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看上去都还只有两岁左右,身材娇小得如同瓷娃娃一般,手脚也都短短的,犹如刚出土的嫩笋,十分惹人怜爱。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这些劫雷威力惊人,每一道都足以将成年人劈得灰飞烟灭,但这两个小家伙却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他们沐浴在劫雷中却仿佛是在嬉戏玩耍,就好像这些劫雷只是普通的雨滴一般。特别是那个叫龙昊时的孩子,更是表现得异常活跃。他不仅没有被雷吓到,反而还站在原地,指着天空,嘴里不停地骂着难听话,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激怒的小狮子,对这些劫雷充满了不满和愤恨。
龙不鸣紧紧地咬着牙关,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吞下去一般。他的嘴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尽管如此,他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别人发现他的异样。然而,他那张小脸上的表情却无法掩饰他内心的剧痛。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双眼紧闭,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痛苦。他的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与活泼天真的龙昊时简直大相径庭。
可以想象,此时龙不鸣所承受的痛苦是何等的剧烈,那简直是超出了人类所能忍受的极限!这种痛苦就如同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魔之手,无情地捏住了他的心脏,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崩塌。
而就在这令人绝望的时刻,三道劫雷如狂风骤雨般接连劈下,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当最后一道劫雷降下之后,天空中的劫云并未消散,反而重新聚集起来,那乌黑如墨的云层中,隐隐可见金红两条龙影在其中飞腾翻滚。
这两条龙影显然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召唤,它们在劫云中穿梭飞舞,几番折腾之后,突然如两颗燃烧的流星一般从天而降,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直地朝着龙不鸣和龙昊砸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薛寒霜,她刚刚还一脸严厉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然而此刻却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脸色苍白。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飞身而起,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二子面前,仿佛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们。
然而,当这道惊天动地的最后一道雷劫降临之时,无论是那两个年幼的孩子,还是他们那位已然臻至大成境巅峰的母亲——薛寒霜,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和脆弱不堪。这道雷劫的威力简直超乎想象,它所蕴含的恐怖力量足以摧毁世间万物,即便是薛寒霜这样的绝世强者,也绝对难以抵御。
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闭着双眼的龙太平却突然眉头微皱,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尽管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动作,但他的右手食指却微微一弹,一道极其细微的金光骤然闪现。这道金光如流星般疾驰而出,直奔那两条正在与雷劫苦苦抗衡的金色和红色巨龙而去。
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这看似渺小如尘埃的金色小针,竟然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威能。当它与巨龙狭路相逢时,巨龙那遮天蔽日的庞大身躯在刹那间变得不堪一击,只能如待宰羔羊般,任凭金色小针无情地吞噬和吸收。尽管巨龙竭尽全力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和龙吟,妄图挣脱这恐怖如斯的束缚,但它们的身影却如被橡皮擦去的痕迹一般,越来越模糊,最终彻底虚化,消失得杳无踪迹。
再定睛一看那两个小家伙,竟然发现他们犹如雨后春笋般,都长高了大约两厘米左右,身体也变得犹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宛如两座巍峨的小山。尤其是龙昊时,他那娇小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一座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蕴含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力量。通常来说,两岁的孩童身上有肌肉的情况可谓是凤毛麟角,百年难遇。然而,眼前的龙昊时却打破了这个定律,他那吹弹可破的稚嫩肌肤下,肌肉线条犹如鬼斧神工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甚至在肌肉鼓起的地方,还能看到青筋如小青蛇般在皮肤下游走,若隐若现。
再看龙不鸣,他的身躯并未如他人那般,呈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肌肉鼓起,亦或是如老鼠般颤动的怪异模样。然而,即便他身材稍显矮小,其整体气质却恰似谪仙自九重天上飘落凡尘,超凡脱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若论神异奇特之所在,龙昊时或许更为耀眼夺目;可若谈及神态表情,龙不鸣则更似其母薛寒霜,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他那完美无缺的五官,恰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与薛寒霜如出一辙,然而,在他的眉宇之间,却悄然流露出其父龙太平的坚毅和霸道之气,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令人望而生畏。
“别叫了!龙昊时闭嘴!”龙不鸣说道。
刚刚还在吼叫的龙昊时,一听兄弟这么说,便闭嘴,开口说道:“说多少次了,叫哥。”
薛寒霜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两个,别吵了。没看见你们爸爸在关键时刻吗?”
她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这两个小家伙虽然经历了一场小小的风波,但好在并无大碍。然而,对于筑基这件事,她却并未觉得有多么了不起。在她的眼中,筑基不过是修行路上的一个小阶段罢了,与其他事情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重要的大事。她真正关心的,只有龙太平一个人。此时此刻,龙太平正处于顿悟之中,本应专注于自身的修炼,但他却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地护着她们母子。这份情意,让她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温暖。
其实开始时龙太平并不十分担心,刚刚三道雷劫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些像是老天的试探,对二子有利无弊,他乐得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