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显然没有贾张氏想得开,憋屈得要死的他咬着牙问道:“王主任,今天明明是贾张氏作妖,你罚我干什么?”
没等王主任说话,王德满便冷着脸说道:“易中海,你做的事儿往轻了说是搞一言堂,往重了说那就是想在院儿里只手遮天当土皇帝。
你要是觉着王主任的处罚不合理,那咱们就到所里去好好捋捋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
易中海本来气得要死,可听了王德满的话,瞬间所有脾气都消失了,连忙说道:“王公安,您误会了,我认罚,完全认罚!”
王德满见镇住了易中海,又看向贾张氏警告道:“还有你,仗着有易中海撑腰,天天惹是生非,如果不是王主任已经发话了,非把你抓起来改造不可!
以后记住了,老老实实做人,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贾张氏连忙做低头服软状说道:“王主任、王公安,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老老实实做人,再也不敢惹事儿了。”
王主任见贾张氏认错态度不错,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你有这样的态度很好,不过我希望你不是表面敷衍,一定要认真吸取教训,努力改正错误。
对了,为了督促你得尽快改正错误,不罚你扫大街了。
贾张氏听了这话乐得差点儿没蹦起来,激动地问道:“王主任您真不罚我了?”
王主任点点头说道:“既然说不罚那就不罚了!”
还没等贾张氏继续高兴,王主任又说道:“我发现你这些年之所以到处惹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好吃懒做造成的!
你看你今年好像还不到五十岁,就天天在家里闲着,时间长了你不惹事才怪。
从明天开始你就去街道的保洁大队报到,以后就在保洁大队上班。
这样既能增加你们家的收入,又能让你有事儿干,比单纯地处罚你要好得多!”
街道保洁大队贾张氏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白了那就是街道组织一些家庭贫困的人打扫街道,清理公共厕所,然后每个月给点儿钱。
贾张氏还打听过,保洁大队一个月工资十五块钱,还没有其他票据,属于活儿特累,钱特少,还让人看不起的工作!
贾张氏真想拒绝王主任,可是看到王主任那兴致勃勃的样子,贾张氏拒绝的话愣是没敢说出口。
看着易中海和贾张氏那憋屈的要死的样子,何雨柱感觉还挺满意。
趁着这个机会,何雨柱又冲着大伙儿说道:“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事情处理完了。
我也趁着王主任、王公安还有大伙儿都在,把我干妈和易中海的事儿跟大伙儿说清楚喽!。
大伙儿都知道,我干妈是因为易中海和贾张氏钻菜窖才提出的离婚。
由于易中海是过错方,所以他们家的两间房都归我干妈。
本来房子是轧钢厂的不能随便过户,但是轧钢厂念在我干妈无依无靠,所以才同意把房子分给了她。
现在房子的使用权已经在轧钢厂做了变更,落在了我干妈名下。
另外我干妈身体不好,没有劳动能力,因此要求易中海每个月给我干妈三十块钱养老钱,这一点易中海也同意了。
以后要是再敢有人说我干妈跟易中海牵扯不清,或者说易中海拿钱养着我干妈,就别怪我何雨柱不客气了!”
大伙儿听何雨柱这么一细说,倒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再加上何雨柱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立马附和道:“何主任说得没错,易中海那老家伙和贾张氏钻菜窖,就该让他净身出户!”
“可不是吗?易中海那么大岁数了,还老不正经,没枪毙他就算不错了!”
“刘大妈也是够可怜了,老了老了家让人拆散了,这也就是碰到了何主任两口子,要不然怕是得出人命!”
听着院儿里那些邻居的议论,易中海感觉自己的老脸好像在迎接疾风骤雨般的大嘴巴子!
真到这时候易中海才发现,他不要脸的境界还是不够,起码面对这种情况时根本扛不住!
好在王主任和王德满并没有多待,给了个处理结果之后就走了。
送走了王主任、王德满还有那位小刘公安,何雨柱、刘海忠、闫埠贵又回到了中院儿。
刘海忠感觉这次突发事件自己处理得很好,不但打击了易中海、贾张氏之流的嚣张气焰,还在王主任面前露了脸。
借着自己心气儿正足的时候,刘海忠挺着大肚子说道:“今天大伙儿都看到了,何主任、王主任的意见非常统一。
那就是对那些没事找事,危害邻里的人绝对不姑息。
如果咱们院儿再有贾张氏这种人,何主任、我还有老闫一定会上报街道和派出所,狠狠收拾这种害群之马!”
其他人听了刘海忠的话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大伙儿都是实实在在过日子的人,谁都不会没事儿招灾惹祸。
可是易中海、贾张氏听了却是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贾张氏就不用说了,那就是个无风搅起三尺浪的泼妇,让她老老实实过日子,勤勤恳恳干活儿,比要她命都难受。
易中海更是个老阴币,整天不是想着算计这个就是想着算计那个,现在这局面搞得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在刘海忠说的情绪激昂的时候,一个痞里痞气的公鸭嗓冷不丁响了起来!
“哎哟!开全院儿大会呢?这是谁又惹事儿了?”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许大茂满脸酒气,里倒歪斜地走进了中院儿!
在许大茂的身后秦淮茹亦步亦趋地跟着,只不许大茂都醉成那样了,秦淮茹似乎并没有打算伸手搀扶的意思!
刘海忠被许大茂打断了激情演讲,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喝道:“许大茂,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
你这是扰乱大会秩序,是要挨批评滴!”
许大茂借着酒劲儿,讥讽地笑道:“一……一大爷,您甭跟我来这套!
还……还扰乱大会秩序,您当您这是……是轧钢厂的职工大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