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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镇的指尖刚触到那本皮质笔记的封皮,后颈就泛起细密的冷汗。

封皮上“齐格·圣凯因”几个褪色的字迹像根细针,扎得他想起三日前深夜潜入密室的场景——圣凯因家族世代供奉的星陨铁匣被他用葡萄老道的缩骨术撬开时,匣底那枚刻着六瓣莲花的青铜令牌,与此刻笔记边缘若隐若现的暗纹,竟有七分相似。

“这是我年轻时游历北境时记的修炼心得。”齐格的指节叩在笔记上,震得江镇手一抖,“你昨日在演武场教新生控火,火焰凝成莲花时,花瓣边缘的灵气流转轨迹,和我当年在极北冰原见过的那株冰莲一模一样。”

江镇喉结动了动。

葡萄老道曾反复叮嘱《莲花宝鉴》需隐于市,可眼前这个总沾着药渍的老院长,分明已看透他功法的来历。

他垂眼盯着笔记,封皮摩擦掌心的触感像团火:“院长为何...”

“因为你需要。”齐格突然笑了,皱纹里漾着某种江镇读不懂的温和,“前日你给亚瑟加练到子时,我站在演武场后山坡上看了半宿。

那孩子每跑一圈,你就往他沙袋里添半块碎石——你以为是在逼他,其实是怕他停下。“

江镇的睫毛猛地一颤。

他想起昨夜亚瑟蹲在沙坑边呕吐,月光照在少年青白的脸上,他蹲下去拍对方后背时,摸到那副单薄的肩胛骨硌得他手掌生疼。

原来这些他自以为隐秘的心疼,早被这双浑浊的老眼看得通透。

“至于罗格里菲斯...”齐格突然换了话题,指尖敲了敲桌角的沙漏,“那孩子上周把沙袋跑穿底时,我去查了他的入学档案。”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像手术刀般锋利,“籍贯填的是西境无名小镇,可他小腿肌肉的发力方式,和三百年前覆灭的海妖战团‘碎浪者’如出一辙。”

江镇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想起昨日晨练时,罗格里菲斯在他示范劈斩时插的那句话:“江师兄,您这招要是从下往上撩,会不会更省力气?”当时他只当是学员的无心之问,此刻回想,那少年说“撩”字时舌尖卷起的弧度,竟与他前世在黑市听到的海妖族古语发音如出一辙。

“他的家族...”江镇刚开口,齐格已先一步摇头:“具体名讳我不能说,但你只需知道——”老人的声音突然放轻,像在说什么秘密,“能让三百年前就被教廷判定灭绝的血脉重见天日,背后站着的,怕是连我都要称一声老祖宗的人物。”

办公室的檀香突然变得呛人。

江镇感觉有根冰线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想起葡萄老道昨晚捏着酒葫芦说的话:“小辰啊,这世道最可怕的不是明刀明枪,是那些藏在史书褶皱里的老怪物。”此刻再回想,那老道浑浊的眼睛里分明闪着警惕的光。

“走,去看看贝贝。”齐格突然起身,法袍扫过椅面带起一阵风,“那孩子这两日总在甲板上趴着看海,我让厨房炖了椰奶燕窝,你抱着她喂,比哈里笨手笨脚的强。”

江镇跟着齐格往楼下走时,喉间像塞了团棉花。

贝贝是他三个月前在码头上捡的,当时那小女娃缩在鱼筐里,浑身沾着鱼鳞和血,见他蹲下来就往他怀里钻,喊了声“爹爹”就昏了过去。

他给她洗澡时发现后颈有片淡青色的鳞片印记,葡萄老道说是“海妖胎衣”,可除此之外,这孩子和普通人类幼童无异,会追着蝴蝶笑,会把糖块塞给他吃,会在他练剑时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数招式。

贝尔克斯号的白帆已经在望。

哈里站在甲板上挥手,红色的仆从制服被海风吹得鼓起来。

贝贝的小脑袋从栏杆后探出来,扎着两根羊角辫,发梢还沾着早上他给她编辫子时蹭的桂花油。

“爹爹!”小女娃尖叫着扑过来,江镇赶紧弯腰接住。

她的小胳膊圈住他脖子,鼻尖还沾着今早偷吃的蜂蜜,“齐爷爷带了糖人!

哈里说有凤凰和鲤鱼!“

齐格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糖人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贝贝立刻松开江镇,扑过去拽齐格的法袍:“要凤凰!

要尾巴最长的!“老人蹲下来,任她在自己怀里翻找,眼角的皱纹都笑成了花:”贝贝挑,齐爷爷给你举得高高的。“

江镇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突然有些恍惚。

他前世作恶时,最见不得小孩哭闹,可此刻看贝贝踮着脚去够糖人,齐格故意举高了逗她,竟觉得胸腔里涨得发疼。

直到贝贝“哎呀”一声摔进齐格怀里,老人的手掌虚虚护在她后脑勺时,他才惊觉自己刚才差点伸手去接——原来他也会下意识护着这孩子了。

“贝贝,让齐爷爷看看你的小脚丫。”齐格突然说。

贝贝正舔着糖人,闻言乖乖把脚伸过去。

老人的手指刚碰到她脚踝,江镇就感觉空气猛地一滞。

那是种很古怪的压迫感,像有块无形的大石头压在胸口。

哈里突然呛了声,手里的茶盏“当啷”掉在甲板上。

贝贝的糖人“啪”地摔在木板缝里,她扁了扁嘴刚要哭,却突然瞪圆了眼睛——她脚边的海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冰晶顺着船舷往上爬,连江镇鬓角的碎发都结了霜。

“院长!”江镇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齐格的背挺得笔直,原本浑浊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像两团烧透的炭火。

他的右手按在贝贝脚踝上,左手缓缓抬起,指向船舷外的海面:“出来。”

话音未落,“轰”的一声巨响。

浪花炸开足有三丈高,一个黑影从海底窜出,身上裹着黏滑的海藻,人脸鱼身,脊背上还插着三根泛着幽蓝的骨刺。

它的爪子刚要抓向贝贝,齐格的手指轻轻一弹,那黑影就像被无形的手攥住脖颈,“砰”地砸回甲板,压得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

江镇的手已经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可等看清那怪物的脸时,他的血瞬间冷到了脚底——那根本不是什么海妖,是三天前在码头帮他搬过货物的老渔夫!

他记得老人总爱哼《海女谣》,记得他说小孙女病了急需钱,记得他接过工钱时颤抖的手。

此刻那双手却长出了黑灰色的鳞片,指甲变成了尖锐的钩,喉咙里发出的不是人声,而是类似海鲸的哀鸣。

“这是...”江镇的声音在发抖。

齐格弯腰捡起块碎冰,指腹轻轻一抹,冰面映出怪物后颈的印记——和贝贝后颈那片淡青鳞片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深,边缘还泛着诡异的紫。

老人将碎冰随手抛进海里,转身时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惊变只是幻觉:“海妖的血脉复苏术,最擅长借普通人的身体做容器。”他蹲下来擦掉贝贝脸上的糖渣,“小丫头别怕,齐爷爷给你买十串糖人。”

贝贝却没接话。

她盯着甲板上抽搐的怪物,突然伸手抓住江镇的衣角,奶声奶气地问:“爹爹,他的尾巴...和我洗澡时掉的鳞片,是不是一样?”

江镇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看向齐格,正撞见老人意味深长的目光。

海风卷起贝尔克斯号的白帆,发出猎猎的响声。

远处的海平面上,不知何时浮起了一片暗青色的阴影,像极了某种庞然大物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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