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训练场多了些新花样。
羽把“霜斩孤心”从樱花树下拔出来,青白色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今天教你们怎么用刀上的特殊属性。
”他掂了掂刀,“这刀叫‘霜斩孤心’,‘霜’是指它的寒气,‘斩’是它的锋利,‘孤心’……”他顿了顿,看向两个少年,“大概是指握着它的人,要能在任何时候保持冷静。”
弥彦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刀鞘:“那‘克制尾兽’是怎么回事?尾兽不是很大很厉害吗?”。
他在流浪时听老忍者说过,尾兽是拥有毁天灭地力量的怪物,连影级忍者都要敬畏三分。
羽用刀背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尾兽强在查克拉量,但它们的查克拉很狂暴,就像没被驯服的野马。”
他挥刀指向旁边的青藤,“这刀的‘斩切’属性能切断查克拉的流动,就像拉住野马的缰绳。”
青白色的刀刃闪过一道寒光,数米外的青藤应声而断,断面处的查克拉流动瞬间停滞,连带着周围的藤蔓都蔫了几分。
“哇!”弥彦看得眼睛发直,“太厉害了!”
长门的轮回眼微微收缩,他能清晰地看到藤蔓断面上的查克拉粒子被强行分开,就像一条水流被突然切断。
“这种力量……和老师的神威很像。”
“有点像,但原理不同。”羽解释道,“神威是扭曲空间,这刀是直接作用于物质本身,包括查克拉粒子。”
他把刀递给长门,“你来试试,用查克拉注入刀柄,想象着要切断眼前的空气。”
长门握紧刀柄,灰白色的鲛鱼皮带着凉意,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羽说的,将查克拉缓缓注入刀柄。
青白色的刀刃突然泛起一层白霜,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
长门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手臂蔓延,握着刀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想要向前挥出。
“斩!”羽低喝一声。
长门下意识地挥刀,青白色的刀光闪过,前方三米处的空气突然出现一道无形的裂隙,训练场边缘的几块小石子毫无征兆地裂成两半。
“厉害!”弥彦惊呼,“长门你第一次用就这么强!”
长门自己也很惊讶,他看着刀身的白霜慢慢褪去,心里充满了震撼。
这股力量比他的怪力更隐蔽,也更危险。
羽点点头,还算满意:“不错,能初步引导查克拉了。”
他又把刀递给弥彦,“你试试,用短刀的技巧来用这把刀,注意控制力量,别把训练场劈了。”
弥彦紧张地接过刀,刀柄的凉意让他有点手抖。
他学着长门的样子注入查克拉,却没能让刀刃泛起白霜,反而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把刀扔出去。
“别急,用巧劲”羽握住他的手,引导着查克拉的流动,“想象着查克拉像水流一样,顺着刀柄流到刀刃,而不是硬灌进去。”
温暖的查克拉从羽的掌心传来,弥彦感觉自己的查克拉突然变得听话了。
青白色的刀刃泛起淡淡的白霜,虽然没长门的明显,却也让他感觉到了那股“斩切”的力量。
“对,就这样。”
羽松开手,“试着劈向那块岩石,用‘燕返’的角度。”
弥彦深吸一口气,回忆着“燕返”的变向技巧,手腕轻抖。
青白色的刀光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先是劈向岩石上方,在即将击中时突然变向,贴着岩石表面划过。
“嗤!”岩石表面的一层突然剥落,露出里面光滑的断面,就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成功了!”弥彦兴奋地跳起来,差点把刀扔到地上。
羽笑着扶住他:“不错,有进步。这刀的特殊属性需要细腻的查克拉控制,你的优势在于灵活,正好适合。”
他接过刀,随手挥了挥,青白色的刀光在训练场里留下道道残影,将飘落的樱花瓣切成无数碎片。
“记住,不管多厉害的武器,终究是靠人来用的。
刀再锋利,握刀的人没信念,也斩不断一根草。”
长门若有所思地点头,他想起之前羽说的根忍者,他们的武器也很锋利,却被羽用树枝就缴了械。
大概就是因为他们心里只有杀戮,没有守护的信念。
弥彦也握紧了自己的短刀,他现在明白,老师不是在教他们用刀,是在教他们什么时候该拔刀,什么时候该收刀。
夕阳西下时,长川和汐音提着食盒过来,看到训练场边缘多了不少光滑的断岩和整齐的切口,忍不住笑了。
“看来今天练得很认真。”
汐音把烤鱼递给两个少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弥彦和长门狼吞虎咽地吃着,嘴里还在讨论着刀上的特殊属性。
羽靠在樱花树下,手里擦拭着“霜斩孤心”,青白色的刀刃映出他的侧脸,左眼角的疤痕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柔和。
他抬头看向天空,神威空间里的小南应该在折纸鹤吧。
等这两个孩子再长大些,就带她出来看看,看看这两个和她一样,在乱世里努力活下去的少年,看看这世界除了战争,还有樱花和烤鱼的味道。
啧.....还是算了,等他们建立晓组之后,再找机会让他们见面吧。
青白色的刀刃反射着最后一缕阳光,仿佛也染上了些许暖意。“孤心”或许终将被羁绊温暖,而“霜斩”的锋芒,也终将为守护而闪耀。
夜幕降临,训练场点燃了火把。
橘红色的火光映在青藤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羽没有让弥彦和长门练体术,而是坐在樱花树下,手里拿着“霜斩孤心”,给他们讲铁之国的比剑大会。
“那里的武士不用忍术,只靠刀和体术。”
羽用刀鞘敲了敲地面,“有个白发老头,用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却能挡住三个年轻武士的围攻,靠的就是‘心’。”
“心?”弥彦不解,“心也能挡刀吗?”
“能。”
羽点头,“当你的心足够坚定,知道自己为什么挥刀时,动作就不会犹豫,“力量也会更集中。
”羽将“霜斩孤心”横放在膝头,火光顺着刀身的纹路流淌,像极了他眼底沉静的光,“那老头说,他年轻时为了赢,练得比谁都狠,可总在最后关头被人反超。
后来他想通了挥刀不是为了压倒别人,是为了守住自己想护的东西。”
长门垂眸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指尖无意识地蜷缩:“那如果想护的东西太多,心会不会乱?”
羽转头看向他,火把的光在少年苍白的脸上跳跃,映出他眼底藏不住的沉重。
他忽然笑了笑,用刀鞘轻轻碰了碰长门的胳膊:“你见过藤蔓吗?爬得再乱,根都扎在同一片土里。
你的心就是那片土,只要清楚根在哪,藤蔓缠得再多,也不会断。”
弥彦蹲在旁边,手里把玩着一根树枝,忽然拍了下手:“我知道了!就像我们想建立没有战争的村子,这就是根,对吧?”
“对。”羽的声音里带了点暖意,“弥彦你性子急,但心里的火很纯;长门你想得深,可别让心思绊住了脚。”
他顿了顿,忽然站起身,将刀归鞘,“来,试试。”
“试什么?”弥彦眼睛一亮。
“用你们的‘心’来接我一招。”
羽活动着手腕,火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不用忍术,不用体术,就凭你们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站在原地别动。”
弥彦立刻挺直脊背,双手握拳,眼神亮得像要燃起来:“我想让大家都能笑着说话,再也不用躲躲藏藏!”
长门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想保护弥彦,保护家人,保护所有和我们一样的人。”
羽深吸一口气,忽然动了。
他没有拔刀,只是身形一晃,带着破空的风冲向两人。
弥彦咬紧牙关,明明腿肚子在发软,却死死钉在原地,心里反复念着“不能退”;长门则闭上眼,脑海里闪过那个女孩叠纸鹤的样子。
闪过弥彦喊着“我们会成功的”的样子,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舒展,像一株在风中稳住根基的草。
风擦着弥彦的脸颊掠过,带起他额前的碎发;长门的衣角被吹得猎猎作响,却连指尖都没动一下。
羽在两人面前半步远的地方停下,动作戛然而止。
他看着眼前两个绷紧了神经的少年,忽然放声笑了:“不错。你们看,心定了,脚步自然就稳了。”
弥彦长长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摸着胸口直喘气:“吓死我了……刚才感觉好像真的能挡住什么似的!”
长门也睁开眼,脸上泛起一点浅红,却悄悄握紧了拳头,眼底的迷茫淡了些。
羽重新坐回樱花树下,抬头望着被火光染成橘色的夜空:“以后每晚都这样练。
不是练招式,是练怎么跟自己的心对话。
等你们什么时候能在刀架到脖子上时,还能清楚说出自己要护什么,就算入门了。”
火把噼啪响着,青藤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摇晃。
弥彦和长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点亮闪闪的东西。
远处传来虫鸣,混合着少年们低声的交谈,成了这夜晚最安静的回响。
时间不早了,今天我就不送你们了,再不回去,羽嘴角微微一笑,弥彦和长门,看向羽。
羽老师再不回去是不是要被那个女孩说啊~弥彦笑嘻嘻的说道,羽没有回答弥彦。
好啦好啦你问这么多干嘛呢?快回去吧,明天训练别迟到了,说完羽发动神威,回到了神威空间。
弥彦和长门也缓缓向家的方向走去。
神威空间内,依旧是一天没见到羽的小南跑进了羽的怀里,小南一脸抱怨说道,羽哥哥真是的今天那么晚才回来!。
小南....小南都想羽哥哥了,小南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羽嘴角微微上扬,将小南抱起放在他的大腿上,今天确实有点太忙了,所以回来的比较晚。
小南乖别生气好不好~,我答应你,明天我早点回来好不好,小南紧紧靠在羽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没多久小南就在羽的怀中睡着了,双手紧紧抱着羽,羽见状也是轻轻公主抱将小南抱回了房间。
轻轻的放在床上,羽帮小南盖好被子后出了房间进了浴室。
啧.....明天要不要让弥彦和长门,跟我切磋一下呢,我看行!就这么决定了!。
羽洗完澡出了浴室,回到房间看着,熟睡的小南,嘴角再次微微上扬。
羽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小南的脸,小南感觉到了什么蹭了蹭羽的手。
真的很可爱呢“小南”。
羽躺下伸出双手轻轻的将小南抱到自己怀里,小南无意识的项羽的怀里钻了钻。
羽摸了摸小南的头也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