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不是很大，也吵不到霍权盛。
但李秘书就是看她不顺眼。
他坐在林菲菲的对面。
林菲菲看到他回来，关掉手里的小视频。
“李秘书，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句话，我也同样给林小姐，霍总如果清醒了，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林菲菲根本就不鸟他的话：“霍权盛这辈子都会站在我这边。”
李秘书没搭理她。
夜晚。
星月无光。
林菲菲在霍权盛的病房待久了，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就找了一个附近酒店睡觉。
半梦半醒间。
她刚走出去，床上的男人就被他门口的灯光晃醒。
霍权盛坐起来，漆黑的目光与静谧的黑夜融为一体。
他掀开被子，踩着鞋子，走到窗边。
窗外的月色很暗，漆黑漆黑的，像一张无形的大网，而那些城市的楼层和马路的灯光，像蛛网上的猎物，一个一个的被按灭、被吃掉。
霍权盛在床边站了很久。
等到天空泛起薄雾。
他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亮光刺的医护病床上的李秘书睁开眼睛。
“霍总，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在这里睡的不舒服？”
“没事，你继续睡。”
他的记忆里没有苏蔷。
每每想到那个女人的事情，他就会脑袋发晕、发胀、就像是有小虫子在咬他，疼得他浑身抽搐。
这是霍权盛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在他的记忆里，林菲菲是他的女朋友，是他很爱很爱的人。
可他身边的人....
霍权盛的脑袋又不可抑制的疼起来。
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苏蔷的事。
只有这样，他的脑袋才不会痛。
脑袋才不会那么疼。
缓和了一会后，霍权盛的额头、后背都被冷汗浸湿。
似乎他的脑袋，并不是很想让他想起来苏蔷。
霍权盛走到李秘书身边。
正在睡觉的李秘书，担心霍权盛会离开。
就时不时的看一眼霍权盛。
突然间，男人就出现在他面前，吓得他心脏一惊，魂差点飞了。
“霍总，您怎么？”昨天晚上林菲菲一直在玩游戏，李秘书也不敢睡。
林菲菲熬多久，他就陪着多久，陪到最后，他都忍不住睡着了。
“苏蔷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总，你是不是好了？清醒了？”李秘书激动的抱住霍权盛。
却扑了个空。
霍权盛躲开了他：“说。”
“霍总，你和太太是夫妻，已经领证了，而且你们还准备在这个月的九月二十八办婚礼，我也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太说你和她去办民族风的婚纱照时，遇到了林菲菲，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林菲菲，以前和我是什么关系？”霍权盛继续问。
“没有任何关系。”说完，李秘书又反应了一秒：“其实要说有关系，也是有关系的，你当初为了气太太，特意找了个胸和屁股都比太太大的模特，林菲菲就是那个模特。”
“为了气太太？”霍权盛咂摸着李秘书的话，脑袋又不可抑制地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