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弋棠分析得头头是道，还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赞同自己的观点。
“……”
司砚之差点没忍住就爆粗，幸好足够冷静。
“你还是先不要说了。”
司砚之他怕自己再这么听下去，会真忍不住把她抱走关起来。
见司砚之这样，姜弋棠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才是正确的。
“司砚之，你不必在我身上花心思。”
“我不需要那些研究。”
司砚之快被气死了。
但也知道姜弋棠脑袋瓜的确是智商超群，情商虽然不低，但有时候大脑一旦陷入一个盲区，就会笃定自己，不会给他人再靠近的机会。
如果今天他不解释清楚，那以后想要再靠近就更难了。
她要是真想躲起来，谁也抓不住。
姜弋棠看着他，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那你想要什么？”
不管想要什么，她都不会无偿……咳，白给。
“你。”
“什么？！”
姜弋棠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这男人好像就在刚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司砚之步步逼近，在她退无可退的地方，停下，一双琉璃般的黑眼珠里盛满了温柔，瞳孔里的人是她。
温柔的不像话。
“我说了，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你。”
“那跟要我的研究有什么区别？”
哦不，这比要成果还要更加恶劣。
姜弋棠表情严肃，“我是非卖品！”
“那你买我。”
司砚之本想一步一步来，但棠宝的防备心太强了。
尤其是在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与他的记忆淡化，他也只能这么做才能……
“？？？”
这男人什么情况。
说出来的话句句惊人。
姜弋棠别过脑袋，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出口。
但她的周围都被司砚之堵得死死的，对方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一样。
“我买不起！”
拒绝。
“不要钱。”
“买卖人口是犯法的！”这男人什么情况，要命。
“不要钱不犯法。”
“你这是偷换概念！”
姜弋棠长吸了一口气，着实有些看不懂他。
“是你就不算。”
一时间，包厢陷入了沉默中。
司砚之不着急开口，就这么圈着她，不让她走，让她慢慢思考。
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姜弋棠看着他，眉头微蹙，那双如浓墨般漂亮的眼睛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曾想也有人这么看过她：“你什么意思？”
“我说得这么清楚，你还不明白吗？”
司砚之笑了。
本就好看到过分的脸，笑得时候更是惊人，上挑的眼尾带着化不开的宠溺与高兴，“我心悦你。”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有他浓烈的气息。
姜弋棠只觉得脑瓜子有点反应沉重，带着些许不确定的语气看向他：“你喜欢我什么？”
她虽然很优秀，但是这两人在此之前并不认识吧。
“而且今天也只是我们第三次见，你别说什么一见钟情，那都是见色起意！”
不是第一次被告白，但却是第一次被这么亲近的告白。
这男人，耍流氓。
姜弋棠虽然很想这么说，但对上司砚之那张过分妖孽的脸……她又别过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