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空间的‘清晨’带着点湿润的风,是羽特意模拟的雨隐村的气息。
他想让小南慢慢习惯外面的气候,哪怕只是空气的触感。
“今天教你纸翼。”羽在院子里铺开一张大纸,是用十几张特制纸拼接的,“学会了这个,就能像鸟一样飞。”
小南的眼睛瞬间亮了:“能飞到星果苗的顶上吗?”
“能飞到比房子还高的地方。”
羽笑着展开纸,用查克拉勾勒出翅膀的形状,“看好了,查克拉要像风一样裹着纸,既要轻,又要有力量。”
他指尖微动,那张大纸突然“哗啦”一声展开,变成一对三米长的白色翅膀,边缘泛着淡绿色的查克拉光。
羽轻轻一跃,翅膀扇动着带他飞到半空,在院子上空盘旋了一圈,落下时带起一阵微风。
小南拍着手欢呼:“好厉害!我也要飞!”
羽把翅膀收回来,拆成几张小纸:“先从小小的翅膀练起,不然会摔下来的。”
他教小南折了对巴掌大的纸翼,绑在她的胳膊上。
“试着用查克拉让它扇动,不用太用力,像蝴蝶扇翅膀就好。”
小南屏住呼吸,集中精神。
纸翼颤了颤,轻轻扇动了一下,带起一阵小风,吹得她的头发飘了起来。
她眼睛一亮,刚想再加力,纸翼却突然“啪”地掉了下来。
“别急,要让查克拉跟着翅膀的弧度走。
”羽捡起纸翼,帮她重新绑好,“想象着你在荡秋千,身体要跟着节奏晃。”
小南试了一次又一次。
纸翼从只能扇动一下,到能连续扇动十几次,虽然还不能带她飞起来,却能让她感觉到向上的浮力。
有次她后退时没站稳,差点摔倒,被羽眼疾手快地扶住。
“小心点。”他皱了皱眉,“练习时要站稳,不然摔疼了怎么办?”
小南吐了吐舌头,把纸翼攥得更紧了。
中午他们坐在棚子下休息,小南突然指着天空说:“羽哥哥,那里好像有云。”
神威空间的“天空”原本是一片柔和的白,此刻却真的飘着几朵淡淡的云,是羽用幻术做的。
“是云。”他笑着说,“等你学会飞了,我们就去碰云。”
小南立刻来了精神,拉着他就要继续练习。
下午的进步很明显。
小南的纸翼能带着她离地半尺了,虽然只能维持一两秒,落地时还会踉跄,但她笑得格外开心。
羽站在旁边,随时准备在她摔倒时扶住她,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在院子里蹦蹦跳跳,心里一片柔软。
“累了吧?”他看她额头上全是汗,拿出毛巾帮她擦了擦,“我们去给星果苗浇水。”
星果苗又长高了些,茎秆变得更粗了,叶子也更绿了。
小南拿着小水壶,小心翼翼地往根部浇水,嘴里念叨着:“快点长高,快点结果……”
羽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突然想起弥彦和长门。
他的影分身传来消息,说长门的轮回眼已经能勉强使用基础的引力术,弥彦的体术也进步很大。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羽哥哥在想什么?”小南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在想等星果成熟了,做成果酱给你涂面包吃。”羽笑着说。
小南的眼睛立刻亮了:“还要加蜂蜜!”
“好,加蜂蜜。”
傍晚时,小南终于能靠着纸翼飞到石桌那么高了,虽然落地时差点撞到桌子,被羽一把捞了回来。
“进步很快。”他抱着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再练几天,就能飞到屋顶了。”
小南趴在他怀里,脸颊通红,喘着气说:“飞起来的感觉……像在做梦。”
“不是梦。”羽轻轻拍着她的背,“以后我们还能飞得更高,去看真正的云。”
晚饭是烤肉和蔬菜沙拉。
小南吃得很香,一边吃一边跟羽说飞起来时看到的景色:“原来从上面看,院子里的花像小太阳一样。”
羽笑着听着,时不时给她夹块肉。
夜深时,小南躺在床上,却没像往常一样很快睡着。
她看着天花板,小手悄悄抓住羽的衣角,轻声说:“羽哥哥,学会飞了,也不用飞出去吧?”
羽愣了一下,低头看她。
小南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声音闷闷的:“外面有好多雨,还有坏人……在这里有羽哥哥,有星果苗,够了。
”她顿了顿,攥紧了他的衣角,“我不想去找别人,就想跟着羽哥哥。”
羽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放得很柔:“好,不出去。”
小南立刻抬起头,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的:“真的?”
“真的。”羽帮她掖好被角,“在这里,只有我们,还有星果苗。
等它结果了,我们就做加蜂蜜的果酱,好不好?”
小南重重地点头,嘴角弯成甜甜的弧度,没一会儿就带着满足的呼吸睡熟了。
羽坐在床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那点因想起弥彦和长门而泛起的沉重,渐渐被温暖取代。
他知道这方空间或许狭小,却装着小南此刻全部的安心。
窗外的星果苗在夜色里静静生长,像是在守护这份简单的期许。
羽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拂过她柔软的发梢或许慢慢来也没关系,至少现在,他可以陪着她。
守着这方小小的天地,直到她愿意张开翅膀的那天。
羽在床边静坐了许久,直到确认小南的呼吸彻底平稳,才轻手轻脚地起身。
神威空间的夜色静谧,只有星果苗叶片偶尔摩擦的微响,像谁在低声絮语。
他走到院子中央,抬手划破空间,露出外界雨隐村的雨夜。
豆大的雨点砸在无形的屏障上,晕开一圈圈水痕,却渗不进这方被守护的天地。
影分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弥彦在训练场上被雨忍的余孽偷袭。
长门为了救他,强行催动轮回眼导致昏迷了整整三天。
“不够……”羽低声呢喃,指尖的查克拉不自觉地凝聚成旋涡。
他能护住小南一时,却护不住在外界挣扎的两人,更护不住这个随时可能被战火撕碎的忍界。
掌心突然浮现出一道淡蓝色的光幕。
【检测到宿主强烈变强意愿,符合龙地洞试炼开启条件。是否传送?】
羽瞳孔微缩。
龙地洞,传说中与妙木山、湿骨林齐名的三大仙地之一,掌握着最霸道的仙人模式。
但那里的试炼向来以残酷着称,大蛇丸求而不得,兜为了掌握它付出了半条命。
系统你终于有良心了一回!。
系统的机械音毫无波澜,【传送倒计时十分钟,是否确认?】
羽回头望向屋内,光透过窗户,在小南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
他走到星果苗旁,指尖注入一丝精纯的查克拉,幼苗突然发出淡淡的荧光,叶片舒展开来,仿佛在回应他的嘱托。
羽分出一个影分身让他照顾好小南。
“等我回来。”他轻声说,像是对小南,又像是对自己。
转身时,眼中已无半分犹豫。“确认传送。”
仙人模式吗?呵呵。
“我宇智波羽”以后一定要全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