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杨笑可是惜财的主,这符印既然这么珍贵,何意当时那么洒脱?肯定不值钱!所以冬香夏甜甜当时在连城之外,就把用干净了。
眼下房杨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冬香夏甜甜,也是紧张的不得了。
还是夏甜甜脑瓜儿机灵,怯声道:“青州不是有座‘天星观’,不如咱们出钱买一张如何?”
天星观先有帝无清来了一次威慑灭杀,观内的徒子徒孙早就吓破了胆,接着又被狐鼎新生出的战乱直接催毁殆尽,不过天星观的一侧,却是建起了天师派的一个分部。
依照房杨笑的估算,很快丁春秋就会宣召他房杨笑进入国都,天师派的总部就在国都,所谓知己知彼,这也是讲究!
“走,随你家公子,溜达溜达,瞧瞧眼界。”
冬香夏甜甜出生在小地方,若没有房杨笑,可能永远不会迈出成州半步,而对于繁华的青州,俩位早就心痒难捱,想出去转转,此刻一听瞬间欢喜雀跃。
出去转,也不能给公子丢脸,必须好好打扮打扮。
很快,一个一身黄衣莲裙,一个青衣莲裙,特别是发饰装饰的很有特色,各自左右挽着耳环一般的空心发饰。
“靓丽夺目,高贵大方,太好看了,以前怎么不这么装扮?”
被房杨笑赞赏,俩位自然得意,不过也是鄙视了一下房杨笑,因为这头饰可不是普通丫鬟可以这么弄,这种头饰才是特级丫鬟,应有的装扮。
听完俩位解释,房杨笑恍然大悟。
也不错,今后梳着这种头饰,往他房杨笑左右一站,更能显示他房杨笑地位,牛气不凡!
不过,正要准备动身,几声礼炮炸裂了当空,这是提示青州来了高官。
青州眼下没有主政星宫,至于说房杨笑眼下的这个四星都督,并未得到国主下令纠察当地的治安环境,更是没有兵权在握。
不过由于房杨笑之前杀伐果断的砍杀了令霸天,又把青州狐鼎新安排的盗匪杀了一干二净,青州百姓自然被震慑住了,再加上当地富豪贾商皆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不知不觉便认为房杨笑就是青州的一把手。
此刻礼炮当空,诸多百姓走出街面,这才明白过来,青州来了国主指派的星宫以及都督,这批人马直接驰向以前的星宫都督府。
这一文一武皆是五星宫五星都督,这么高的品阶到青州上任,显然不简单。
果不其然,这一文一武,刚刚入驻,便四下广贴告示,让百姓检举之前资助过狐鼎新等叛军钱财之人。
再者,就是纠正,对驸马费无极以及公主丁乐的污蔑之罪,一切罪恶皆是狐鼎新这个叛国之臣勾结宗门人员想要颠覆天星国,继而使出的弊卑手段,目的就是要使国主与百姓离心离德。
此告示一出,诸多百姓似乎恍然大悟,就是这么个道理,一个个把狐鼎新十八辈祖宗都给咒骂了一遍。
再之后,就是五星都督兵困杜衡。
杜衡当日光天化日领着诸多人员,可是围困了驸马费无极,这亲眼所见的百姓没有八百也有一千,想矢口否认,也是无济于事。
杜衡发出了信息给房杨笑。
救命呀!
当真把房杨笑狠狠将了一军。
这他娘的有什么办法?
真是还未落到好处,先惹了一身骚,我X你个杜衡!
房杨笑还在想如何化解杜衡这档子事,不料他落脚之处也被兵员包围了,很简单,元苏苏是杜衡的干女儿......
来者正是五星都督冯锡范。
看着这个岁龄不大,又没有深厚家世的房杨笑,冯锡范眼睛那是眯了又眯,俨然一番杀之而后快的模样。
也不怪冯锡范视房杨笑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国学院的司徒在朝堂之上,把房杨笑的功绩标榜的无上高大,加官晋升无可非议,但竟然提议让其坐上都督大总管之职。
能坐这个八星都督职位的人大有人在,就算房杨笑有再大的功绩,也要排资论辈。
整个都督院的都督,个个翘首以盼,不曾想,竟然落到了一个外人身上!
都督院的都督皆是世家子弟,这个位置只有他们的人坐上,才能让国主丁春秋的虎爪忌惮,继而不敢大刀阔斧开始整治他们的世家。
所以此番冯锡范,乃是趁着国主丁春秋还未向外发布都督总管之职的任命,决定先下手为强,取了房杨笑的命。
“房杨笑,可知晓我为何而来?”
房杨笑点点头头,表示知晓。
“那,就请房都督交出这个元苏苏。”
房杨笑脸色有些为难,冯锡范看在眼里,却是心下“嘿嘿”冷笑。
他冯锡范已经了解到了这个元苏苏,并非是杜衡的干女儿,也根本不存在有什么毛病。
房杨笑眼下可谓自个给自个挖了一个坑,自寻死路!
“冯都督,这元苏苏脑筋有问题,而且很凶,我怕,我怕她发起脑病,会杀人,咱们天星国的法律,可是有一条章法,精神有问题杀人,可是不受刑罚。”
“一介女流,如何凶,还会长出三头六臂?就算是,我也把其整成一个正常人。”
“这样呀......”房杨笑嘴里念念有词,接着轻轻,双击巴掌,发出“啪啪”声响。
一黄一青的两位丫鬟,一个端着茶水器具,一个紧随其后。
“喝茶,就免了,正事要紧。”
“哪个要你喝茶了,是我口渴!香儿,给公子我倒茶水,甜儿,把这不识趣的狗东西,给我扔出去。”
冯锡范“噌”就站了起来,脸面儿也换上了一副恶毒容貌,而在这心下却是狂笑,就知道你房杨笑会反抗,杀你的这借口,也总算有了!
更是动作迅捷的要一鼓作气,要干掉房杨笑,不过腰间的兵器刚触碰,甜儿就是一脚。
砰!
冯锡范顿觉腰都断了,整个人头晕眼花天地不分,也不知在空中翻了多少个跟头,总知脑瓜儿清醒的时候,只听到一句“找我家公子麻烦,知晓死子怎么写吗?”
然后就是房杨笑缓步走进他冯锡范身前,蹲下身来道:“我这是救你的命,这俩位丫鬟乃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如此元苏苏一根指头就能把其摁死,我真没骗你,你若不相信,你暂且养好伤,之后再来,我绝不拦着你,你看可好?”
冯锡范既然来找房杨笑,自然做好了准备,带来的兵员皆是一等一的好手,此刻冯锡范被从屋内一脚给踹了出来,愣神之间便要围杀房杨笑。
不过,紧随其后的冬香夏甜甜,俩人各自游走了一圈,顷刻之间就给全部撂倒。
五星宫丘力帆坐等冯锡范的好消息,却是等来了冯锡范整个人瘫痪了,一个劲儿的“吱吱呜呜”,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怎么回事?”
“禀报大人,房杨笑根本未把冯锡范都督放在眼里,更是放下狠话,再敢算计他,让尔等准备好棺材。”
“混账!大胆!无法无天!”
就在丘力帆恼怒之际,一位兵员匆匆而来道:“大人,我们在一处废弃的院落,找到了五个大箱子,里面皆是金币,再有,狐鼎新以及东方仁的尸体也在。”
丘力帆心下一跳,金币倒是其次,这东方仁乃是国主如何也要缉拿的罪犯。
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旦寻到,就是大功劳!
不过,狐鼎新不是死在了乱军之中,尸身都被战马踩的稀烂,何意出现在这里?
转念一想,这狐鼎新老奸巨猾,怕是假死之后脱身而逃。
耳听这位兵员又道:“大人,这废弃的宅院,之前我们已经搜查过了,里面什么也没有,这很蹊跷!”
丘力帆眼睛一眯,来回渡步几次之后,心下亦然明白,定是杜衡,眼下为了自保,这便卖主求荣!
丘力帆当下去见杜衡。
杜衡向房杨笑发出信息,要他想办法,倒是得到了房杨笑回应,不过至于什么办法却未加相告。
此刻丘力帆亦然不像之前那般端架子,更是面色和悦。
“皆说杜当家豪气干云义薄云天,今番邱某大开眼界呀!”
“啊?哦,这皆是朋友之间的逢场追捧,当不得真。”
“呵呵,也是,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狐鼎新败得一败涂地,依然身败名裂,能在死之前为我邱某捞上一记功勋,也算有价值的很,邱某再此谢过杜当家。”
杜衡一个愣神,丘力帆云里雾里这一通话,什么意思?
丘力帆目光一眯,严肃道:“狐鼎新被邱某围困,负隅顽抗被斩杀,此事希望杜大家咬紧了这个说词,可否?”
什么!狐鼎新死了?杜衡瞬间冒出了一身虚汗。
“怎么?杜当家觉得邱某这个说词有问题?”
丘力帆呀丘力帆,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杜衡嘴角抽搐道:“什么说词?我听不懂,我不知晓邱大人说的是何事。”
而这话听到丘力帆的耳内,却是把当做了杜衡识趣的很。
“好,放心,你的事我邱某给你摆平,怎么说来咱们都有过交期,你说是不是?哈哈哈......不过,你可不要与房杨笑参合的太密切,他眼下得罪了一大半朝堂官员,皆是想要他的命。”
直到丘力帆告辞,杜衡好半会才反应过来,房杨笑亦然出手了,而且这一出手却是暗藏着惊天杀机。
旁人不知晓狐鼎新什么身份,他杜衡可是清楚明白的很呀!
房杨笑真毒呀!
房杨笑毒?
开什么玩笑!
房杨笑之前可是做好打算,在青州等待狐鼎新这老子来报仇,眼下不杀人家老子了,而是匆匆与杜衡告别,上国都去了,若不然,狐鼎新的老子,肯定是有来无回!
人家儿子死了,岂能不大动肝火?
所以丘力帆冯锡范,就留给人家作为发泄的怒火去吧!
当然,杜衡也要暂避这滔天怒火。
房杨笑前脚进入国都,紧接着信息就传遍了整个国都官员的耳内。
都督院的诸多都督把冯锡范可是骂的体无完肤,说好的让房杨笑死在青州,眼下却是生龙活虎让其进入了国都,这是怎么办事的?
眼下朝堂之上可是热闹非凡。
议论的便是丘力帆,在青州围困死了狐鼎新以及东方仁,此功劳可堪比与房杨笑一较高下,应当把丘力帆高升。
这是三天前的事,而当到今日,传来了惊天噩耗,丘力帆以及冯锡范被人轰击成了碎肉。
有这种能力者除了宗门人员不做他想,而这凶手也是毫不遮掩,亮出了自身身份,乃是长生宗宗主狐之合莱。
狐鼎新的背后有宗门支持,眼下已经不是秘密,但还真不知晓狐鼎新的老子,竟然是长生宗宗主狐之合莱。
“国主,宗门不参与世间权利争夺,这是各大宗门紧守的契约,可是你瞧瞧狐鼎新的所作所为,很明显就是狐之合莱暗中让其渗入到咱们朝堂,眼下狐鼎新阴谋败露不慎被杀,他狐之合莱就跳出来杀我儿子,这是赤裸裸的藐视我主呀!”
“嗯,丘爱卿的心情我能理解,狐之合莱在我天星国地段本就犯了大忌,眼下为所欲为目空一切,我丁春秋岂能忍受?可他乃宗门宗主,来无踪去无影,要擒住他治罪,非武技巅峰高手不可,不如这样,就让都督府这些都督组成一支擒杀小队,即刻前往去擒杀狐之合莱,可好?”
丁春秋这一席话,可把朝堂之上大半官员吓得双腿一软。
都督府这些都督,不是他们的儿子就是孙子。
再者,狐之合莱乃是宗门的一宗之主,那是气劲高手中的高高手,哪是武技巅峰高手可以对付得了。
把这些子孙当做一盘菜,都不够人家填牙缝的斩杀呀!
“国主不可呀,狐之合莱此人坏了规矩,应当把恶行昭告诸国,让各大国主给各地域宗门施加压力,严惩长生宗。”
“毛青大人言之有理,宗门形式隐秘又异能在身,我等普通人与其抵抗,就是无辜送性命,应当以宗治宗才是道理。”
“国主,宗门咱们很少交涉,不过天师派担当我天星国国师职位已有上百年之久,不如就请国师出马,在咱们天星国举办一次国主宗门首脑会议,其一再次确定宗门不可入世争权夺利之协议,其二孟国国住不断扰临其意到底为何,可借此机会了解原委,其三便是与狐之合莱讲和......”
“裴燕青你这个懦夫,讲的什么屁话,我丘处机与长生宗不死不休!”
“哎呀,邱老呀,你不能因为自个死了儿子,就怒发冲冠拉着咱们天星国士兵陪葬,你要知晓气劲高手可抵得上十万兵员,更别说一宗宗主。”
丁春秋作壁上观,心下一阵冷笑,手下一用劲,“咔嚓”一声,衬扶着的椅子把柄,顷刻之间碎裂成了数段。
这椅子乃是天木所制,硬度堪比金属,足见丁春秋的身手相当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