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咱唠到新罗后期贵族乱搞,把好地都占了,百姓没活路,中央管不住——这就给“狠角色”留了空儿!今儿个咱把半岛武士从“豪强保镖”到“左右政局”的四段事儿串一块儿说,还得唠唠这波操作咋影响了隔海的日本武士,中间藏着“私兵杵到脚”“塑料联盟互坑”“日本留学生偷师”的乐子,保证听得你拍大腿,还能记牢俩地儿武士的“亲戚关系”!
一、先掰背景:武士咋冒头的?——豪强“招小弟”,私兵变武士(800-850年)
新罗到了8世纪末,那真是“贵族乱成一锅粥”——有的贵族占了几十顷好地,雇人种地自己躺平;有的欠了钱就抢百姓的粮,百姓活不下去,要么跑山里当流民,要么找“豪强”投靠。这些豪强(有钱有地的狠人)一看“机会来了”,就喊:“来我这儿!给你地种,给你饭吃,帮我看地就行!”——这就是半岛武士的雏形,最早叫“家兵”,跟“老板雇保镖”似的。
这会儿的家兵,大多是农民出身,会种地会打架,装备特简陋:穿的是皮甲(铁片都凑不齐),拿的是短刀(有的还是自己磨的菜刀改的),只有头领能用上从唐朝传过来的长枪。有个叫李顺行的豪强(之前占港口的那位),养了两百多家兵,有次训练长枪,一个家兵没抓稳,长枪杆杵到自己脚,疼得直蹦,李顺行笑骂:“你这是练打仗还是练自残?”家兵揉着脚说:“这枪太长,比我家锄头难使!”
最逗的是家兵的“日常工作”——不光看地,还得帮豪强收税。有次李顺行让家兵去收稻子,百姓说“今年收成差,能不能少交点”,家兵不敢做主,跑回去问李顺行,来回跑了三趟,才定下来“少交两石”。百姓笑:“你们这哪是收税,跟讨价还价似的!”——你看,早期武士哪有后来的威风,就是“豪强的跑腿+保镖”!
二、武士“升级”:帮中央平乱,从保镖变“正规军”(850-900年)
贵族越乱越疯,有的甚至招流民当私兵,跟中央叫板——858年,有个叫金阳后裔(之前抢唐货贵族的孙子)的贵族,养了上千私兵,占了三个城,还说“要当新罗王”!中央派兵去打,结果士兵都是临时凑的,没打几下就跑了。国王没办法,只能喊豪强:“帮我平乱!成了给你官当,给你地!”
豪强们一听“有官当”,立马带着家兵上——其中最猛的是王建(后来建高丽的主儿,那会儿还是个小豪强),才二十岁,带着三百家兵,绕到贵族私兵的后面,趁半夜放了把火,私兵一乱,他带着人冲进去,三下五除二就平了乱。国王高兴坏了,封王建当“将军”,还给他加了十顷地。
这下家兵们可神气了——以前是“豪强的小弟”,现在成了“中央的兵”,还能穿朝廷给的铁甲,拿正规的长枪。有个王建的家兵跟老乡说:“我现在是‘朝廷武士’了,以后不用帮人收税,专门打仗!”——就这么着,“家兵”慢慢变成了“武士”,地位从“保镖”升成了“正规军”,开始在半岛政坛露脸。
三、没讲的细节1:武士与贵族“掰手腕”——争地争权,打起来了(900-918年)
武士地位一高,就跟老贵族“抢蛋糕”了——贵族想继续占好地,武士想让国王分地给他们,两边矛盾越来越深,最后直接动手。有次国王想把贵族的地分给武士,贵族们联合起来反对,说:“地是祖宗传的,凭啥给这些‘泥腿子’?”武士们也不怂,王建带头喊:“没有我们平乱,你们早被流民杀了,现在还敢挡道?”
两边吵到最后,直接打了起来——贵族的私兵没经过训练,打不过正规武士,没几天就输了。有个老贵族气得直跺脚:“这些武士以前都是给我们种地的,现在居然骑到我们头上了!”可气也没用,武士们已经成了“惹不起的角色”,连国王都得让他们三分。
更有意思的是“塑料联盟”——当时有三个大势力:王建(占着高句丽旧地,后来叫后高句丽)、甄萱(以前是商人,占百济旧地,叫后百济)、新罗国王(只剩庆州周边)。王建和甄萱一开始说好“一起灭新罗,平分地盘”,结果刚打赢新罗一场,甄萱就偷偷抢了王建的两座城。王建气坏了,骂:“甄萱你这老狐狸,说话不算数!”后来俩人打了好几年,谁也没赢——这就是半岛的“后三国时代”,武士成了三方都离不开的“主力”。
四、没讲的细节2:武士“定江山”——王建建高丽,武士成“核心”(918-935年)
后三国打了十几年,最后还是王建笑到了最后——他不光能打,还会“拉关系”:对百姓好,分地给流民;对武士好,承诺“以后武士跟贵族一样能当官”;甚至对投降的贵族,也不杀不罚,只让他们交一部分地。
935年,新罗国王一看打不过王建,干脆投降了;936年,王建又打败了甄萱的后百济,终于把半岛重新统一,建立了“高丽王朝”(不是高句丽,别搞混!)。王建当了国王后,没忘武士的功劳——他规定“武士能当官,能世袭土地”,还建了“侍卫军”(全是最能打的武士,保护国王),武士彻底从“打仗的”变成了“国家核心力量”,连朝廷大事都得听他们的意见。
五、关键插曲:半岛武士咋影响日本武士的?——留学生“偷师”,日本学样(850-900年)
这会儿隔海的日本,还在“学唐搞改革”(平安时代),但改革越搞越乱——贵族也开始占地,百姓逃荒,跟新罗的情况差不多。日本的遣唐使、商人经常去半岛,一看“新罗武士能帮豪强稳地盘,还能当官”,立马把这招“偷”回了日本。
有个叫菅原道真的日本留学生(后来成了大官),在半岛待了半年,天天看王建的武士训练、平乱,回去后给天皇写了封信,说:“新罗有‘武士’,能打能稳地盘,咱也能养‘私兵’,帮朝廷管贵族、管流民!”天皇觉得有道理,就允许地方豪强养私兵——这些私兵,就是日本武士的雏形。
日本武士早期跟半岛武士“长得特别像”:穿皮甲、拿短刀,帮豪强看地收税;后来学唐的装备,才慢慢有了“太刀”“锁子甲”。甚至日本武士的“忠君”思想,也跟半岛武士“忠于豪强”的规矩有点像——都是“跟着谁,就帮谁卖命”。有个日本商人跟半岛武士聊天,说:“你们帮豪强打仗,我们帮领主打仗,咱俩跟亲兄弟似的!”武士笑:“可不是嘛,都是靠本事吃饭!”
六、没讲的细节3:俩地武士的“小不同”——半岛讲“忠君”,日本讲“主从”
虽然半岛和日本武士是“亲戚”,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 半岛武士:更听国王的,跟“国家公务员”似的——王建建高丽后,武士都归朝廷管,不能随便跟豪强走,就算豪强想反,武士也得听国王的;
- 日本武士:更听领主的,跟“领主的私产”似的——平安时代的日本武士,大多只认领主,不认天皇,领主让他们打谁,他们就打谁,后来甚至出现“武士干政”(比如镰仓幕府)。
为啥不一样?因为半岛是王建“靠武士统一”,早就把武士收归中央;日本是“领主养私兵”,天皇没实权,武士自然听领主的。就像“俩兄弟学画画”,一个跟着老师学,画得规规矩矩;一个跟着朋友学,画得自由散漫——虽然都叫“画画”,但风格不一样。
朝鲜和日本历史暂时不讲了,之后我会暂时出书另讲朝鲜,日本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