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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锅带来的新鲜劲儿和便利,让姜芷连着几天都沉浸在研究新菜式的热情里。灶房里飘出的香气,也越发变得醇厚而富有层次。赵重山依旧是早出晚归,但姜芷能感觉到,这个家,正在因为她的存在和这些细微的改变,而悄然发生着变化。

最明显的变化,是赵重山留在家里吃饭的次数变多了。只要不是必须在外应酬或者押镖远行,他总会准时回来。吃饭时依旧沉默,但那种沉默不再是令人窒息的冰冷,更像是一种……专注于享受食物的宁静。他吃得很多,很快,却不再像最初那样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仓促,眉宇间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放松。

这天下午,姜芷正在灶房试着用新锅小火慢煎一块豆腐,打算做个家常豆腐。豆腐煎得两面金黄,香气四溢时,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是赵重山,还有一个陌生的、略显粗豪的男声。

“……赵头,这趟真是多亏了你,不然兄弟我这批货怕是得栽在老鸦口!”陌生声音带着由衷的感激。

“分内事。”赵重山的声音依旧简洁。

“晚上醉仙楼,兄弟我做东,务必赏光!咱哥几个不醉不归!”那人热情地邀请道。

姜芷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侧耳听着。醉仙楼是镇上最好的酒楼,看来赵重山今晚有约了。她看着锅里快煎好的豆腐,心里微微有点说不清的失落,但转念一想,他出去应酬也是常事。

然而,院门口沉默了片刻,传来赵重山硬邦邦的拒绝:“不了。晚上……家里做了饭。”

门外的汉子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爽朗又带着点揶揄的笑声:“哈哈!懂了懂了!家里有人等就是不一样!是嫂子手艺好吧?行,那兄弟我就不打扰赵头你回家吃热乎饭了!改天,改天再聚!”

赵重山没接这话茬,只含糊地应了一声。脚步声响起,那汉子告辞离去,赵重山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水缸边舀水洗手,目光扫过灶房。姜芷正将煎好的豆腐盛出来,金黄的豆腐块在盘子里微微颤动,冒着诱人的热气。

“晚上有饭局,你怎么……”姜芷一边擦手,一边随口问道,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探究。

赵重山洗手的动作没停,水声哗哗中,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吵。不如家里清净。”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他本就不是喜欢热闹应酬的性子。姜芷“哦”了一声,心里那点莫名的失落却瞬间烟消云散,甚至泛起一丝隐秘的欢喜。他选择了回来吃她做的、或许并不算顶美味的家常菜。

晚饭时,姜芷注意到他尤其偏爱那盘家常豆腐,多夹了好几筷子。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缓慢地流淌着。姜芷逐渐熟悉了这个家,熟悉了小镇的生活节奏,也渐渐摸清了赵重山一些沉默背后的习惯。

她发现,赵重山虽然回来吃饭的次数多了,但镖局事务繁杂,晚归仍是常态。有时是押镖回来晚了,有时是局里有事商议,总要到天色漆黑,甚至月上中天才听得见院门响动。

而每当这种时候,姜芷总会留一盏灯。

起初是无意识的。她习惯等他回来再闩院门,便点着灶房或者自己屋里的油灯,一边做些针线或者收拾厨房,一边等着。后来,这似乎就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她不会刻意在院子里等,也不会多问什么,只是让那一点昏黄的光,亮着。

这一晚,又是个赵重山晚归的夜。下午时镖局有人来传话,说赵头今晚要去邻镇交接一趟重要的镖货,回来怕是得要亥时左右。

姜芷自己吃了晚饭,收拾妥当后,看着彻底黑透的天色,估算着时间。亥时,就是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她找出那盏防风的、玻璃罩子有些模糊的旧油灯,仔细擦干净灯罩,添足了灯油,拨亮了灯芯。

豆大的火苗跳跃起来,透过朦胧的玻璃罩,散发出一种温暖而坚韧的光芒。她将油灯放在堂屋靠近窗户的桌子上。这个位置,从院门外应该能隐约看到这一点光。

然后,她回到自己暂住的小偏房,并没有睡下,而是拿出之前买的一块厚实棉布,就着屋里另一盏小油灯的光,开始比划着,想给赵重山做一双更暖和的棉袜。他常日奔波,脚上穿的袜子总是磨损得厉害,而且眼看天气一天冷过一天,之前那双单薄的袜子肯定不顶用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遥远的犬吠,更衬托出小院的宁静。油灯的光晕在墙壁上投下她专注穿针引线的身影,一针一线,缓慢而细致。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色越来越深。姜芷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侧耳倾听,外面依旧只有风声。

他……应该快回来了吧?路上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耽搁?邻镇不算远,但夜路总归不好走。这个念头一起,心里便忍不住生出些许担忧。虽然知道他身手好,经验丰富,但这世道,终究不太平。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堂屋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向外张望。秋夜的寒风立刻钻了进来,让她打了个冷颤。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她留的那盏孤灯,在夜色中执着地散发着微弱却温暖的光晕,像茫茫大海中的一座灯塔,等待着归航的舟船。

她缩了缩脖子,关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拿起针线,却有些心不在焉了。针脚不如之前细密均匀,时不时就要停下来,凝神听听外面的动静。

就在她以为或许要等到更晚,考虑要不要先去睡时,一阵轻微却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院门外。

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的声音。“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回来了!

姜芷心里一松,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快步走到堂屋门口。但她并没有立刻开门,只是隔着门板,听着外面的动静。

院门被推开,又轻轻合上。落栓的声音响起,沉稳而有力。

脚步声在院子里停顿了片刻。姜芷能想象出,他此刻正站在院子里,看着堂屋里这盏为他亮着的灯。那短暂的停顿,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感受什么。

然后,脚步声才再次响起,朝着堂屋走来,比平时似乎要轻缓一些。

姜芷深吸一口气,在他伸手推门之前,先一步从里面拉开了堂屋的门。

一股带着深秋寒意的夜风随着赵重山的身影一同涌入。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肩头似乎还沾染着外面的清冷雾气。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看到她、以及她身后那盏温暖灯光的瞬间,明显怔了一下,随即,那惯常的冷硬线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了下来。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姜芷身上,很快便越过她,落在了桌上那盏兀自静静燃烧的油灯上。跳跃的火苗在他深沉的眼底映出两点温暖的光斑。

两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隔着门槛对视着。

“回来了。”姜芷先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丝熬夜后的微哑,却很平静自然,仿佛这只是千百个寻常夜晚中的一个。

“……嗯。”赵重山应了一声,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沙哑些,似乎也卸下了在外的一身紧绷。他抬脚迈过门槛,走进了充满暖意和灯光的小屋。

随着他进来,姜芷顺手关上了门,将深秋的寒意隔绝在外。

屋里,因为多了一个人,顿时显得充盈起来。油灯的光芒笼罩着两人,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偶尔交叠的影子。

“灶上温着热水,要洗漱吗?”姜芷问道,一边自然地走到桌边,拿起火折子,想将灯芯再拨亮一点。

“嗯。”赵重山又应了一声,将随身带着的一个布包袱放在墙角——那大概是这次去邻镇带回来的东西。他站在屋子中央,似乎一时有些无所适从,目光依旧追随着那盏灯,以及灯旁姜芷忙碌的身影。

姜芷拨亮了灯,屋里顿时更亮堂了些。她转身,想去灶房给他打水,却差点撞上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赵重山。

两人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姜芷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带来的、清冷的夜的气息,混合着他本身那股淡淡的皂角和汗味,并不难闻,反而有种独特的、令人安心的踏实感。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颊有些发烫。

赵重山也顿住了脚步,低头看着她。灯光下,他的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抬手,有些笨拙地指了指桌上那盏灯,喉咙滚动了一下,才挤出几个字:“……以后,不用等。费油。”

他的语气依旧是硬邦邦的,甚至带着点责备的意味,但姜芷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截然不同的东西。那不是真的嫌弃费油,而是一种……别扭的关心?是怕她熬夜?还是……不想她辛苦等待?

姜芷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尚未完全褪去的、那一点因为灯火而产生的柔软。她心里微微一动,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却真诚的笑容:“没事,反正我也睡不着,做点针线。有盏灯,屋里也亮堂些。”

她避开了“等你”这个可能让他不自在的说法,只说是自己需要。

赵重山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又看了看那盏灯,沉默了片刻,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转身朝放着水盆的架子走去。

姜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像是被这盏灯烘烤过一样,暖融融的。她快步走去灶房,从一直温在灶眼余火上的大锅里舀出热水,兑好温度,端进屋里。

赵重山默默地洗漱。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芷则坐回灯下,重新拿起那做到一半的棉袜,就着明亮的灯光,继续穿针引线。这一次,她的心彻底安定下来,针脚也恢复了之前的平稳细密。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水声、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棉线穿过布料的细微沙沙声。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与温馨,在灯光下静静流淌。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这一刻的陪伴与守候,胜过千言万语。

赵重山洗漱完,用布巾擦着脸,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灯下做针线的姜芷身上。昏黄的灯光柔和了她侧脸的线条,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专注而安宁。她手里那双明显是男人尺码的棉袜,已经初具雏形。

他的目光在那双袜子上停留了几秒,又飞快地移开,耳根似乎又有点热。他走到自己的床铺边,开始解外衣的扣子,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缓。

姜芷缝完最后一针,打了个结,用牙齿咬断线头,将做好的袜子拿在手里看了看,还算满意。她一抬头,正好对上赵重山看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一下。

姜芷举起手里的袜子,笑了笑:“试试看合不合脚?天气凉了,旧的袜子太薄。”

赵重山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视线落在她手里那双厚实柔软的袜子上,停顿了好几秒,才低低地“嗯”了一声,走过来,接了过去。

他的手很大,手指粗粝,拿着那双小小的、柔软的袜子,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他坐在床沿,脱下脚上已经有些破旧的薄袜,换上了新的。

姜芷有些紧张地看着。还好,尺寸似乎刚好。

赵重山穿上袜子,在地上踩了踩,又走了两步。新袜子厚实柔软,包裹着常年行走有些粗糙的脚掌,一种陌生的、暖洋洋的舒适感从脚底蔓延上来。

他抬起头,看向姜芷,灯光下,他的眼神深沉如海,里面翻涌着复杂难明的情绪。最终,他只说了两个字:“……合适。”

声音依旧不高,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

“合适就好。”姜芷笑了,心里也松了口气,“那……不早了,歇着吧。”

她吹灭了自己小桌上的油灯,堂屋里只剩下赵重山桌边那一盏。她走向自己的小偏房,在门口回头说:“这盏灯……我给你留着?”

赵重山站在床边,看着那盏灯,又看看她,沉默地点了点头。

姜芷笑了笑,转身进了自己屋子,轻轻掩上门。

堂屋里,赵重山并没有立刻吹灯睡下。他站在原地,许久,只是看着桌上那盏灯。跳跃的火苗,墙上晃动的影子,脚上柔软的温暖,还有隔壁房间隐约传来的、细微的整理床铺的声响……这一切,共同构成了一种他多年未曾体会过的、名为“家”的具象感受。

夜归有灯暖。

这盏灯,暖的不仅是这间屋子,更是他常年漂泊、冷硬如铁的心房一角。他吹熄了灯,屋里陷入黑暗,但那份暖意,却清晰地留存了下来,久久不散。

而一墙之隔的姜芷,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外面彻底安静下来,嘴角带着一丝安心的笑意,也渐渐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有人好眠,亦有人,在黑暗中,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光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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