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天,万物归音?” 啥玩意儿?
文绉绉的,不像我白幽然的风格啊。
不过,既然剧情需要,那就配合一下呗。
前两天还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贴创可贴,这几天,整个世界都开始玄幻起来了?
要说这曾煜城,自从我不搞那些幺蛾子之后,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他那张帅到掉渣的脸,心情都好了不止一点点。
不过,最近这几天,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连续七天了,抬头看天,那感觉就像是原本被撕开的墨色画卷,正一点点被人小心翼翼地拼合起来。
气象局那帮人抓耳挠腮,愣是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但民间可热闹了,各种“天书闭卷”的说法满天飞。
“我说,曾总,你信这些吗?”我一边往嘴里塞着小笼包,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曾煜城放下手里的报纸,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信则有,不信则无。”
哟,这回答,够哲学!
其实,这几天我也有点奇怪。
每天清晨,我都会不自觉地面向东方,盘腿静坐。
嘴唇动啊动,像是在念叨着什么,但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感觉,就像是被人下了禁言咒似的。
为了搞清楚状况,曾煜城那家伙,居然动用了他的专业设备,偷偷录下了我周围的空气振动。
结果,频谱图显示,我发出的“无声之音”,竟然与当初那首“神曲”——《耳语》的节奏完全相反!
什么?反向静默?这是什么鬼操作?
按照系统的尿性……哦,不对,我现在已经脱离系统了,应该说,按照我以前的经验,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感觉就像是,我在一点点地修复被撕裂的语言秩序。
好吧,听起来很牛逼,但具体要干啥,我也不知道啊!
最刺激的,还是那晚的暴雨。
“轰隆——”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别墅里的灯“啪”的一声,全灭了。
“我去,这么刺激?”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黑暗中,我摸索着想要找到手机,却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嘶——”
疼死老娘了!
“煜城,灯坏了。”
就在我准备摸黑找打火机的时候,一句完整的话,竟然从我的嘴里脱口而出。
声音平静得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但却让站在不远处的曾煜城,浑身一震。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我,灼热得像是要把我给融化。
紧接着,一束烛光亮起。
曾煜城点燃了蜡烛,小心翼翼地走到我的面前。
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的脸,也映照着我的脸。
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清明,没有一丝一毫的疑惑和试探,更没有看到那种我最害怕的,透支精神力后的苍白。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解释。
“为什么现在能说话了?”第二天,他一边帮我修剪着花园里的玫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一根多余的枝桠。
“以前我说话,是为了反击。现在我说话,是为了生活。”
我将一朵开到一半的玫瑰递给他。
“你看,它没急着全开,但没人说它不完整,对吧?”
我已经不再惧怕被书写,因为,我已经成了不可被复制的真实。
这感觉,真他妈爽!
不过,那些媒体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他们试图复刻《耳语》的结构,想要制造出新的“神话文本”。
结果,所有仿写作品的读者,在读完之后,都出现了短暂的失语症状。
这下,文学评论家们彻底炸锅了。
“这不是模仿,是招魂!”
“白幽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是不是掌握了某种神秘的力量?”
面对外界的喧嚣,我只是淡淡一笑。
“故事不是咒语,用错了,会咬人。”
这句话,被某个不知名的记者偶然录了下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在网络上传播开来。
但,没有人能够真正解析这句话背后的“活体叙事”机制。
因为,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一个曾经被囚禁在文字中的灵魂,是如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的。
而我,也懒得向他们解释。
毕竟,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嘛!
“对了,曾总,晚上想吃什么?”我伸了个懒腰,朝正在书房里忙碌的曾煜城喊道。
“都可以,你做的我都喜欢。”他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得嘞!那我就随便发挥了!”我笑着应道。
就在我准备去厨房大展身手的时候,曾煜城突然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手稿。
“这个,你看看。”他将手稿递给我,神情有些严肃。
我接过手稿,只见封面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四个字——《她说那天》。
我翻开手稿,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白的。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向曾煜城。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我吸进去。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问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是觉得……你好像还有很多故事,没有告诉我。”
说完,他转身走回书房,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拿着那本空白的手稿,陷入了沉思。
不是吧?难道说,我的故事,还没完?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在我的体内涌动。
这力量,既熟悉又陌生,既让我感到兴奋,又让我感到一丝丝的恐惧。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手稿,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白幽然,你的新故事,要开始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我猛地抬起头,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谁?是谁在说话?”我忍不住问道。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头发,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不安。
看来,我的生活,又要开始变得不平静了。
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我要书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来吧!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我都奉陪到底!
因为,我可是白幽然!
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人!
一个……不好意思,有点中二了,但是现在这个气氛,必须要来两句燃的台词才行啊!
曾煜城在书房发现一本空白手稿,封面题字《她说那天》。
他翻开……
不是吧?玩儿我呢?
曾煜城那家伙,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本封皮老旧的手稿,封面四个大字——《她说那天》。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里面白的能当草稿纸,连个鬼画符都没有!
什么意思?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他,心想这霸总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脑子秀逗了?
他没说话,深邃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吸进黑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忍不住问,总觉得这厮憋着什么大招。
没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只是觉得……你好像还有很多故事,没有告诉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我拿着那本空白手稿,风中凌乱。
不是吧?难道我的副本还没打完?还有隐藏剧情?
就在这时,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我体内乱窜,就像小时候偷吃跳跳糖,在舌头上噼里啪啦地炸开。
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让我既兴奋又害怕。
我紧紧握住手中的手稿,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白幽然,你的新故事,要开始了……
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像是从宇宙深处飘来的回声,神秘而又诱惑。
我猛地抬头四处张望,想找到这声音的主人,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只有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谁?是谁在说话?我忍不住大声问道。
空气中只有沉默。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看来,我这平静的小日子,又要被打破了。
不过,这次我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乎乎地被人牵着鼻子走。
老娘要逆天改命,老娘要自己写剧本!
想到这里,我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毕竟,我可是白幽然!
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女人!
一个……(此处省略一万字中二台词)
曾煜城,你手里这本空白手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等等!他刚才说,我还有很多故事没告诉他?
难道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曾煜城在书房里拿起那本空白手稿,纸页依旧空白,但当他凝视良久,竟在心中“听”到我的声音:
我不是来复仇的。我是来活着的。
他合上书,轻放回原处——这不再是危险的文本,而是一份只属于他的私密见证。
春分日。
阳光明媚,微风不燥。
我站在别墅后院的梅树下,树上挂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曾煜城站在我的对面,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我。
今天,我决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关于前世,关于白家的那些人和事,关于我曾经受过的委屈和痛苦。
风停了,云也静止了,就连鸟鸣都仿佛按下了静音键。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地讲述着我的故事。
从我被白家抛弃的那天起,到我如何一步步地挣扎求生,再到我如何遇到系统,走上复仇之路……
我将所有的细节都娓娓道来,没有隐瞒,也没有夸大。
曾煜城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越来越深邃,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我讲了很久很久,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才终于讲完了最后一个字。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洗去了空气中所有残存的墨痕,也洗去了我心中的所有怨恨。
远处,城市的广播系统突然无端重启,传出一段无人录制的女声,声音空灵而飘渺:
从此,我不再回应任何关于我的故事。
因为我已不是角色,而是作者。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我的头发,也打湿了我的衣衫。
但我却感觉无比的清爽和自由。
我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微笑。
我的故事,终于要翻开新的篇章了。
春分雨后第三日。
曾煜城站在书房的窗前,任由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将他俊美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他手中拿着一封泛黄的信封,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
他缓缓地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
信纸上只有一行字,娟秀的字体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小心你身边的人……
曾煜城看完信,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是谁?是谁在暗中窥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