,像是有了点力气。
“不可以!”
“我的内力修为都没恢复,解药你也没有给我,难不成还怕我跑了不成?”
“不可以!”冷冷的声音,比这清晨的冷还要冷上几倍
“为什么?”
无声的回答,瞬间头上又多了一个纱帽,我记得这个帽子,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戴的,那么现在就是说别人也看不到我的脸了。
心想,还想着如果这是去极寒白山的必经之路,如果幸运还可以碰见春雪和七师兄。这戴上这纱帽,看不到脸,他们那里能认出我啊。路上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匆匆忙忙都往前面的镇子赶去。
又走了两三里路的样子,就像是进了城。隐隐约约的看见,这所城并不是很大,但是天刚刚亮,人声鼎沸像是彻夜未眠,聚集了很多人,难不成有什么聚会?
哐哐哐~~~~“验血石擂台辰时开擂,请各路英雄莫要着急,静心等待!”
验血石,莫不是和我的血奇异变化的石头,糟糕,那我是圣女之血岂不是要天下人皆知,那我岂不是死的更快些。
“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冷冷的声音从我耳后传来,好像是听到了我内心说的话。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来往的人群,心里乱乱的。
“好了,蠢女人,到了!”他用力一把搂住我的腰,直觉身体轻轻的上升,再轻轻的落地,可是骑了一夜的马,已经站不直了。虽然这个人讨厌了点,但是至少他没有直接把我扔到地上,扶着我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
“我有名字,我叫战玉,请叫我战玉或者战女侠!”
“哦,那请问战女侠你现在还能用功夫吗?如果你现在能,立刻马上站起来,走出去我就叫你战女侠!”他轻轻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你滚,我这就走给你看。”说着我就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可是我不争气的腿,感觉根本就没有力气,还酸酸麻麻没等迈出去,就已经坐在了地上。
他一把把我拽了起来,正好被他搂在了怀里“蠢女人,真是够蠢!”又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可以不叫你蠢女人,只要你答应坐我的少主夫人。”
我推了他一下,我知道我的力气根本推不动。
“放我坐下!”我只能嘴里发发力气了。
他又坐在了我旁边,吩咐人拿了些吃的喝的过来,但是却不准许我将帽子摘下来,但是这样戴着吃饭总是觉得怪怪的,因为饿的缘故我还是很快的吃了些,才觉得满足。但是总觉得这个人又在想着什么事情整我,可我已经这样了还能在惨一些吗?所以我也开始了认命,现在没死但是好过我自己逃走,路痴也找不到路,还不如先跟着他,到时候再找机会逃走。
想着想着又被他拉起来就走,直接走向不远处的茶楼,楼门口的人,对他点头示意,并且直接带着我们走到二楼的一个包厢雅座,坐下来后,才发现,对面就是擂台,整个擂台包括擂台的四周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是擂台前,台下跃跃欲试的人,果然是个绝佳的观赏位置。
擂台两边彩旗飘飘,台下的人越来越多,各式衣服,各路门派,还有一些隐藏的门派,相必这么大的阵仗,不说惊动整个武林,至少大半个武林,那么说春雪和七师兄也肯定回来了,所以我开始认真的看着擂台下面的人,仔细的看,或许就能看到七师兄和春雪,可是人太多了,不断忘里面挤得人,让我看的眼花,根本看不到七师兄,很是懊恼。
但是又想了下,如果今天擂台大赛为了就是争夺在我身上用过的验血石,那这场擂台就是他做的啊?他就是想把我供出去,还是有其他目的。怎么不见红袖?
“验血石是真是假?”
“真假你还不清楚吗?”
“你会把我交出去吗?”
“看心情!”
我后悔说话了,因为像是没说,如果现场的验血石是真的或是假的,这背后肯定都是有一场阴谋,但是到底是为什么?或许真正的目的只有这个擂台背后的策划者知道了。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黑衣人则出去门外守着了。我顺便就把纱帽摘掉了,暮云也没说什么,反倒他自己也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